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被陆远阙牵着手,细细抚摸被彻底撑开的肉穴。
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一手,粘稠而湿润,顺着手腕滴滴答答地落在金属地板上。
白栩的嗅觉被信息素冲击得完全失灵,他根本不相信陆远阙的说辞,以为自己已被开膛破肚,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每喘一下都带了似泣非泣的鼻音。
好可怜。
好可爱。
“没有流血。”陆远阙爱怜地用鸡巴磨白栩柔软的手心,非人的可怕尺寸,快把老婆操破了竟还有一多半没进去,“以后给老婆塞一肚子跳蛋,灌进春药一刻不停地开着最大档电击,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陆远阙把多疑的爱人翻了个面。
狰狞的龟头卡在生殖腔腔口重重一碾,白栩的小腹一阵抽搐,胯下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皮带捆在背后,肩膀与膝盖成了身体的支点,被迫高高翘起了屁股。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屈辱地跪着,成了灌精打种最合适不过的炮台。
陆远阙五指插入白栩的黑发,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把他压向地板上那一小汪水迹。
“不信你就自己尝尝,舔啊。”
见白栩没有反应,他神经质地笑了,手上猛地施力往地上压:“为什么不相信我,伸出舌头把淫水舔干净——舔啊!要我说多遍才听话?”
咚!
清隽的侧脸被灰尘和水渍玷污,颧骨磕出一块青紫,白栩双眼紧闭,泪水簌簌落下,自尊在Enigma绝对的压制力下支离破碎。
……无法反抗……
……动弹不得……
在陆远阙下一次施暴前,白栩麻木地伸出舌头,舌尖尝到了带腥气的骚甜。
是肠液和前液混合的味道,还有一点精液的腥膻……
白栩痛恨自己能一口尝出鸡尾酒配比的灵敏味觉,悚然于自己竟然熟稔了各种体液的味道。
“真乖。”
陆远阙抚摸他的后颈,他控制不好力度,指甲在脆弱的腺体上胡乱留下了月牙形的痕迹。
“好听话的母狗老婆……这才对……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白栩眼前浮现出不真实的幻觉。
酒馆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自己像母狗一样匍匐于地,伸出舌头舔舐地上的淫液。
十四岁的他端来一杯清水,略带婴儿肥的脸上神情严肃,湛黑的眼眸那样澄亮,与污秽堕落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
“别吃那些脏东西,你是人,又不是真的母狗。”
白栩忽然如释重负,与多年前愚蠢天真的自己和解。
他不是伪善的杀人犯,不是强奸者的帮凶,理应日日忏悔夜不能寐的另有其人。
当命运走到这一步,死亡已成了一种必然,人类应当有为尊严而死的权利。
白栩将舌头含在齿间,用力咬下。
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白栩却并没有感到疼痛。
陆远阙的手指被咬出深可见骨的伤痕,左肩的枪伤再度崩裂,血珠滴在了白栩光裸的后背上。
“为什么……”
之前还用喉咙温顺地裹鸡巴,喝下安眠药自愿被迷奸,嫩逼含住拳头被玩松也不生气……
为什么这次宁愿去死?
——因为不爱我了吗?
陆远阙庆幸自己是个Enigma。
只要把肉穴操烂,灌满浓腥精液,彻底标记腺体,白栩此生都不可能再离开他,只能翘着不能自主射精的废物鸡巴,哭着求老公操进去解痒。
不爱我也没关系。
做爱做到老婆爱我就好了。
陆远阙更过分地亵玩白栩的唇舌,两指夹住湿软的舌头搅动,模仿口交的动作在喉口抽插。另一只手扯住白栩被捆缚的双手,如同驯服牝马的骑士,猛得挺胯操进了更深的地方。
失控的Enigma信息素穿透重重封锁,扩散至星盗旗舰每个角落,秩序再度崩塌,所有乘客失去理智,与狭窄杂物间的两人一起沉溺于淫乱狂欢。
紫黑的大鸡巴强硬撑开青涩的肠穴,连深藏在皱褶里的敏感点都全部碾到。
骚逼嫩得随便一操就出水,喜欢鸡巴喜欢得不得了,操进去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陆远阙爽得后脑发麻,低喘一声扣住白栩的腰腹,狂风暴雨般操干刚刚破身的处女穴。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