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调教/时停/抹布/改造/物化便池/尻壁/暗堕】黑暗世界
张春发原本就厌烦席庸,若不是他这副不争气的身体,那么容易就被勾起了欲望,他根本不想艹席庸,现在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席庸的淫叫却吵得他心烦意乱。
他当即将农场内的磁场再次拨动,这时候他又想到自己还没将新功能研究透,于是没有全开,而是选择半开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效果,也算席庸勉强还有点用处。
时间再次暂停,世界一片寂静,张春发这才满意了。
他根本不想听席庸夹杂在淫叫中的叫骂,明明席庸都爽得说不出话来了,肉穴也吸着他的阴茎不放,偏还要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偶尔说出几个字来全是抗拒的词句,太烦人了。
尽管时间是暂停状态,但席庸的身体却依然是有反应的,肉穴被抽插的时候会本能地收缩,兴许是因为敏感度被调到了阴茎的十倍,肉穴里的肉总是处于一种急促的痉挛之中,淫水也不断地往外涌。
这让张春发觉得非常舒服,于是也就不再觉得勉强,终于肯用力艹一艹眼前这个骚货人渣。
张春发先前为了教训席庸忍了许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发泄,他直接掐着席庸的腰用力抽插,毫不怜惜对方是头一回被侵犯肉穴,回回都直捣黄龙,只管自己爽,完全不顾席庸的肉穴收缩抽搐得多厉害。
不过只是这样并不能让张春发痛快,一想到席庸会感觉到爽,他就觉得自己没那么爽了,于是一边用力在席庸肉穴里抽插,一边又将手伸到对方胯下,将他硬起来的阴茎狠狠地掐软了。
或许是因为疼痛,席庸的肉穴骤然收缩起来,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连表情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扭曲起来,身体紧紧地绷着,汗水哗哗往下流,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微弱又饱含痛苦的淫叫。
张春发这才彻底痛快,也不掐着席庸的阴茎了,专心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因为不用怜惜席庸,所以他的动作十分狂放,觉得不爽了就去掐席庸的阴茎,觉得爽了也没让席庸多好受,胡乱拍打着席庸的大屁股,整个屁股到腰都是通红一片,看着还有些肿了。
强烈的快感让张春发爽得飘飘欲仙,几乎要沉浸在这场随心所欲的性爱里了,但他到底不是为了让自己爽的,于是艹艹冲刺几下便射了出来,没有完全满足的阴茎射完还挺硬着。
张春发想了一下,于是又将阴茎插了回去,意念一动便恢复了时间的流动。
“啊啊啊啊啊啊——”
席庸的淫叫顿时响了起来,但只叫了几声就叫不出来了,时间暂停期间的快感汹涌而至,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紧随其后的便是深入骨髓的剧痛。
阴茎的疼痛很快蔓延到全身,他用尽全力将身体蜷曲起来,肌肉和筋骨都在抽搐,可肉穴却又爽得让人神魂颠倒,仿佛整个身体从骨头里都透着酥麻。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汹涌澎湃,交织在一起在席庸的身体里掀起一阵飙风巨浪,让他成为了一个单纯的快感和痛苦的容器,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的冲刷,随着疼痛抽搐不止。
席庸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甚至连呼吸都无法做到,只能徒劳地蜷曲着身体,胸膛起伏不定却没能吸入任何氧气,大脑因为缺氧而飘忽,身体也软绵了下来,可快感和痛苦却没有因此放过他。
哪怕是窒息的痛苦都没能让他回过神来,身体一点一点软绵下来,大脑里一片白光,席庸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却没有,哪怕是窒息的状态下,他也依然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甚至因为窒息而更加明显。
直到缺乏氧气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求生的本能终于占到上风,鼓动的胸膛勉强吸入了点氧气,没有让他真的在快感中窒息而亡。
“嗬嗬、嗬…嗬嗬……哇啊啊啊!!呜呜…不、不要了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啊啊啊…哈呜、受、受不了啊啊…太、太爽了呜呜呜…好疼啊啊……”
席庸刚回过来神便崩溃地大声淫叫起来,不过这个大声是他自以为的,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被动地被张春发抽插猛艹,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快感消磨,叫声甚至没有一只奶猫大。
他的身体先前才高潮过,现在又被迫陷入高强度的高潮之中,他几乎无暇去思考任何事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受到耻辱。男人的尊严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好像他只是个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痉挛的玩具娃娃。
“切、刚刚还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女似的,还不是随便一艹就爽得潮喷了,席庸,你也太淫荡了吧!是不是经常被男人艹?说,你肉穴里的精液是哪个野男人的?”
张春发扯着席庸的头发强迫他扭过头来,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停下抽插的动作,他就是故意羞辱席庸,故意让他陷入到无法自拔的高潮,又强迫他面对自己的淫乱的身体,将他的自尊与羞耻心反复凌迟。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妓院里卖逼的婊子都没你这么浪!”
张春发狠狠地拍打着席庸的脸,手掌跟着阴茎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扇着他的脸,试图用疼痛将他那因为高潮而失神宕机的大脑唤醒。
不过大概是之前的刺激太过强烈,席庸只是呜咽着求饶,声音含糊不清,像个神志错乱的疯子似的,不停地浪叫着,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说爽得受不了。
张春发觉得这样没意思,又想到他还不知道农场磁场的新功能,他还不知道半开和全开有什么区别,于是便对着席庸发动了催眠,凑近他耳旁问他:
“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席庸原本就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这会儿还跟块儿没有意识的软肉似的被张春发艹着,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被催眠成功,只是他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很小,凑近了才听到一点。
“嗯啊啊、被、被‘季林平’艹了呜呜呜、哈呜、不…不能动啊啊、一直哈啊、一直被艹、嗯啊啊…很、很爽啊啊……阴茎、好疼呀啊啊啊啊…呜呜…不要、啊啊…不要掐我……”
席庸一开始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声音还小,张春发为了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就没有继续艹他,好让席庸缓过来一点劲儿,说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听清楚了之后,张春发顿时觉得有些稀奇,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有着完整的记忆的,只是不能动。但或许是席庸缓过来一点,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又将自己的先前的结论推翻了。
“呜、哈…不、嗯啊…那是、是幻想啊哈…明明才、才刚刚被艹了几下…就、嗯啊啊…就好像被艹了很久…不停、不停地高潮…爽到疼死了啊啊……就、就出现了…哈呜…幻想哈啊……”
席庸说得颠三倒四,尽管张春发没有再艹他,但他的肉穴的敏感度被调整成了阴茎的十倍,又才高潮过,现在敏感到流出一点淫水都能让他爽得浑身震颤,无意识夹着腿的时候就更爽了,因而说话一直断断续续的。
好在张春发也听明白了,在磁场拨弄到一半的时候,他触碰的对象是有记忆的,但是这种时间错乱的记忆大脑处理不了,在时间恢复之后就被认为是自己无意识的幻想。
这就有意思了,时间暂停之后发生的事,会被认为是自己的幻想,是自己的大脑主动去构想的事情。也就是说,对方会认为自己有这方面的倾向,或者说是自己想要做这方面的事。
那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这一刻,张春发觉得自己内心的某些黑暗的部分被激发了。
他先前放弃揍席庸一顿,是因为这种行为违法。但如果,现在,有一种不违法又能毁掉席庸、还能将季林平不再受席庸的威胁的办法,张春发舔了舔唇,他想着,为什么不去做呢?
张春发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但他明明非常理智,他确信自己非常理智。他看了一眼还在抖动抽搐的席庸,听着他反复诉说着自己先前如何被艹,幻想了怎样淫乱的事情……
他忽然勾起了唇角,绽出一个笑容来。
就让这个男人,让他在自己欺凌他人的手段中毁灭吧。
张春发吹响了口哨,将星光叫过来。然后再次将席庸拖到了卫生间,让他自己在淋浴下冲着,自己再次回到了房间里,他有些不耐烦地将再次昏睡的冯春摇醒。
“醒来之后你不会有任何疑惑,也不会试图去找席庸,并且当别人找他的时候,你会努力打消对方的念头。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