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时拖住萧凛衣摆一样,她抓着景王深色的衣摆,宽大衣袖下单薄身体发着抖,红着眼圈求他带她一起回去。
他眉角一跳,偏头俯视着叶冰裳,她一瞬不瞬看着那人神色,热切如同赌徒。片刻后是澹台烬先转开视线,吩咐身边人。
“带她走。”
那一瞬间,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满身汗。
叶冰裳唇边勾出微末笑意,她的脸掩在阴影里,俯下身去拜谢的时候只露出一节细弱瓷白不堪折的脖颈。
澹台烬和萧凛,横竖不过是被她情丝蛊惑的男人,他们各取所需。
因为盛王之事,澹台烬和叶夕雾大吵一架后,她略施手段,便令他将叶夕雾拒之门外。
她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沉睡的澹台烬。
有个叶夕雾向你伸了手,你便野狗一样不计前嫌地凑上去,还觉得世界里有了光,可以从此脱离这附骨之蛆般的的黑暗困苦。
你也配。
叶冰裳细瘦手指拢住澹台烬的脖子,慢慢收紧,澹台烬的眼睛猛地睁开,没有半分睡意,那双瞳仁黑得像寺庙里泥胎神佛的琉璃眼珠,漠然看她。
被他撞破,叶冰裳便知不能善了,手上未松,横竖一死。
廿白羽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澹台烬没把她交出去,反抬起手,凭空生出一阵风吹熄了帐内所有烛火。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叶冰裳眉头一皱。
“主上,您歇下了吗?”
澹台烬不答,他呼出的气息颤抖,手指握住叶冰裳的手腕,然后忽然一滑,宽大衣袖被他拨开,手顺着手臂纹理捏住她肩头,手掌下的肩膀单薄,满含着尖利恶意,他单手扼住叶冰裳的喉咙将她翻身压住。
“…主上?”
没有得到回应,廿白羽的声音有些疑惑。
他体温略低,怀抱并不温暖,衣上熏着的是叶夕雾喜欢的降真香。
耳边响起的声音平静甚至带着笑意。
“在马车上你是怎么说的来着,要陪着孤?”
“是啊…妾会一直陪着陛下…直到永远。”
她将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们像两尾盘绕的蛇,咬着对方的尾尖互相威胁,姿态极防备又极暧昧。
看啊,他体内的欲望暴烈如斯,若没有人救一救他,那些填不满的欲望搅动出的漩涡,迟早会把他的凡人之躯撕个粉碎。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细长脖颈抬起,她径直吻了上去。
那一夜其实并不算愉快,澹台烬似乎很享受她之前的行为,反复逼她扼住他的脖子,对于这种诡异要求,最初她嫌恶万分,到后来看着他被扼住时满脸通红的样子,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意。
后来甚至几次狠狠踩着他小腿骨上,澹台烬哪还有白日半分明君气度,哆嗦着射在她手上,她伸手将那东西抹在他脸上,他毫无羞惭之色,艳红舌尖伸出唇边,将精液舔进嘴里。
披衣起身时,两人都是满身红痕,她轻薄衣袖被扯碎,半日后澹台烬便遣人送来了新的。
叶冰裳看着盘中锦绣衣料柔婉一笑。
他们都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若得不到爱,将汹涌恨意囫囵吞下,也能止一时饥渴。
沧九旻抱着她的腰,手掌熟练从裙摆下寻到那花穴,用指腹抵住摩挲,妺女环着他脖子轻轻喘息着,动情时指甲在他后背留下数枚深深的月牙般的印痕。
她手指按在他胸口两边,扯着他单薄乳肉玩弄,忽然用力一推,他砰一声仰面摔在榻上,固定发冠的簪子被震落,乌发四散。
沧九旻眼前一花,女子层叠的裙摆纷扬,将他当头盖住。
被淫液沾湿的密穴抵在沧九旻脸上,鼻尖充斥着她情欲的腥甜气,阻住他呼吸,他伸出舌尖含住绵软的花瓣吮吸舔舐。
快感层叠堆积,妺女扶着窗棂,腰肢轻颤,偶尔会沉下腰恶意压住他的脸磨蹭,将淫液涂了他满脸。
沧九旻身下阳物火烫,直直挺立,马眼一股股吐出粘液,沾在下腹,被他自己上下撸动着。
他用牙齿极轻地含住充血鼓出的花心,舌尖抵住磋磨,感觉到她因情欲轻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那些汁水呛得他满脸发红,只能勉力卷在舌尖吞下,唇齿间水声粼粼。
阴户内阵阵收缩,高潮的清液从花穴内喷在他脸上,沧九旻颤抖着闭上眼睛,薄唇微张。
高潮后妺女白瓷观音般的脸上染满绯色,有些懒怠地招招手,就有东西从房间另一边飞到她手上。
“舔。”
妺女没放过他已经肿起的嘴唇,手中拿着根角先生撬开他唇舌,上面嵌着一颗颗玉珠,磕着他齿列狠狠刮擦过舌面,沧九旻喉咙蠕动想要干呕,被她借机一插到底,再吐不出来,薄唇哆嗦着含裹住角先生。
她的淫液垂流沾在他脸上未干,又和唾液混在一处,黏住几缕发丝,半张脸都狼狈淫靡地发亮。
妺女手指插进他后穴转动扩张,她知道沧九旻与常人颇有不同,对他而言仅仅是悦乐和温存远远不够,于是并指刺入,沧九旻口中含着角先生,浓眉紧蹙,含混地低低呻吟着,肠肉紧紧吸附着她,不多时便能吞下三根。
她精准抵住他肠内最敏感的小块凸起,用指甲尖用力掐下,他又痛又爽,当即猛地一颤,“啊啊…!”
沧九旻被强行抛上高潮,觳觫着出了精,张口狠狠咬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