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的,毫无人性的怪物。
白栩看着用侧脸磨蹭自己手心撒
娇的陆远阙,胃部一阵阵冰冷地抽痛,直直地坠下去。
他本能地想抽回手,陆远阙却仿佛预判了他的恐惧,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小白?”
“……我是你的玩具吗。”
“对呀,老婆是我最喜欢的飞机杯!”
白栩的脸色比死了还难看。
陆远阙直起后背,勉强搭上了一点正常人的脑回路,乖乖改口:“小白在我心里最重要,比世界其他人加起来还重要。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玩具,头和心脏不能摘掉,其他的部分一般没事,坏了自己会长好。”
他又想了想,严肃地补充:“鸡巴也不能!”
“我能不能射精有什么要紧,反正你只要操得舒服就好了。”
“解锁性癖有利于提升信息素匹配度,你最近总是不够投入,都不肯失禁了,下次做要提前灌利尿剂。我喜欢老婆尿在我腿上,像圈地的小狗一样可爱。”
陆远阙攀上白栩的肩膀,如同一条色泽艳丽的蟒蛇,吐着信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我想永久标记小白,把生殖腔变成我的形状,操到松垮也甘之如饴地吃得更深,再也不会被别人满足。”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爱你。
白栩跪在地上,一寸厚的绒毯柔软地承托着小腿与手掌。
陆远阙不舍得老婆吃鸡巴以外的苦,每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把在废土扎根的野草当成掌心玫瑰娇养。
他从身后覆住了白栩,舌尖掠过耳后,轻轻舔了一口耳垂。
“我要用注射器操你了。”
白栩嗯了一声,感知到后穴被一指粗的针头缓缓顶开。
经常被荡妇羞辱的肉穴其实紧得要命,即使没有来自宫廷的保养秘药,凭借Alpha本身出色的恢复能力,被操到合不拢的松逼也能很快恢复处子般的销魂滋味。
针头被打磨得很圆润,并不会产生痛苦。
可白栩最近被鸡巴强奸过太多次,操熟的后穴拒绝吞吃冰冷的异物,肠肉紧紧咬住针头,刚进了两个指节就寸步难行。
“烂逼装什么清纯,明明吃过更粗更长的东西。”陆远阙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作势要抽出注射器,“是不是要老公把拳头塞进去才会乖乖敞开?”
“……别。”白栩低低地喘了口气,“用力往里推……那里弹性很好,不用拳交也能吃下去。”
陆远阙爱极了他不断容忍自己恶劣性癖的模样,心口像烧化的糖浆一样甜滋滋地冒泡。
他在白栩后颈的腺体上落下绵密的吻,手上却毫不留情,不顾肠肉的惊慌阻拦,直接用力把注射器一插到底,奸开了娇嫩的生殖腔!
白栩瞳仁震颤,被注射器的奸淫抽走了全部力气。
一指粗只是针头的假象,之后的针筒足有手腕粗,强行把娇嫩的皱褶撑满。
如果不是陆远阙及时揽住细腰,一定会软绵绵地瘫在地毯上,凸起的小腹再次遭受挤压折磨。
他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缓过神时才发现只过了不到一分钟,陆远阙正在推动注射器,用凝胶填满生殖腔。
饱胀的感觉近似妊娠,残酷地压迫膀胱,白栩勉强撑起身体,难耐地呻吟:“注射就注射,别、别玩腔口……”
陆远阙把湿漉漉的手指插入老婆嘴里,白栩尝到了自己又骚又甜的淫水。
“我也不想反复抽插,但老婆生殖腔里水太多,不排出去会把凝胶弄脏……唔,有老婆逼水味的飞机杯也很不错呢。”
“太过分了!”
陆远阙被踹了好几下。那双长腿可不只是好看,力度即使被快感削弱也非常可观,很快在他皮肤上留下一片皮下血管破裂的淤青。
陆远阙对老婆的打情骂俏很受用,等闹够了才抓住他的脚踝提起,让白栩以母狗撒尿的姿势,屈辱地被凝胶彻底填满。
过分的饱胀感压迫内脏,白栩急促地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努力压制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Enigma随意把注射器扔到一边,迷恋地抚摸白栩圆润的小腹。等凝胶定型后扯住尾端,缓缓抽出用于铸模的道具。
“……!!!”
凝胶虽然有弹性,但腔口过于狭窄,白栩有种被成结龟头拽住生殖腔脱垂的错觉,恐惧之下咬得更紧。
“无论填进什么,都会认真地含住,老婆的骚逼好可爱。”
陆远阙舔了舔嘴唇,用力抽出整块凝胶!
极致的饱胀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白栩哽咽一声,双眼失神地陷在地毯柔软的绒毛里。
腰上满是鲜红的指印,屁股高高翘起,饱满的臀瓣间豁开两指宽的胭脂洞,肠肉瑟缩着吐出被捂化的残余凝胶,像被很多男人轮奸中出过一样。
宛如一块切割精美的钻石,每个截面都闪耀着淫靡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