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操的他现在都收不拢穴眼,只感觉里面似乎还被硬物撑开似的,漏风漏气儿。
想必那肛穴的肉也是外翻开来的,根本闭不上。
这才换来把那根东西拿出来的权利。
“你既不想用,便取了吧,”一番云雨过后,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媚意,道化仙尊把着烟枪吞云吐雾,抚摸着他布满爱痕的胸膛,似嗔似喜的同他说话,“取下来收进匣子里…”
“想我了…你再戴上,如此可好?”
那葱白手指捻着他的奶头,直把他弄的气息不稳,不得不点头应是…
他一回去就把那栩栩如生雕着男人青筋的物什给丢进床底了。
谁他娘的稀罕这玩应儿!
不能说他不心急,眼看破鼎之日近在眼前,即便他不愿,也由不得他忤逆道化仙尊的意思。
对方的宽容完全是建立在对自己的手腕自信自负的基础上,笃定他逃不出手掌心。
他的体质融合阴阳五行,生来便是极好的天生炉鼎,原引以为傲的修行速度,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而炉鼎生来便是伺候人的,不管他再如何不愿,一旦被破鼎…
从此便会对破鼎之人产生无可自拔的恐惧与依赖,只要对方勾勾手指,他便会如同发情的牝马似的,供人淫乐乘骑。
完全失去自我。
这也是为何道化仙尊现下如此偏疼他的缘由…
破鼎之后…他便不会同现在一般,还有个人样了。
脑子里全是欢爱的蠢物,亵玩起来自是没有活生生的修士那般有趣。
所以纵使他有千般不甘,也得逮着这间隙下山去…为自己寻一线生机。
晨间鸡鸣声刚刚响起,金豆子落在地上边被尖锐的鸡嘴啄去,一旁的小童赶忙上前去拿脚驱赶。
“去!去去!”牛小儿一弯腰,手里的点点金光散落一地,农婶模样的阿嬷一看,赶忙上前去把那些东西拾起来。
竟是大大小小的纯金疙瘩,价值不菲,抵得上十几户人这辈子无忧,她一时急了赶忙问。
“狗蛋!这些是从哪里来的?!可是……”
可莫非是他偷了贵客仙人的东西,这可怎么了得?
眼看那竹扫帚就扬起来了,豁牙扎着冲天辫的小儿赶忙一边躲闪一边解释。
“阿嬷不要急!是那贵客赏我的,”他冲母亲讨饶,“纵使我一万个胆,也没有那个本事从神仙兜里掏东西呀。”
这是今早那个看起来好相与的清秀仙人把他拉到墙角如此如此一番耳语片刻,他便鹦鹉学舌好一番美言夸赞那看着凶戾难以相处的挑剔仙修,那人高兴了,便顺手掏了一把金豆子撒给他了。
牛翠花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这才住手,叫来了自家老汉,俩人对着这金豆子又惊又喜的发愁,好生商量该如何处理。
然而凡人们的快乐与苦恼,仙人们可不知道,高空渺渺云雾中,两道剑光劈开了棉花似的云朵。
“师兄!等等我!”茗荷御剑尚不熟练,半日运气下来已然见了拙态,他凝神成线,传声给前方的人,结果…
——!
一个不查脚下力道一散,极速朝下坠去。
然而林天逸似乎没听到,连头都没回。
这是根本不顾他死活了。
“……”面若死灰的茗荷暗自咬牙,心里骂了几道,眼看着还有数百米便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一声清冽的龙吟,半虚幻的龙形用尾部裹住他的腰,极速往上扯去。
他像是小鸡仔一样被拎着后脖颈,寒风刮在他脸上,刀割一般,心脏还在怦怦跳。
“…师兄!”
“啧,麻烦死了。”那金龙重新附在英朗俊逸的男人耳侧,林天逸没有要他上剑的意思。
他的寒烽可不是谁都能踩的。
就这样提着,时不时把同门师弟抛起,交换到另一边手上,也不顾对方能不能喘上气来。
到了地方,远远青蒙的光芒冲天,早已有了各宗各派的弟子们汇聚到此处,成群结队。
“啊!”一个灰扑扑的人影滚落在某个空地处,他闷哼一声,显然是摔得痛了,那人缓了一下才坐起来,灰头土脸,露出一对水蒙蒙的猫眼。
周围的人齐齐朝上看去。
这是哪个宗的师兄师姐啊,居然这样粗暴的对本门弟子?
一剑修出现在众人眼中,他英姿不凡,身量挺拔,负手而立,扎高的发冠束着马尾,绣金的银带束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