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定定地看着他金眸中的欲望,用烈火将它燃烧殆尽,化作一汪春水冲垮你们的意志。
他痴迷地抚摸着你的侧脸,硕大滚烫的龟头抵住你的花唇,挺腰闷哼撞了进去。
虽然已经扩张充分,可你的花穴依然吃的格外艰难。被刘辩开拓的地方又爽又痒,阴核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肿得突出花瓣,每一次撞击都会摩擦到这里。
他也不好受,你的小穴痉挛颤抖,像是无数唇舌在搅弄吮吸着他的性器。甬道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直直地浇灌到他的龟头上。
强烈的酸麻感自子宫传导至脊椎,娇嫩的小穴被刘辩的性器撑的一点缝隙都不剩,饱胀感伴随着可怕的快感冲击着你的大脑,让你眼前发白,快乐的快要疯掉。
“在墓室里做这种事……若是被十常侍发现了,你就等着写上一年的罪己诏吧。”
即使小穴的内壁痉挛着喷水,你依然强打精神,恐吓着刘辩。
“又何必等着那群老东西发现,我现在就能写。”
“慢慢地、狠狠地给我的广陵王赔罪。”
他得意地拂开散落脸侧的发丝,清了清嗓子,朗声念到。
“朕错了,朕不应该插进广陵王的胞宫……这么热、这么软,嗯……”
刘辩嘴上委屈地赔着罪,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变换着角度,粗壮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开紧闭的宫口。
可怜的子宫被迫承受全身的压力,被完全撞成他龟头的形状,软软地含着他的性物,像个套子一般。
“刘辩……嗯……刘辩……”你被肏得双眼微翻,只能昏沉地呼喊着他的名字,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连舌头都无法顾及收回,就被他的嘴堵住,滑腻地交缠在一起,任由吐息在你们狭小的空间里交换。
他像是一株罂粟花,带着红黑交织的艳丽色彩,一步一步地引诱你行至深渊。
把那个理性的广陵王拖入欲望之河,盘剥干净。在灵魂的最深处,打上蚀骨欢愉的烙印,让你生生世世,永远都难以忘却他这个人。
快感如浪潮般一次又一次地席卷全身,恍惚之中,你看见壁画上纷飞的羽人与瑞兽围绕在你们周围,看着你们如野兽般的媾和。
似有鸾铃声响,旌幡飞舞,指引着你的灵魂抽离出身体。
灭顶般的快感如倾盆大雨将你淋湿殆尽,你酸软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在起伏的热意浪潮中,你听见刘辩喘着粗气,继续向你赔罪。
“朕……不应该把广陵王的这里……顶得凸起来……”
他的阳物极大极粗,把你那可怜的穴口都撑得透明起来。凶狠的龟头按住一点研磨,把你磨得又酸又麻。可偏偏淫水被他堵了个结实,难以流出,小腹微微隆起,如三月怀胎一般。
墓室的空间宽阔,“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整个空间回荡,如一根带刺的藤条,鞭笞着你的羞耻心,连痛意都带上了爽感。
“别说了……”
你脸上腾然升起两团红雾,拒绝的话语被体内的性器撞得支离破碎,只剩快感如上升的气泡,窜上天灵盖来。
“你拒绝我?”刘辩的眉头一皱,金色的眼眸中涌上委屈的潮意。
“广陵王,你居然敢拒绝我……”
刘辩越说越委屈,如玉一般的手指下滑,一路抵达你被顶起的小腹。他赌气地朝着那处凸起按了按,如愿地听到你难耐的呻吟。
你那里本就被他顶得极其敏感,未被拜访过的子宫硬是被他撞得娇嫩软烂,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如今再被他坏心眼地一按,积压的快感沿着腰脊上窜,绷直的花瓣痉挛收缩,裹挟着淫水的径道贪心地吞噬着他的巨无物,吮吸着上面狰狞的青筋。
你的全身都颤抖起来,被架起的白皙脚背猛然绷直,后背肌肤都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刘辩垂下眼眸,纤细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尾的艳色,你们交合的部位倒映在他金色的瞳孔中,被快要溢出的情欲倾覆淹没。
他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灼热的目光让你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下面的甬道,把他性器绞得更紧些。
“你的下面……在吸我……嗯,好舒服……”他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尾音都在发颤,化作一缕又一缕的气音,钻进你的耳蜗。
刘辩舔舐着你的耳垂,眼见着它越来越红,更加放肆地呻吟起来。
“广陵王,我快要死了……我快要舒服死了……啊,好舒服……”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不然……人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呢……”
偌大的地宫中,回荡着他的喘气与呻吟,不像是他在大开大合地肏着你,倒像是你在用嫩穴狠狠地惩戒着他上翘的性器。
你不得不承认,刘辩叫起床来极其好听。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被他换了体位,以女上的姿势上下吞噬着他的性器。
顺着肉棒流下爱液在交合处被搅打成淫靡的泡沫,你的身体失去重心,仅能靠着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维系着平衡。如浸泡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以脐带相连。
这种姿势,让你无端地升起一种征服天子的快意。
虽然是你的小穴被干得穴肉外翻,可怜的花瓣都被肏成了软烂的艳红色,阴蒂被磨擦得露出包皮,硬得像是小石子一般,俨然一幅被肏开了的景色。
王朝末世的天子依然是天子,你们二人之间横跨着数千年的君臣之制,他存在一日,便一日压在你的头上。
可如今,这锦衣华服的天子却被你狠狠地按在身下,硕大的肉棒被你的小穴狠狠吞噬,埋进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