张春发的声音有些大,当即被季林平制止了,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张春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不要跟傻狗一般计较。然后才小声地跟张春发说:
“我知道乐乐在呢,要不是乐乐在,我堵穴干什么啊,唔…在女儿面前流水太、太不像样了……”他将到嘴边的淫乱咽了下去。
季林平有些不自在地夹了夹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么说的时候,肉穴反而流水流得更欢了,刚刚只是觉得屁股里湿漉漉的,现在估计连裤子都湿了,这让他有些羞耻。
他说完也不再去看张春发,而是搂着季长乐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张春发侧躺在沙发上。
女儿在他怀里睡得安稳,而身为父亲,季林平虚虚地抬起了自己的腰身,背对着张春发微微张开了双腿,示意张春发将他的裤子脱了,好堵上流水的肉穴。
张春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心如擂鼓,可阴茎却硬得发疼。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在孩子面前对一个父亲做这样的事情,十分不道德,可他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兴奋着,浑身的血液都因此沸腾了起来。
终究,张春发还是朝着季林平伸出了手,他的手有些颤抖,弄了两下才将季林平的裤子脱下来,又将季林平湿哒哒的内裤也脱下来,现在,季林平上身衣着整齐,下身却只有一双皮鞋和纯白的袜子。
尽管身体姿态色情淫乱,但季林平的神情甚至是温柔而恬静的,因为女儿在他怀中,他周身的气质都柔和了下来,颇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
或许是怕吵醒女儿,他小声地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与此同时却将自己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他湿淋淋滑腻腻的肉穴,以方便张春发帮他堵上。
“唔、哈啊……轻、轻点……”
张春发忍不住戳了一下季林平的肉穴,惹得季林平轻呼出声,他哄女儿睡觉的催眠曲中夹杂了饱含情欲的呻吟,也让这件事显得越发淫乱起来,刺激得张春发更加激动了。
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一边是道德和理智,他们阻止他继续下去,或者赶紧帮季林平堵上肉穴穿上裤子,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省得弄醒了在季林平怀中安睡的季长乐。
另一边则是情欲和渴望,他们叫嚣着让张春发将手伸进去玩弄季林平的肉穴,用震得他脑仁疼的巨大声音无理取闹地想要他艹季林平,就用现在这种姿势,小心一点就不会将季长乐弄醒,怕什么呢?
“季老师……你的肉穴流了那么多水,只是堵上的话,会很难受的吧?”
张春发咽了口口水,整个人激动又紧张,他一边轻吻着季林平的脸颊,一边用手抚摸着季林平的脊背,像是他安抚女儿一样,安抚着他的情绪,只是那只手不停地向下,已经插到了季林平的肉穴里。
“不如……我替季老师插一插吧?”他如是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季林平当然想要让张春发好好插一插他饥渴的肉穴,自从张春发给了他那个装着假阴茎的内裤,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空虚过了,情欲犹如无数只小蚂蚁在他的肉穴里爬。
可是,这样会吵醒怀中的女儿。
季林平几乎下意识地抗拒这个提议,总觉得如果答应了的话,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但具体为什么抗拒,他却没有精力深思,因为他的肉穴已经被张春发的手指插得爽极了。
“嗯啊…唔…不哈、唔…乐乐、嗯哈…会、会吵醒乐乐啊啊……”
季林平难耐地夹着腿磨蹭着张春发的手,可嘴里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来,肉穴里传来的快感使他的理智摇摇欲坠,他几乎要忍不住反悔了,他真的好想让张春发用阴茎插进去捅一捅深处啊。
“没事的,我小心一点不会吵醒乐乐的。季老师一个人带女儿那么辛苦,我想帮你分担一点,不要对自己那么苛刻好不好?在不影响乐乐的情况下,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有什么错呢?”
张春发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一边轻声诱哄着季林平。他可真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啊!但是他忍不住,他好馋季林平的身子啊!
季老师他,他对自己的淫荡一无所知啊!
让张春发兴奋到毫无理智,他的大脑里群魔乱舞,但都是摩拳擦掌怂恿他艹季林平的,甚至于理智都倒戈了,开始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在不吵醒季长乐的情况下艹到季林平。
季林平喘息着不停哼哼,他的催眠曲已经不成调子了,张春发的手指还在他空虚的肉穴里抽插着,好几次都擦过了他的敏感点,但手指太短了,每次都差一点点,他几乎都要哭了。
原本他心里的天平就有点想要向张春发倾斜,现在又被这样温柔地诱哄着,他几乎下意识地放下了心防,被张春发那虚假的心疼俘获了。
他不由得想着,他那么辛苦地保护他的乐乐,如果只是想在乐乐睡着的情况下让自己舒服一点,为什么不可以呢?
“嗯啊啊~~唔、那…那你轻点哈呜……不哈、不可以吵醒乐乐……”
季林平最终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他呜咽着张开了自己的腿,肉穴张合着等待被男人侵犯,丝毫不顾自己的怀里还抱着女儿,也没了先前的顾虑,不再去想什么在女儿面前流水太淫荡之类的话。
“放心、我知道的,我跟季老师一样心疼乐乐,以后、以后跟季老师一起保护乐乐好不好?”
张春发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可伸进季林平肉穴里的手指却已经换成了阴茎,粗大狰狞的阴茎蓄势待发地抵在季林平的穴口,以一种缓慢而又坚定的姿态插到了季林平的肉穴里。
季林平早就被勾出了情欲,肉穴从之前张春发亲吻他的时候就开始躁动了,如今终于被堵上了这空虚的肉洞,他当即忍不住扭着屁股将阴茎吞得更深。
“嗯啊啊…唔…好啊、额啊、阿春、呜…里面…插一插里面哈呜……”
那种被阴茎缓缓侵犯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觉到肉穴被撑满的过程,他不仅想要仰头淫叫,可女儿还在他怀中,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免得自己的声音将女儿吵醒。
季林平不好受,张春发也没好到那里去,主要是他不能尽情的抽插,不然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非把季长乐吵醒不可。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种情况张春发却更加兴奋了。
恐怕季林平也跟张春发一样,不然肉穴怎么会夹得那么紧呢?
张春发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他的阴茎被季林平的肉穴紧紧地吸附着,哪怕他没怎么动,敏感的肠肉也不停地蠕动着,季林平还不着痕迹地扭着屁股迎合,肉体煎熬着,可大脑里早就这种刺激的快感淹没。
“额、季老师…你这样、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唔、太用力会、会吵醒乐乐……”
这时候张春发彻底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碍于季长乐,他不能尽情的抽插,只能保持一种极为缓慢的频率抽插,每次都轻轻地插到底,再缓缓地拔出来,快感有时有,但绝对不足以让人高潮。
张春发莫名想到前世看的电影里那只树懒,他觉得自己现在抽插的动作就跟那只树懒似的,慢得让人心焦气躁。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越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反而越兴奋了,每次抽插都让他有种背德的快感。
他的理智违背了道德的意志,开始为了获取更多的快感活跃起来。
从季林平越来越的用力的迎合可以看出,季林平已经忍不住了,这种缓慢而煎熬的性爱是从前没有过的,季林平完全没有办法忍耐这样的令人抓心挠肺的性爱。
于是张春发就将自己心里的急切压了下去,他甚至还轻轻亲吻着季林平的眼角,小声说:
“季老师…嗯、你…你叫得太骚了…唔、别那么大动作……不行我替你揉揉奶子、你嗯啊…你动作小点好不好?”
几乎是张春发话音刚落,季林平就羞耻地夹紧了腿,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似乎确实有点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