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玉倒是想再确认一下,却全然不知他已经是失了机会,那竟是林天逸最后清醒的时刻。
“常言道,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走在前头穿着绛紫色衣衫,挽着妇人发髻,眼角上吊,瞧着便有几分不好惹,面色灰白脸色坨红的嬷嬷恨铁不成钢同身后人讲话,出言训斥。
“你闯了天大的祸,按理来说原是得浸猪笼,架到街上游行示众的!”
衣不蔽体的荡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怜惜的待遇。
她又叹道。
“是少爷心软,不仅压下来这事儿,还不允许声张,十足是给足了你体面…”
跟在她后面的人,高大的身子佝偻着,脚步蹒跚,两腿夹着,步子都挪不开,眼看着就落后了一些似的。
“…阮嬷嬷…慢点…”给她呵斥的人心下委屈,奈何身下有恙,眼睛也看不见,埋不开步子,眼瞧着眼圈便发红了。
“不过一点儿皮肉之苦!这都受不了!怎么了得!”嬷嬷见状,又瞧了眼时间,赶忙推着“她”朝前走,“莫耽误了时辰!少爷等着呢!”
给人连推带拉,不得已大迈步,身下给戳刺着酸胀难捱,眼瞧着便有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出流了。
待到了书房里,领路的嬷嬷啪一声给书房的门关上了,留下“她”战战兢兢,瞧着书桌后长身玉立,拿着戏谱翻阅的人。
“夫人,你来了?”那人转过身来,一张脸生得姣好,温文尔雅,然而在昏暗的室内反而平添上几丝恐怖。
还好“她”看不见。
“…夫君…”给点名的人声若蚊讷,步伐别扭的朝着声源凑近了些,乖觉的往人跟前摸索着一站,自行挤进人身子和书桌的缝隙间,他块头可不小,当下俩人身躯便紧紧贴在一起。
他踮起脚,奈何腿脚酸软无力,厚翘的臀够不上书桌,还得身前的男人伸出手,卡着他的腿抬一把才坐上去。
“…请验身…”一边说着,他便蔌蔌抖了起来,自行提起了侧衫裙摆,露出纯白色的亵裤来,登时便有男人的二指狎昵的探进来,慢条斯理摩挲着皮肉上的凸起鞭痕,扯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给白布捆着绑在下腹的阳具萎靡,只露出一道红嫩小口,自打进了秘境,他再也没勃起射精过,给男人操弄也是流精滑精,乍一看过去,那腿间只有含着贞操锁,给贯穿的两处穴眼儿,尤其那给磨的肿胀的女人蒂珠格外显眼。
仿佛真的是个十成十的女人似的。
“不错,今日可习惯些了?”翻动着他身下的手,漫不经心摸着周遭厚软的红肉,仔细查看一番,确认他的贞操后,好像要放过他似的,背过身去。
“习…习惯了……”然而这并非是宽恕的前兆,而是……搂着衣物的手背青筋凸起,攥的衣服都是褶皱,坐在书桌上敞着腿的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出的话都在打颤。
“那把衣服解开吧。”
啪——
那人取了条通体漆黑的软鞭,在手心抽了一下,瞧着他听见了声音,又怕又惊的模样,难得宽宏大量。
“快些给衣服解开,就少十鞭。”
闻言,那穿着妇人衣物,生的挺鼻薄唇,厉目剑眉的男人却在发抖,露出和他长相截然不同的软弱神情,抖着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精赤还带着受虐红痕的上身完全露出。
这才伸手拢起自己的胸乳。
这一拢,两边红肿还带着夹痕的肉奶头颤颤巍巍立起,两乳间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上回还未消去的红痕点缀在饱满圆润的蜜色奶肉上。
情色不堪。
“…还…请夫君责罚…”
随着他心不甘情不愿,惧怕的哀求出口后。
破空声响起。
“唔!”
伴随着男人的痛哼惨呼。
……………
“妾身知错了啊啊…!真的知错了!”
书房里,原是坐在书桌上的人已然是滚落到书桌下,含着胸,又想遮,又不敢遮,只得哀鸣着。
“若风哥哥…!相公…!饶了我吧呜呜啊啊…!”
他声音凄厉,朝着执鞭之人求饶。
“坐起来,芷儿,”那人面色涨红,目光闪烁,说出来的话却不似他表情那般犹豫,“还有二十鞭…”
还穿着靴的腿踩上男人肉实的大腿,隔着一层布,准确的抵上男人的腿心,修长的小腿用力,碾轧着。
“…或是换这儿来受,你选吧。”
听了他这样说,知晓是活罪难逃了,只期望那个对他好点儿的夫君能快点出现,地上的人颤抖着坐起来,重新捧了自己的胸乳上前去。
“还…还是这儿吧…”最娇嫩私密的阴部给鞭笞的痛楚参杂着剧烈的快感,他受不住,眼瞧着自己的手上,小臂,都是因为控制不住躲闪之际,给牵连的地方。
“芷儿,这些若是不做,堵不住悠悠众口,”那人似乎是潺潺训导,手下却丝毫不留情,“你若是不做那伤风败俗之事,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呜…啊啊…是…夫君说的…呜呜!…说的是…啊…!”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似是极为败坏门风之事,所有人都指责他的浪荡,不忠,然而他却半点印象都无。
那对蜜乳给抽的左摇右摆,硬是比先前的软韧,弄的肿大了一圈还不止,上头的奶头更是凄惨无比,渗出血来。
待他濒临极限之时,那施暴者动作一滞,把鞭子匆匆放到桌上,蹲下身来查看他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