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阙第一次痛恨自己敏锐的五感。
即使隔着近十米的距离,他也能清晰地看到白栩说话时的样子。
那双唇瓣在昏迷中被睡奸太多次,无知无觉地被鸡巴顶弄,至今仍嫣红微肿,轻轻吐出的话语却像利剑直插Enigma心口。
他保持原先的姿势纹丝不动,依旧凝视着白栩,竭尽全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海啸般翻涌的恶念锁回最深处。
“……离婚?”几分钟后,陆远阙终于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对不起,我好像出现了幻听了,宝贝怎么会和我离婚呢?只是一点小争执,划烂我的内脏后也该消气了,别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白栩扶着栏杆俯身。
绵软的奶子自然下垂,堵住乳孔的金属棍滑出了一点,几滴奶水顺着饱满的弧度濡湿小腹。
他托住一只乳房,指尖抵住钻石饰物,把金属棍重新推回去。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用过的第四个型号了,刚开始连细针都会疼得掉泪。”白栩扯起嘴角,“也许有一天,乳孔会松垮到连鸡巴都能轻松操进去。我变成了更合格的多用飞机杯,捧着奶子跪在地上给老公裹鸡巴,精液倒灌进乳房又喷出来,全身都是老公的味道……”
他顿了一下,意料之中地失望:“你勃起了。”
“我又不是阳痿,看老婆发骚当然会硬。”陆远阙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开双臂,“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他还没在绸缎堆里做过,迫不及待想把畸形美艳的酮体捆绑成各种姿态。
白栩拿出匕首,抵在自己脖颈上。
陆远阙的心脏停跳了一瞬。
但他并没有自戕,而是用刀尖挑断了项圈,抓住伪装成首饰的华丽刑具,连带堵住乳孔的金属棍和银链一起扔下去。
胀痛的巨乳终于得以解脱,嫣红的乳孔喷出淋漓乳汁,下了一场馥郁的雨。
弄湿了铺满天井的艳丽丝绸,还有陆远阙美丽无瑕的面孔。
喷奶带来了一场温吞的干性高潮,白栩的内裤悄然湿了,腺体散发出甜蜜的香气,生殖腔抽搐着渴望被填满。
他难耐地低喘,差点腿软跪倒在地。
幸好两人的距离足够远,他还不至于像母狗一样卑微地求主人施舍,只为尝一尝粗大的鸡巴。
可惜持续不了太久,Enigma的信息素席卷了尚算空旷的空间,陆远阙攀住墙壁上凸起的壁灯,轻松跃上了廊桥。
白栩无意逃离,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逃离,站在原地任陆远阙把自己抱进怀里。
“别再提那两个字。”他的声音暗哑得不正常,“我们不可能离婚,我们还有孩子,等他出生后或许就能彻底标记……我爱你。”
“爱我……”
白栩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
与丈夫如出一辙的癫狂爬上那张冷峻的面孔,他在此时美得让人转不开眼。
“我是来自联邦流亡星的Alpha佣兵,七年前为躲避联邦追杀潜入星盗旗舰。”
隐瞒七年的秘密脱口而出,白栩终于如释重负,却又一下子轻得过分,仿佛割舍了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你爱的只是一个承载欲望的容器,所以毫无顾忌地把我当做玩物。我杀不了曾经动过心的人,但佣兵有上百种方式杀死自己。到此为止吧,我累了。”
白栩静静等待剧痛降临。
等了很久还没有等到,他睁开眼睛,看到陆远阙在流泪。
“不准伤害自己!”他用力抱紧白栩,“我根本不介意你的性别身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你!你真的爱过我吗?只是爱过而已吗?!”
——原来陆远阙真的爱他。
白栩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把全部的重量交给陆远阙。
“是的。”
我也爱你,但必须离开了。
时间拨回一天前,白栩刚刚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