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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春深似海 bg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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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道心不稳(寸止/法器道具/春药/内S/c吹/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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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广陵王已被邪魔附体,请诸位离开,贫道将亲自为殿下驱鬼。”

几案燃烧的火光倒映在熟悉的金眸中,你攥紧拳头,听见身后细碎的议论声传来。

“怪不得广陵王违背天命,原来是被邪魔附体!”

“怕不是先帝被鸠杀,广陵王伤心过度,这才让邪祟近了身。”

徐州牧陶谦原本因你的反对而勃然大怒,如今听到张天师这么说,思忖片刻,对着火光中的男人恭敬地行了拱手礼。

“诸位都见过教主的神通,事关江山社稷,还请张天师为广陵王祛除邪魔!”

刘辩定定地看着你,眼尾挑起一抹熟悉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你的自不量力。

他大步踏过燃烧的几案,身上的金银珠链泠然作响,飞扬起的衣袍带着猎猎风声。微凉的唇瓣暧昧地贴近你的耳侧,法坛上的降真香带着湿热的潮意将你倾吞。

“贫道的信徒在东武开垦荒土,广陵王这片荒土……”

“就由贫道亲自开垦。”

极具暗示性的话语骚刮着你的耳蜗,水蛇般的手指缠上你的手腕,缓慢地向上揉捏攀附。

你被他背刺的失了民心,如今又被他泼了一头的脏水,哪里还有与他欢好的心思。

“张天师,请自重!”

你甩开他的手指,冷冷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双眸。

“广陵王,你辱骂天师,就不怕报应吗!”一旁的陶谦怒目而视。

只可惜,他尊崇的教主非但没有赞赏他的赤胆忠心,反而皱起眉头,厉声呵斥。

“出去!”

众人被他这么一吼,均是一愣,竟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说——出去!”

他喜怒不定,上一秒还在发火,下一秒便舒展开眉头,牵起你的一缕发丝,贴在唇侧,眼中的情欲化作金水流淌在发丝之间。

“广陵王身上的邪祟怨业难销,诸位留在这里,贫道怕是会伤了大家。”

刘辩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丝毫没有丝毫移动,钩子般地刮着你裸露在外的肌肤,挠着你怦然收紧的心脏。

见州牧们如鼠逃窜,偌大的内室只剩你与刘辩二人,你用力地推开他,讥笑出声。

“什么张天师?你不过是被鸠杀的刘辩。”

他顺着你的力道踉跄几步,破罐破摔地跌坐在山水屏风之下,撑着脑袋,扇着扇子,慵懒且得意地看着你。

“广陵王,口说无凭啊,你可有证据?”

证据?

你想到那日忽然死而复生的心纸君,嘴角牵起一抹奇异的微笑,纤细的手指探入装有刘辩心纸君的锦囊,将他揪了出来。

他斜坐在屏风之下,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依旧兴味地看着你的动作。

下一秒,刘辩的身体一僵,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你的手指精准地按在了心纸君的胯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

刘辩的眼尾都红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道隔着锦绣丝帛,上下旋转地套弄着他的性器。

他外面的道袍虽是盘金绣的锦帛,内里的得罗却是青灰的粗布。

被你如此一按,粗粝的布料带着毛糙直接碾上他娇嫩的龟头,细小的麻刺直往马眼里钻,酸麻的爽感刺激之下,他竟飙出了眼泪,无助地控诉你的恶行。

“不行……嗯……广陵王……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你悠闲地倚靠在花案一侧,看着他坚硬上挑的肉棒直直地立起。

“我捏的是先帝刘辩的性器,与你这妖道何干?”

你恶趣味地眯眯眼,决定将这些天吃的苦头全都报复回来。

你伸出另外一根两根手指,重重地拨弄着心纸君的乳头。小人的纸片上,那处不过是淡粉色的两个小点,十分敷衍。

可面前感同身受的刘辩却是领口大开,活色生香。

他的乳尖已经被粗布摩擦的立起,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连乳孔都翁动起来。

他做天子的时候哪里受过这种罪?如今在你的搓磨之下,红痕遍布白皙的胸膛,极具凌虐的美感。

你眼一热,手下的动作也随之一重,刘辩也跟着痉挛抽搐起来。

形状明显的龟头快要把道袍都撑破了,马眼还在往外“突突”地渗着淫水,冒着热气,把暗红的袍子染得一塌糊涂,连空气中都染上淫靡的腥气。

可怜的肉棒被无形的手撸动着,冠状沟卡在布料最粗糙的地方狠狠摩擦,一呼百应的张天师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两眼翻白,舌尖外露,津液横流。

他想要伸手去解开衣袍,却被你敏锐的察觉,及时按住心纸君蠢蠢欲动的两只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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