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都是成双成对的人……陈淑女……为什么……”
鲁肃神情恍惚,两眼无神,行尸走肉般口中喃喃道。
“……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不和对方有接触。”我假模假样地道歉,心中庆幸这个淑女幸亏没看上他:“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楼。不如,我们喝杯酒,借酒消愁?”我尝试安慰他。
“殿下……说得对……”鲁肃带着哭腔,一边拿袖子抹泪,“今夜、在下不醉不归!”
成了。
我心中窃笑,只要稍加引导,正在情绪上的鲁肃便很容易被带入我的圈套。
下一步是带他去我名下的酒楼,把他灌醉。这一步很简单,我喝假酒,把鲁肃灌醉了就把他带走去酒楼的配套客栈把他拿下。
……事实比我想象得困难。
鲁肃酒品不太好,边哭边喝边嚎嚎着什么“淑女为何看不上我,肃哪里不好”,估计酒和眼泪一起都被喝下去了,要不是我在他的酒里放了药,我都怀疑他到底喝醉没有。
差不多了,我试图扛起鲁肃带走,奈何他比我重得多,于是我喊阿蝉帮我一起抗,阿蝉问我抗他干嘛,放着等仆人来接就好,我说我要迷奸他。
阿蝉:……?!
阿蝉:好,楼主,我帮你。
……
我点燃了催情的熏香,又服下了解药,这才有功夫去看床上的鲁肃。
他睡的好死,所幸睡相挺好。
我俯身,手肘撑着床榻,凑近了端详他的面容——一副温和而厚道的长相,是我一见钟情的脸。看起来很温柔吧?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会说出:“让对手无痛无苦的安睡,才叫以德服人”的人。特别是他在我踢到他掉到地上的铁尺脚趾断了后,提出给我掰正……
我对他更感兴趣了。
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因此没费什么力,他就躺在我床上了。
我脱下他层层叠叠的衣袍,露出青年人颀长的身体。他的胸乳似乎格外大,艳色的乳尖在冷空气中颤颤地立起来,我掐了一把泛着柔白的光的胸肉——简直像是女子的乳房。乳晕也大,浅色的,像哺乳过的妇人。
我继续往下脱,直到脱下最后一条亵裤,我才窥得真相。
——偏小的白净阴茎下,藏着一口幼嫩的女花。这口幼女般稚嫩的花穴花瓣紧闭,却能清晰的看到自阴道口流出的少量透明粘稠水液,这具身体在熏香的作用下,已经发情了。
本来还打算走旱道,现在倒是有水路可走了。
我脱下黑色手套,拿圆润但不失尖利的指甲去掐弄挺立的奶头,这小小肉粒在我的凌虐之下却显得更精神了。我低头轮流舔舐这两颗嫩奶头,余光瞥见他蹙起细眉,嘴唇翕张似乎要溢出呻吟,却只能徒劳的发出泣音和低喘。贴着我的一对温软鸽乳也起起伏伏,格外可怜可爱。
伴随着口水拉出的银丝,我放开被我玩弄到红肿的胸乳,手指留恋在柔软的胸口,一路向下到腰腹,摆弄了几下因醉酒而萎靡不振的阴茎,再向下,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发情的小穴很好进入,手指抽插之间响起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湿热多汁的甬道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摸到了脆弱的薄膜,在他身下垫了块手帕,直直捅破了他的处女膜。
作为一个女子,我拥有奇怪的处子情结——喜爱破男人屁股的处。鲁肃是处女这件事真是大大的满足了我的奇葩爱好。
殷红的血液流出阴道,在元帕上留下处女的证明。他眉毛皱得更紧了,脸上浮现出动人的薄红,偏薄的双唇张开露出莹白的齿关,神色似爽非痛。
“唔、哈……”
我一直很爱鲁肃的声音,喜爱那与他修长的身躯不匹配的、对男性来说堪称甜美的声线。
果然,叫床很好听啊。
让人更有凌虐他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