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林天逸所说不似作伪,其魂意中的杀气猎猎…
他可是说真的。
陆芷白瞧着林天逸,心下已有了主意。
“这虽然是秘境,”她瞥向林天逸手臂上红紫掐痕同淤青,“魂体所受之伤,却也是真实存在的。”
她看着林天逸脸色微变。
“…若是在幻境里死了,便是真的魂魄受损,出去也是痴呆混沌……”
“你要做什么?”林天逸想要挪动身子,却似是给无形的枷锁制住,色厉内荏的问。
“既然公子看不起我,”陆芷白淡淡的道,手朝着他一推,“那便让我瞧瞧,同样的情景下…”
“你又会有什么造化呢?”
然后那陆芷白竟是直接切断了他控制自己的能力,仿佛给他抽走了一魄似的,让他本身也浑浑噩噩,面对施暴者…
违心的不得不做出讨好臣服之态,捧着自己的胸乳,趴下身翘起后臀露出腿心供人鞭笞,皆是残暴之下自保的身体本能行事。
而那些伤口皆是直接对魂魄生效,日日夜夜灼疼难耐,开头还有方怀玉用自己的血给他疗伤滋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夫君…啊啊!!!”凄厉的惨叫声他都习以为常,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疼痛,赤红着眼,熟悉的面容上带着陌生的暴怒神色,责问他。
“今日你在偏院待了那么久,又是在悼念你那奸夫不成?!”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身上的鞭子却又似雨点似的落下,带着妒气冲冲,抽得他避无可避,蜷在角落。
“我没有…!是…是去那边多呆了一会儿!”
不过是乘凉罢了,却被这般毒打谩骂,心头涌上不属于他的陌生哀伤。
心爱之人活活被打死在跟前的无能为力,还得被逼叫仇人夫君相公的反胃感,原是应当携手余生,相濡以沫,却是他最憎恶之人。
“以后还敢不敢了!”
许是撒够了气,那人俯下身来,直接抓着他的腰,将他拖了过去,扯开裤头,未经湿润便挺身而入,重重讨伐着干涩的甬道。
“啊—!”短促的惨叫一声后,好似身子给劈成两半似的,牙关都打颤,“不敢了…!不敢了…!”
这折磨一般的性事因外头有小厮来请,而草草结束,拔出那根作乱的性器之时,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他腿根往出流。
………
也正是那日开始,方怀玉再也没同之前一般,偶尔还有温情之时,提醒他,他们并非是此幻境中人。
那纸人也愈发生动,甚至触感皮肤温润,真的同真人一般无二了似的。
他好似真的成了偷人被发现的淫妇,夫君的虐待也更为暴虐无道,对方越残暴,他越害怕越恨…
他越厌恶,对方下手便越淫虐。
如此陷入了死循坏。
身下的床榻嘎吱作响,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五脏六腑都给顶得上涌,让人想吐的欲望,他给压在身下,嘴里咿呀哀声叫着。
然而就是这副模样,又惹来那人的不快。
“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那妒火中烧的漂亮面孔凑近了,眼里皆是怨毒之色,不等他说话,又是冷笑一声,“怕是肏你的人不是你中意的…”
“只可惜,你再怎么想,他都是一滩烂肉泥,”白皙的胯骨拍在他腿根,重重的顶着,“支棱不起来。”
许是这些日子着实给逼迫到了极点,兔子急了尚且还咬人,他胸口起伏,头一回遭不住了。
“我曾敬你是交好的兄长,从小到大都是把你当作值得信赖的哥哥看待,谁料到你竟对我抱了那些心思!”
他声如泣血,不顾对方面色难看,头一回一改先前胆小懦弱之态。
“花钱买通官场的人为难我哥的人是你!借机要挟我父母卖女求荣的也是你!生生断了我同涵生姻缘的是你…!”
他捶打着那人的胸口,嘶声哀厉。
“我自知点了头嫁入穆家,便是再无可能…我不想耽误他!”
原就是想这样过一辈子便罢了,那日不过是寻个机会,想同心爱之人说清楚,也不好再误了旁人,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硬是将通奸之污名按到了头上,被逼着认下,当众强辱了去。
再想起活生生给乱棍打死在眼前,血肉模糊,浆血涂地的恋人,更是心里给剜走了一块,又给捣烂了一般,他手胡乱挥舞的,打碎了一侧的瓷器。
“你竟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竟下…下那般毒手…”他哽咽着。
“是又如何!他敢觊觎你,便是他该死!”
同样盛怒之下的男人闻言情绪愈发激动,俩人扭作一团之间,竟是将下方的人半边身子压到了碎开的瓷片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林天逸短暂的从受控制的状态中清醒了一瞬,他瞧着面目扭曲两眼发红的…
方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