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坐电梯,而是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一边估算着星光什么时候能到农场,一边思索着要怎么对付那对欺负季林平的男女。
就算季林平没说,张春发也猜到了这对男女的身份,应该就是季林平的妻子和她的奸夫没跑了。对于季林平的妻子,张春发不做过多的评价,毕竟两人是真心相爱过的,但那个奸夫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先前季林平跟张春发说一点他的往事,季林平的妻子名叫冯春,两人原本是大学同学,还是冯春先追求的季林平,当时在学校里也算轰动一时,两人也顺利相恋、结婚,甚至有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
只是这一切都毁在了一个人的手里,就是这个奸夫,据说名叫席庸,从名字就能看出家族对他和他的母亲的态度,可要说起来,席庸跟季林平还算竹马。
季林平家里虽然也算是个贵族,但到季林平这一代已经很落魄了,异能也很弱,真说起来日子过得还不一定比得上某些富有的平民。
而那时候,席庸是家里不重视外室子,在贵族圈子里被排挤,平民圈子里也只算个有点钱的纨绔子弟,一直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但良知还没有泯灭,只是习惯用张狂霸道伪装自己脆弱的内心。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好了起来,大概是校霸和学霸的孽缘吧。
只是后来,季林平越来越优秀,人品好,性格也好,朋友和荣誉也越来越多。这些新交的朋友中,不乏不屑于跟席庸交往的贵族子弟。或许是这些刺激到了席庸,又或许是两人日积月累的矛盾。
这一切终于在两人工作之后彻底爆发。
席庸的父亲虽然是贵族,但他只是个没有继承权的外室子,人也不算优秀,异能也不强,所以家族里并没有给他太多的资源,他不得不放下自尊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好不容易讨好了一个有权势的贵族,对方终于答应帮他搞到一个教育厅的公职。
可最终,那个职位却落在了季林平身上。
因为季林平虽然异能不显,但脑子好使又勤奋好学,政府的公职人员考试,他是第一名,且甩了第二名很远,几乎是满分,面试也表现得也无可挑剔。
如果这样还被刷下去,公众只会想到黑幕,所以理所当然地,季林平挤掉了席庸入职了教育厅,成了国家政府机关的一员。
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彻底撕破了脸皮。先前的好朋友,后来却致力于将季林平拉下神坛,想看众人口中风光霁月的季林平染上污痕,工作上动不了手脚,于是就从家庭上。
席庸如愿以偿地扳回一城,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冯春的欢心,使她抛弃丈夫和孩子,狠狠地凌辱了季林平,但他并不因此满足,反而胃口越来越大,季林平在乎什么他就想毁掉什么。
而季林平最在乎的,显然除了妻子之外就是女儿。
他享受着用这种卑鄙又变态的手段凌辱季林平的快感,并且手段越来越残忍卑鄙,即使季林平已经远离了贵族和权利中心,依然没能躲得了被抓到威胁。
真是个人渣啊!张春发看着眼前的门恶狠狠地想着。
他站在大门前目光如炬,像是能透过门看到里面颠鸾倒凤的男女似的,浑身肌肉也跃跃欲试地紧绷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奋起撕碎猎物的凶兽,随即他又让自己放松了下来,平复了因为愤怒而急促的呼吸。
只是揍一顿太便宜他了。
张春发算好了时间,这会儿季林平应该已经到家了,大概也该收拾好休息了,于是毫不留情地将农场的磁场再次拨弄回去,时间瞬间陷入停滞的状态。
他们走的时候留了门,张春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一步一步逼近卧室里的那对男女,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唯有张春发的脚步声,他径直朝目的地走着,直到停在席庸面前。
张春发粗鲁地捏住席庸的下巴,用力将他的脑袋掰过来,使他被迫仰起头来。席庸的脸上满是汗水,脸色通红,皮肤透着火热的温度,显然在张春发走的这段时间玩得非常疯狂。
倘若单看这张脸,席庸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剑眉星目,五官硬朗,下颌线锋利,是非常张狂傲慢的长相,染上了欲色之后就更好看了,带着些狂野的性感。
可惜,张春发看着这张脸就倒胃口,完全提不起来兴致,连泄欲都嫌脏。
不过打人犯法,张春发又没有足够的权势,可以利用外部力量将席庸击垮,就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席庸不是喜欢搞别人嘛,也让他尝尝被人搞的滋味吧。
张春发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席庸的屁股上,手指在他的肉穴四周胡乱揉按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的屁眼会比阴茎敏感十倍,并且会自动分泌肠液。”
在农场磁场的影响下,张春发的话如同神谕,话音刚落便将席庸的肉穴改造好了。此时正随着张春发的揉弄不断收缩,隐约有湿濡的趋势。
弄完之后张春发嫌弃地将手伸到席庸的嘴里蹭干净,直将席庸的嘴巴撑得涨到最大,但湿漉漉的手指让他觉得更恶心了,还不如不蹭。
他心情不好,动作也就格外粗鲁,拖着席庸的手就将人拖到了卫生间里。
张春发也不管什么热水凉水,直接打开花洒就席庸身上喷,将人冲洗一遍之后又卸掉花洒,直接将水管捅进了席庸的肉穴,然后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放水。
水龙头直接开到了最大,水流十分汹涌,席庸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张春发也不管会不会将人弄坏,直到席庸的肚子被撑得鼓了起来,他这才将水管拔了出来。
水流猛地从席庸的肉穴里喷涌而出,简直比水龙头喷得还厉害,喷完之后穴口还在急促地翕动,就好像被激烈的水流玩到了高潮似的,过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合拢了。
事实上被改造过的肉穴十分干净,喷出来的水也是清澈的,只是张春发嫌弃对方脏下不去手而已。
将席庸冲洗一遍之后张春发并没有放过他,再次将水管捅进了他的肉穴,让汹涌的水流涌进他的身体,这次进入的水更多,直撑得席庸的肚子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确定席庸肉穴里流出的水依然是清澈的,张春发这才勉强放过了他,又用水将人冲了一遍,这才又将人拖到了床上。他将人随意一扔,直接把他双腿掰开露出肉穴。
对着这样的变态人渣,张春发丝毫不怜惜,动作粗鲁地将手指插到席庸的肉穴里,胡乱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对方的敏感点,当即对着那一点疯狂地按压蹂躏。
这一招他上午才对着小狐狸用过,只是现在丝毫没有对小狐狸那样怜惜,动作大开大合地用手指捅着席庸的肉穴,指尖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直将肠道捅得突出一块,甚至从肚皮上还能隐约看到手指抽动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心肠道会被戳破。
张春发一边用力戳席庸的肉穴,一边扯过他的头发,强迫席庸看着他,再次说道:
“你会将我当做季林平,并且不会有任何动用异能的念头。”
说完他便将自己的手指从席庸的肉穴里拔出来,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水胡乱地蹭到席庸的脸上,然后将人丢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在了一旁的单身沙发上,准备好了看好戏,他意念一动又将磁场恢复了。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呜、怎么…哈啊、好痛啊啊啊……唔啊啊、爽死了啊啊啊……”
时间刚恢复流动,席庸顿时便尖叫起来,他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宛如一条被捏到七寸的蛇,一身遒劲有力的肌肉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夹着腿无意识地挺动腰腹,仿佛在吞吃什么东西似的。
席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还疯狂地跟冯春做爱,可下一瞬他就被强烈的疼痛和快感淹没,大脑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得一片空白。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激烈地朝自己的身体里涌来,将他送上恐怖至极的高潮,眼泪和淫水一起往外涌,嘴巴到最后都喊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