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居然认真考虑了一下:“如果你把这处监控拆掉,以后我想和你试试。”
说到这里,他已经用光了本就贫瘠的骚话库存,于是拉着八岐大蛇往卧室走。
八岐大蛇笑道:“厨房的摄像头我会收起来的,放在那里的那个只是为了留下你打开冰箱时可爱的录像而已。”
须佐之男听到八岐大蛇的笑声就头皮发麻,电光火石间他反应过来八岐大蛇话间未竟之意:“你在卧室也安了。”
八岐大蛇避而不答,只是说:“搬进来这么多年了,你我还分开睡,今日之后总算能结束这种日子。须佐之男,今天你要多受些辛苦,就由来选去谁的房间吧。”
须佐之男心想现在我哪个房间都不太想进。
看须佐之男停在门前,八岐大蛇开始转移话题:“是我忘了。”
两条绀色的蛇爬过来,八岐大蛇做出给须佐之男介绍认识的人那样的手势:“一条真蛇,一条机械,蛇毒的量都是算好的。你更喜欢用哪个?”
“我都不喜欢。”
八岐大蛇假装点开通讯,满脸沉痛地说:“那我先给医院打个电话。”
须佐之男一点也没被他转移走话题:“把摄像头拆了。”
于是八岐大蛇开始拆摄像头,拆须佐之男房间里的。在他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地找的时候,须佐之男打算先脱几件衣服,八岐大蛇好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地说:“你的衣服要由我来脱。”
虽然因为麻烦的性别问题,没和须佐之男有过一次真正的完整的情事,但八岐大蛇也想过如何享受亲手将情人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他还是有点期待的。
八岐大蛇拆完监控之后回头一看,须佐之男正笔直地站在床边,果然是连绶带都没摘,甚至手里还多了点什么,一柄金光闪闪的剑。
这可不是仪式用的假东西,天羽羽斩只是被做成这样花哨的样子而已,在须佐之男手中哪怕不开启其他功能也是一柄可怕的凶器,不知为何,八岐大蛇有点担心恋人情绪上头真把自己砍了:“……这个就不用我帮你脱了。”
于是须佐之男将剑收好,顺手就从腰间摘下长鞭。处刑人精通各种武艺,这条东西在他手里挥动时想必也是十分灵活顺手,须佐之男贴心询问:“这个呢,要试试吗?”
配合他一贯的冷脸看上去真的有点像在威胁。
八岐大蛇心想你是想捆我还是想鞭打我啊,你觉得这像话吗?他婉拒掉:“这也不用了。”
忘记让人阳痿的前奏,脱须佐之男衣服的过程确实很让人享受。金白的披风往日张扬在处刑人身后,今日只是把它随意地丢在一边,八岐大蛇已经开始高兴起来,alpha的施虐欲催促他将披风的主人变成比那件衣服更狼狈的模样。剩下的衣服已经再不想脱了,八岐大蛇决定今天就这么搞。
须佐之男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心想幸好我们两个进门就脱了鞋袜。不过他也默许了对方的动作,虽然早就坦诚相见过,不过想到要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会有点奇怪。虽然穿着礼服做听上去也很羞耻,但……
八岐大蛇解开须佐之男的腰带,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一点,须佐之男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了,他的心思全放在让自己别反抗对方这件事上。饥渴困倦就要进食进水和休息,和喜欢的人拥抱和亲吻就会快乐,感到威胁和危险就想躲避或战斗,alpha被冒犯就必须击败对方夺回尊严。
意识到另一位alpha正坐在床边,摘下一只手套,蘸着润滑开拓自己的后穴,须佐之男的alpha灵魂几乎发疯,想要立刻掀开这个冒犯的狂徒,但作为八岐大蛇的男友的须佐之男只能抓着床单发抖,对抗自己挥拳的欲望,毕竟他也很期待在标记之后能跟男友高高兴兴地负距离接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心多看对方几眼都怕打起来。
由于看到八岐大蛇就想跟他打架,须佐之男闭上了眼睛,他的感知本来就很出色,在放弃视觉之后,手指借助大量润滑剂在肠道内翻搅的水声在他听起来就更加明显。为了两人的安全和快乐着想,八岐大蛇的动作很是仔细专注,虽然因为业务不熟练而浪费了不少润滑剂,不过大部分还是被他成功地送进肛口,将穴道涂得又湿又软。
须佐之男的屁股肉乎乎的,而且裤子只脱了一半,腿无法分太开。手插进股缝,有种很强烈的被软肉挤压的感觉,不难想象肏这个圆软的屁股会有多爽,何况八岐大蛇又不是没肏过,他不只是想象,他是回忆。禁欲的生活让那场性事的记忆被不断美化,八岐大蛇无视了当年须佐之男是怎么差点把徒手把自己的胳膊掰断,是怎么差点把自己的鸡巴都给夹断的,只记得须佐之男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八岐大蛇看着躺在床上的情人,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耳尖发红,实在是秀色可餐。虽然八岐大蛇分不出对方脸上耳朵开始发红到底是因为害羞和兴奋还是因为alpha尊严被冒犯而气的,但他愿意相信是前者。
做了这么半天的准备,八岐大蛇要开始享受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后没忍住,故意在须佐之男鼻尖摸了一把,被这样挑衅,须佐之男一下子睁开眼,咬牙切齿道:“八岐大蛇。”
“在呢。”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性经验的人最好不要玩太多的py,这种玩法对于他们两个还是太刺激。
八岐大蛇全程只脱了一只手套玩男朋友的屁股而已,下身就已经顶起来一块,须佐之男现在睁开眼睛能看到他很明显地硬了。须佐之男同样也硬了,不过这是因为谁被按摩前列腺谁都得硬。当然,其实因为感官敏锐的关系,须佐之男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闻到了两人身下那种性的气味。
须佐之男被扒开裤子露着屁股,八岐大蛇却衣冠楚楚的,好像戴上手套穿上鞋就能出门参加会议,作为露着屁股的人自然特别不爽,他突然伸手扯住对方的领带,逼迫八岐大蛇俯身。
下一刻须佐之男就松开手,两个alpha离得太近了,好痛苦。
八岐大蛇按了按额头,猝不及防跟另一位alpha贴面,他也有点晕。
不过他知道须佐之男肯定更晕,毕竟被另一位alpha玩穴,他肯定,须佐之男肯定……八岐大蛇专注地看着自己刚才用手指辛勤工作过的地方,身体自发动了起来,他按住须佐之男的大腿,掏出勃起的性器,一声不吭地插了进去。
因为准备得很好,插入的前半段很顺利,后面也并不太难,只是再多用些润滑剂而已。
须佐之男轻喘着,抓着床单发抖。
插进这个穴里的感觉是紧,那种紧让他有种很强烈的把须佐之男的穴给捅开的自觉,但不会觉得特别难受,淫肉将肉棒紧紧地裹缠,八岐大蛇被吸得神魂颠倒,这跟他们那个匆忙的第一次不一样,现在须佐之男好像快要把他吸化了。八岐大蛇晕晕乎乎的,他现在又一次把须佐之男压在身下,把这位处刑人给干了。alpha征服的本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虽然因信息素排斥而全身酸痛,但是八岐大蛇因为征服须佐之男这件事情简直都快要高潮了,就好像这种荣誉化作沉重的徽章落在他胸前和肩上,下一秒八岐大蛇意识到这件事好像不是好像,须佐之男可能是没忍住,突然挣扎着在八岐大蛇的肩膀上挠了一下,给他的衣服留下几条深深的裂口。
结果还是这样了啊。八岐大蛇叹气,不过事情还在他掌控之中。他知道须佐之男是不小心的,不是他的alpha本能突然发狂,不然自己这条胳膊都得被须佐之男给撕掉。
八岐大蛇伤口渗血,先痛苦地闭上眼睛的人反而是须佐之男,甚至忍不住干呕了几下。他本来就处于被另一个alpha征服的状态,一个败者嗅到对方的气息更加浓烈,就像是被贴脸炫耀,自然受不了。
因为干呕而脸皱成一团的身下人看上去并不那么美味,但是八岐大蛇的兴致一点也没有减少,因为须佐之男痛苦对八岐大蛇来说也是甘甜的。
须佐之男不太爽。八岐大蛇做得准备充足,须佐之男这次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痛感,麻烦的地方在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进来,须佐之男有种强烈的反抗欲望,他感到自己被冒犯,因此他必须要杀死对方,以入侵者的血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但是八岐大蛇的手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又想起来对方是自己的情人,不能杀。
须佐之男努力跟自己的本能做抗争,八岐大蛇也在努力。
子宫,或者生殖腔,alpha的那个部位天生萎缩,另一位alpha是插不进去的。不插到里面成结射精就无法标记,可是别说插进去了,那个入口甚至都无法为他打开,让他真的插进去,将自己的种子种进里面。
alpha天生就是想要标记omega的,不过八岐大蛇对omega没有兴趣,孱弱的肉体接受不了最强势的alpha的支配,他只喜欢须佐之男,无论是待在自己的手臂中柔软地温存还是疯狂地反抗,那种感觉都是对的,他的须佐之男就应该这样。因为须佐之男,世界上其他的omega在八岐大蛇闻来都太过甜腻,除非须佐之男打算当自己的omega。不能标记须佐之男让他烦躁不已,八岐大蛇屏住呼吸俯下身,一口咬在了须佐之男扭身挣扎时露出的腺体上。
以前他们第一次这么尝试的时候,即使只是靠近,就足以让须佐之男敏锐地回过头,十分不适地躲开。后来,他们渐渐能做到让须佐之男忍着那种被冒犯的强烈的痛苦,让八岐大蛇轻轻在上面舔上一口。
所以现在这个困难也算不得什么,八岐大蛇强硬地掐着须佐之男的细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更深地顶进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