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阙不懂,但还是贴心地换了一个北极兔揉耳朵:我是兔兔,可以给我草吗?
然后白栩就不理他了。
浴室里,白栩把Omega伪装针剂推进静脉。
热意已经迅速爬上了尾椎,他害了热病般发抖,眼神迷离无法聚焦,喘息凌乱急促,靠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汲取一丝冷静。
——身份、性别、动机,这些都绝对不可以坦白。
初夜后,陆远阙赠予了他与体重等重的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做帝国艺术史课本插图。
这只是开始,短短几日,白栩身家暴涨,直抵某些联邦自治城。
陆远阙越是奢靡无度地召告偏爱,白栩越是心惊肉跳。
如果只是Enigma一时兴起的恋爱游戏,厌弃之后尚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但如果在情正浓时被拆穿谎言,以陆远阙的凶残暴虐,他不认为自己还能活下去。
即使主动注射使身体骚浪淫靡的药剂,生殖腔被反复贯穿直至松垮脱垂,甚至意识也在信息素浸润中改写,白栩还是想活着。
即使以最不堪的姿态。
“如果一定有人要死,那也不该是我。”
白栩对着镜子调整微笑,打湿双手将额发梳至脑后,露出冷冽清隽的面孔。
就像平静台风眼中一只随时可能被撕碎的白鸟,犹自平静地整理羽毛。
陆远阙已经发了一百多个表情包,转成了全息投影。
白栩刚推开浴室门,铺了一地的毛绒绒就迅速涌过来,带着文字把他淹没。
他避开一只试图钻进领口的北极兔,奇怪于它能跳这么高,看到它耳朵边飘着“老婆给我嘬嘬”。
白栩:?
陆远阙倒骑在一张靠背椅上,得意地晃着看不见的尾巴。
明知道他在装病,白栩还是走过去捧起他的脸,轻轻捏了一把:“别乱跑,这会不痛了?”
“老婆给我嘬嘬就不痛。”陆远阙打了个响指,毛绒绒表情包们消失不见,“我找到让老婆发情的方法了。”
白栩放下撩到一半的下摆,心头一紧。
“小白一直在挨操,增加鸡巴的刺激或许能成功射精,进而提高催产素分泌。但我不想让你碰别人,所以想把老婆倒膜成飞机杯。”陆远阙往白栩手心蹭了蹭,“贴了芯片还能共感,你操一下就知道自己里面有多舒服了,老婆,陪我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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