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他不懂为何这人神色短短一瞬便能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但是猛然间汹涌的眼泪却是止不住了。
“…相公…呜呜……好疼…这儿好疼……”
他眼前一片空茫,只得摸索着伸手握着那人的手来摸自己的伤处,发凉的手碰到滚烫的皮肉,登时叫他稍稍舒坦一些,肿的跟果核儿一样大的奶头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来回磨蹭着。
“待我给你瞧瞧,抹上药…”方怀玉却是头疼极了,一边哄着,一边看着痴傻一般的林天逸,便知…
今天他师兄也没能恢复正常。
就在昨日,一切情形直下,陆小姐去私会情夫,在包厢里,痛哭流涕,结果下一刻便有无数家丁破开了门,将这对想私奔的野鸳鸯堵在房里。
好一个捉奸见双。
众人簇拥着的穆若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撕开了陆芷白的衣裳,就地强辱了她。
当着目眦欲裂情夫的面。
外头还是人声鼎沸的酒楼,时不时就有人从旁侧的楼梯上路过,纵使围的水泄不通,也能瞧见一点儿,
回去之后陆芷白便是彻底跟穆若风撕破了脸,一靠近些便嘶声尖叫,拳打脚踢。
连儿时一同长大的情分都不顾了。
然而一介弱女子,又嫁了出去,就如同那泼出去的水,飘在水面的浮萍,摸不到根儿,自然是一个拿捏一个准。
刚开头她还能反抗一番,深知她最后那点尊严是在何的穆若风直接把她的情夫…
“请”到了她面前,然后当着她的面…
乱棍打死。
这下陆芷白直接疯了,痴傻了,什么都不记得,穆若风也心知是逼急了,只得好生调养。
却又想她能接受习惯这些淫酷的情趣刑法,就日日施加于其身上。
好消息是经过此番,陆芷白意识崩溃那一刻,整个秘境摇晃不止,倒是彻底明了阵眼是在何处了。
坏消息是。
阵眼他傻了。
要破阵还需得他这位瞎眼师兄神志清醒,方怀玉拿过一旁的瓷器摆在床头,又去哄扒在他身上不撒手的林天逸。
“师兄,我给你身上上一下药。”他划开手指,想将血涂上林天逸的伤处。
他们都是魂体形态,秘境里的药物根本不管用,此举便是拿他自己的魂力去滋补修复林天逸的神魂。
“……呜…好凉…”给他的手指抹上血,方怀玉两指捻着林天逸的乳头轻轻厮磨,而后慢慢去给其他地方“上药”,那人胸上已经是血糊拉碴的一片,但是林天逸的神情却肉眼可见安稳下来。
方怀玉一顿。
林天逸将脑袋靠到了他颈侧,小心翼翼,又怕极了似的磨蹭着。
他不作他想,瞧着这边手指不再冒血了,又割开另一根,朝着林天逸身下探去,拢着那点儿湿透了的嫩肉搓捏。
“相公…”然而这句身子早就识得了情欲,不多时便让他手上一片粘腻,那人更是轻摆着腰,肉软的臀部蹭着他的大腿,腿心压着他胯下的突出处,难耐的低哼着。
就是这称呼…
“师兄可得快些好起来。”方怀玉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相公…!”林天逸却是怕极了他这个阴晴不定的“枕边人”,瞧着他似是又要变脸,当即下意识伸出手挽留,抓着那人的手凑到脸侧,用脸颊磨蹭着,“你是要去哪儿…莫抛下我…”
他又小心翼翼的挨近了些,用额头去轻顶对方近在咫尺的身子部位。
“………”方怀玉原只是稍显的有些发白的脸,给什么都瞧不见,脸上还沾着血的林天逸这样一蹭。
登时他脸上也都是血迹。
他自己的。
方怀玉叹了口气,林天逸眼前空茫一片,脸还靠在他手上,他干脆动了动,受伤的食指和中指并入男人口中。
“……”那人下意识吮着上面甜腥的血液,用稍稍粗糙的舌根去磨手指尖儿的伤处。
“师兄,”方怀玉看着那双目无神的人口侧的涎液止不住往下流,低声道,“莫要喊相公了。”
林天逸动作一顿,这下脸上十成十是惶恐不安起来了,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方怀玉伸出另一只手,用大拇指轻轻将男人嘴角的口涎擦去。
“…我是方怀玉啊。”
他收回已经停下流血的手指,将人往床榻上带了带,林天逸却不肯放开手,紧紧抱着他,无奈之下他只得也躺下。
任由旁边的人双手双脚并用缠着他。
“睡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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