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还是离不开他神奇的下体,拨开阴唇,我好奇地拿指甲剐蹭藏在包皮里的阴蒂阴蒂被我刮的一颤一颤,很快就充血起立了。我恶意地掐住阴蒂向外拉扯,小肉豆的主人当然禁不得如此虐待,即使已经被困在睡梦中,也难耐地发出了哀鸣。
“不要、好痛,呜呃呃呃——”
像是说梦话,他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在我把阴蒂扯到极限又放任这小东西弹回时高亢起来。
啊呀呀,嘴上喊着痛,小穴却潮吹了呢。
泛着骚味的水液覆了我满手,有几滴还溅到我衣袍上。我不适地皱眉,把手在鲁肃薄薄的腹肌上擦干净,心中暗自掂量拿点什么来操他。
不如就拿他那把随身的铁尺吧?想他醒来看到自己的戒尺上面有奇怪的水痕,细闻还有股骚味时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我拿着戒尺,就着刚刚潮吹的湿滑水液蛮横地往刚刚破处的女穴捅。大约是铁尺冰凉,连藏在双腿中的高热肉穴都捂不热,戒尺刚进去一个头他便哆嗦起来,睫羽不安的颤动,似乎马上就会醒过来。
戒尺极长且形状不规则,我不顾小穴的抗拒使劲往里插了许多,却也只进去一个头。这口逼穴被这样形状奇怪的扁东西插着自然会留有空隙,抽插之间便从撑开的缝隙中流下淫液。待到戒尺拔出,前端的冰冷硬铁已经带上了淫靡的温度。
啧啧啧,好色情,水多得堵不住啊。
我去翻床边暗格,角先生缅铃等等应有尽有,拿什么来止止子敬的洪水呢?我哼着小调,挑选再三,最后把我的随身玉佩塞进了他的小穴。
……
鲁肃在不认识的地方醒来。
这里装潢富丽,除了身边躺了个女人和下体有些酸胀以外,没什么不对劲。等等,女人?!
鲁肃惊恐地去看身边女子的脸,很眼熟,是谁来着?这么漂亮的女子我应当有印象啊……
鲁肃苦思冥想。
鲁肃想起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拨开女子垂在脸上的发丝,又盯着不远处亲王的服饰看了许久,才真切的确认面前的人是广陵王。
广陵王是个女子。
广陵王和我上床。
鲁肃分不清哪个更令人震惊。
身边的人似乎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眼睛,悠哉悠哉地伸懒腰,还对他说“唔……子敬,早安。”
……
我的演技向来精湛。
很快就让鲁肃相信了我是“对他一见钟情但是碍于女扮男装身份不能和他在一起于是出此下策和他共度春宵但是发现他有女穴而且喝醉了硬不起来于是为爱做攻”的痴情女子。
本来只是想做个炮友,但是他为什么说要对我负责啊?!
我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骗人的,直到他连续一个月天天跑广陵王府有事没事送我礼物,搞得傅融看到他就两眼放光。
我叹着气去和他谈,希望他当做无事发生,可他眼眶红红地说:“……你放在我那的地方的玉佩,不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我深吸口气。
也许,大概,或者——
这次真的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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