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周末,稚恩被池寓伽叫穿着他给他买的裙子下楼去。他一进车就闻到池寓伽换了种熏香。
池寓伽对这些一向很讲究,他今天用的是一款很清新的香,穿得也很休闲,嘴角含笑,如果不知道他本性,看上去那份温柔高大的感觉,会让人由衷生起一些信任感。
稚恩问他去哪,池寓伽对他张口就是本性:“带你去见见世面,学学怎么伺候人。”
稚恩有些紧张,他穿着条香槟色名牌长裙,头发也养长了些,不知道要被带去见谁。
车开进大片田地,来到一处绿野盎然的海边,接着便看到了一独栋别墅。池寓伽下车把他带近,稚恩在门口看到名牌。“李”后面跟着一个大姓,名牌周围挂着一圈象征有家主授权的钴蓝色绶带。
他明白了,应当是李颂严家。
稚恩看着身上衣服,一阵头晕。
有人毕恭毕敬地把他们引进去,触眼就是自由的大片绿地,到了玻璃阳光房边,又有大片大绿叶高树遮掩,可以凉爽惬意看海景。
“不错吧,”池寓伽随意坐下道,“挺会享受。”
他在繁忙而森伐的政商界斗争生活偶尔探出鼻嘴呼吸的一隅中,也会想想那些没有什么事业压力的独生子,实在是自由得很。
稚恩心说你也不逞多让。他在池寓伽身边坐稳了,感觉有点不舒服,即使穿着裙子,下面树条凳还是刮擦着他大腿内侧。
他被金主刮干净了阴毛,最近都感觉下面刺挠得难受,万箭穿阴,还疑神疑鬼的。
稚恩发现自己很多精神损伤都是池寓伽带来的。
香早就点起来过,佣人又拿来冰镇水果拼盘,上面都是水淋淋的,触手冰凉。远远就听见招呼声,李颂严怀里搂着个人从室内出来,池寓伽对稚恩道:“那是查家那个私生子,叫查怜。”
稚恩明白了,这就是池寓伽上回跟他说的查缇的同父异母弟弟,被送到了李颂严这里,很受宠。
查怜果真金发碧眼,他是做了手术的变性人,稚恩知道这是池寓伽最想要他变成的样子,他默不作声看着,那是个雪白矮小的人儿,似乎身体软得不行,仿佛没有骨头、腿也断根了那样,就这样一块肉似的黏在李颂严怀里。
他穿着抹胸和裙子,身体半遮半掩,就这样,李颂严也不介意给他们看,把人抱到躺椅上。
他转头看到稚恩打扮成这样,眼睛瞪圆,嗬了一声,又看了池寓伽一眼,有些禽兽的惺惺相惜。
查怜也在看着他们,先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池大人”,再上下认真看了稚恩一眼,道:“我可算是见到稚老师了。”
李颂严笑道:“稚老师和你们可不一样,是正经人。你学学这一身书卷气质,改明儿我带你出去多有面子。”
他旁若无人挠了挠查怜的腰,查怜笑嘻嘻扭了扭:“老公~我去给他们端水。”
他居然叫李颂严老公。
池寓伽低头看稚恩脸上克制不住的丝丝缕缕惊讶,攥着他手,道:“看出来没,查怜很受宠的。”
稚恩被迫依在他怀里,看着李颂严去指挥佣人们拿些球具来,还是不敢相信李颂严就这样大方地把宠爱的家奴衣不蔽体地拿出来给他们看,想来想去,小声说:“您是不是跟查怜......睡过?”
池寓伽睁大眼,笑起来:“你以为你男人这么禽兽呢?”
稚恩没说话,池寓伽才承认道:“李颂严和查缇还有别几个是交换过家奴玩,我没参与过。”
看到稚恩怀疑的表情,池寓伽挑起眉:“我可不想睡别人睡过的。”
也不可能会把自己的人送给别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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