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刘辩的瞳孔濡湿,带着迷蒙的光芒讨好地看着你,单纯如稚子。
他假死遁走的这些天,一直忙着游说县令、授业施道,哪里有空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如今积压了几个月的浓精蓄势待发,你却不让他射出来。难受得他扬起脖颈,漂亮的卷发全都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
你怎肯轻易饶过他,故作不知地抵着下巴:“天师这话怎讲?”
“这东西长在你的两腿之间,你倒反过来求我了?”
你继续打着圈玩弄着他的性器,摩擦着他的龟头,凌虐着他的乳尖。每一次刘辩哀求着射出来的时候,你就会松开按捏心纸君的手指,让快感的海浪把他抛到半空中,猛然定住。
明明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能登上极乐的巅峰。
刘辩抬起金色的眼眸,水光将它浸润的如同琥珀般明亮,欲望之火在其中灼烧,烧得他手足无措。
他似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差一点点。
这次游说陶谦攻打徐州是这样,换取你薄冰之上的信任是这样,带领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也是这样。
全都,全部……都差了那关键的一点点。
他的眼圈一下全红了,眸色中的光点浮动,如一盏烧尽了的烛灯,逐渐暗淡下去。
“摸一下……广陵王……你摸摸我……”他胡乱地摇摆着脑袋,红着眼尾仰头看着你。
现在,他连你都没有了。
他的道袍被小孔流出的透明黏液彻底浸湿,如失禁般蔓延开一大滩水色。肉棒更是勃发翘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他喘着粗气,看着你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你毫不客气地掰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强硬的抬起。
他作为天子刘辩的时候,你不敢伤害他的御体。现在他不过是一介低贱的妖道,你下手自然不客气。
在他含着水色的瞳孔中,你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曾为这双眼眸中的火海而彻夜难眠,也曾为他唇角的斑驳血色而乱了计划。
可如今,再次与这双猫一般的瞳孔对视,你只觉得自己可笑。
乱世之中,切不可相信任何人,更何况是他天子刘辩?
你伸出手指,隔着布料箍住他滚烫的龟头,狠狠地刺向他怒张的马眼。
巨大的痛感被直冲大脑的快感遮掩,浓郁的麝香味充盈在你们之间,滚烫的精液疯狂喷洒,足足射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直到白色的浓浆彻底染脏他传道的道袍,刘辩才痉挛着停下来。
他还处在射精高潮的余韵之中,高昂着潮红的脖颈,滚动的喉结凸起,生理性泪水从纤细浓密的睫羽上滴落,摔碎在地上。
你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环抱双臂微微弯下身子,贴近他的耳垂:“天道显灵了,你这装神弄鬼的张天师,怎么遭了天谴?”
刘辩的眼尾一片殷红,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狠狠地咬住后槽牙,挤出一句讽刺的夸奖。
“……好、好、好……真不愧是你……”
他站起身来,半是委屈半是气愤地瞪了你一眼。
“殿下为了折辱贫道,竟是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折辱?”你不可思议地重复一遍,眼睛上下扫了扫他沾满浓精的道袍,“你明明就很爽。”
都爽的要哭出来了。
刘辩两腿之间全是湿答答黏糊糊的精液,如今被你这么一看,直接炸了毛,冷了脸。
“一派胡言!殿下怕是神志不清了。怎么为了污蔑贫道,连这样的疯话都说得出口?”
你不想和他再就“爽不爽”这个问题探讨下去,正色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谈正事……唔……”
你的嘴唇一开一合正说着话,忽然被他塞了一枚丹药。
微凉的手指擦过你的嘴唇,浓郁到糜烂的芬芳让你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甘甜的味道却让你控制不住地咽了下去。
毒杀?
你警觉地抬起头:“你喂给我什么?”
“广陵王这般不信任贫道,真是令人伤心啊。”他拖长声音,指腹暧昧地揉搓着你的唇瓣,直至发麻充血,他才将手指并拢,搅弄着你的舌头。
淫靡的水声充盈在整个内室,你的身体逐渐感到一阵瘙痒的热意,小穴也如失禁般往下流淌着淫水,刻入骨髓的酸麻让你情不自禁合拢双腿,不自觉地扭起腰肢来。
“你给我……喂了……嗯……”
药效发作的极快,你的脸色也跟着潮红起来,一句话碾在舌尖,被呻吟娇喘冲碎。
刘辩痴迷地舒展眉眼,在你的颈侧落下一个潮湿的吻。
“‘春药’两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现在,轮到他嘲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