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致的性器好似一张小口,紧紧包裹住我上翘的欲望。分明是我贯穿了你的身体,我却觉得是你贯穿了我的心脏。你停在我的心底,平静地望着我,无声地审问我,像在好奇我为何不劝阻你。
我要如何向你表述我不堪入目的爱意。
我该以什么脸面向已逝的父母交代。
我应怎么再做你儒雅潇洒的哥哥。
求求你,教教我。
欲望的漩涡裹紧我的身体,翻涌的热潮扼住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向我彻底打开,两片湿软的花唇绷成夸张的圆形,全身重量下压,我的顶端似乎闯入一处温暖的巢穴。
极乐的混沌之中,我听见你的声音,清澈而平稳。
哥哥。
一束光劈开漩涡,惊醒的瞬间,你担忧的面容映入眼帘,手里执着药匙。
见我醒来,你松了口气,坐回软凳。开玩笑地问我,为何要在梦里喊你的名字。
刻骨的欲望深埋在被褥之下,梦境与现实交织,数年压抑的感情轰然倒塌,摔出无数丑陋的齑粉。
我藏不住了。
在你清浅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嘴唇开合的形状——
出去。
【第三封】
而后我总刻意避开你。
白日避开你的触碰,避开你的目光,避开你似是而非的话语。可每至深夜,这些躲避便冲垮理智的堤坝,伸出猩红的手指,拖我坠入情欲的地狱。
很可悲吧,妹妹。
每一晚,每一刻,我都在脑海里描摹着你的模样,低喘射出。
那日梦里的温存一遍又一遍的重演,我近乎自虐地箍紧自己的性器,想象着你的温度、湿度、颜色,闭紧双眼,用虎口快速剐蹭肉茎,指尖残忍地虐待龟头。
无数快感在身体内堆积,黑暗之中,你似乎真的坐在我的身上。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下起伏,小穴被肉棒肏得咕唧作响,大腿上飞溅满黏腻爱液。
掌心的肉茎再度硬挺几分,浓郁的白浊喷薄而出,打湿抚琴的掌心,在指缝间牵扯出黏腻细丝。理智再度回归我的身体,我平静地处理完这一片狼藉,熟练地开窗通风。
等白日再度见到你时,我又只是你的哥哥了。多好。
如果郭嘉没有引荐那位神婆给我,一切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第四封】
我不是没有担心过神药的副作用,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你会中途惊醒。
可这半年以来,你望向我的目光越来越不加遮掩,无意识间说出口的话语越发暧昧,那种悲哀的狂喜淹没了我。我听不到其他声音,看不到遮天蔽日的黯淡。
今晚你终于按耐不住,小心地闯进我的床帐。你触碰我的瞬间,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将你拉进怀中,不会对你打草惊蛇。
我听见了,你喊我“哥哥”的声音,像是一只幼猫。
我感受到了,你的阴影遮住月色,向我倾泻而下。
我要给你回应吗?可你的爱本就是海上浮木,是我孤注一掷、自私自利、强行求来的存在,是我——
你吻了我。
你紧紧包裹住了我。
用那窄小、湿热的性器吮吸我。
快感与恐惧同时在体内爆发,我茫然地回应你。你溢出的液体掺着淡淡的血腥气,却忍着疼痛,努力吃进我的全部。
是哥哥害了你。
你本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咕唧咕唧的肏干声不绝于耳,纵使我不睁开眼,也能描摹出你性器的模样。那处紧致的肉穴向外敞开,柔软的内里被剐得胡乱颤抖,顶端的花珠一直蹭着青筋,怕是早已红肿发亮。
搅打成绵密泡沫的爱液滑落,滴滴打湿我的大腿,带着你身体的温度向下蔓延。你敏感得厉害,敏感点又格外浅,明明被戳得甬道收缩,热液翻涌,却憋着不发出呻吟,生怕把我吵醒。
柔软的宫颈口卡住龟头,你被顶上高潮,湿热的甬道一收一缩,滚烫的爱液湿漓漓地淋下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同于过往任何一次自渎,与你肉体交融的触感如此鲜明,你的气味、声音、温度在同一时间内紧紧包裹着我。在精液灌入子宫的瞬间,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名为哥哥的躯壳被你撕裂,你茫然地站在我的碎片之中,企图为我构建一个新的身份。是退回去,只当今晚不存在,还是向前走,我们去看一看那未来。
你在犹豫。
而我要醒来了。
因为我在害怕。害怕你做出决定,害怕神药为你搭造的爱意崩塌,害怕你的感情与欲望分离。
第一次将神药直接捧到你面前时,我静静地盯着你的表情。可你似乎未曾发现端倪,只道这神药味道似乎在梦中尝过。
我却知晓,是我美梦成真,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