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根带上恋爱脑滤镜也夸不出好看的丑鸡巴。
又粗又长,紫黑狰狞,青筋在指腹下贲张跳动,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马眼淌着半透明的鸡巴水,很快把白栩的手心浸得都是浓浓的腥膻味。
白栩有些后悔答应了陆远阙的深喉请求。
看起来不好吃……不,根本不是人类该放进嘴里的东西。
陆远阙半靠在岩石上,随意敞开修长的双腿,裤子解开,卡在性感的人鱼线上,单手托腮盯着消极怠工的老婆。
“你还要含情脉脉地看我的鸡巴多久?”
“感觉会捅到胃里……我吃不下。”
白栩的嘴巴不大,形状姣好,颜色像初开的樱花。
看起来冷冷淡淡,其实稍微重点就会被亲肿,过大半天才会消退。
被睡奸一整晚后连冰敷都不会,竟然敢就这样肿着嘴唇出门工作,高高翘着屁股钻进排风管修理东西,生怕同事们不知道他是个夜夜开张的婊子。
会不会有人拦住白栩,挑剔地揉捏内陷乳头,问他多少钱一夜?
陆远阙盯着老婆说话时开合的唇瓣,刚刚平息的信息素又开始沸腾。
想把老婆操坏,上下两张小嘴灌满精液,把腺体咬出血印,任谁都能看出他是一只家养小母狗。
……好热。
被改造过的身体非常敏感,白栩停止论证喉咙和鸡巴的尺寸有多么不适配,难耐地抿了抿唇,自以为不易察觉地夹紧了大腿。
“不会捅进胃里,老婆夸得我要害羞了。”陆远阙甜甜地哄骗,“试一试嘛,我只进去一点点,实在难受就不做了。”
鸡巴猥亵地抽在白栩脸上,留下淡红的长条痕迹。
性侮辱意味极强的动作,陆远阙做起来却像撒娇,配合美丽无瑕的面孔,有种不谙伦理的天真。
他加上一枚砝码:“老婆,你明明也想要。我在浴室装了监控,你偷偷吃掉后穴精液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
白栩脸上浮起羞耻的红晕,牙齿终于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嘴唇,微肿的唇瓣如玫瑰般开启。
陆远阙还嫌不够,突然掰开他的下巴,将紫红的硕大龟头整个顶进娇软的口腔,狠狠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喉咙还很娇嫩,亲深一点都受不了,之前只浅尝辄止地用手指玩过,现在却被鹅蛋大的龟头强行奸开,下颌落在铁箍一样的手里,根本退无可退。
白栩呜呜地挣扎,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喉结狼狈地上下滚动,被迫吞咽乱七八糟的体液。
“乖老婆。”陆远阙摸摸他柔软的黑发,扯住微微汗湿的发根往提,让小嘴和喉咙处在一个直线,“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全部吃进去。”
白栩早该明白,听到陆远阙的夹子音准没好事。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能信的,之前还承诺过“只进入一点点”,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顾着往嘴穴里狠捅,直到白栩鼻尖抵住耻毛才罢休。
深陷入浓烈的信息素中,白栩眼前一阵阵发黑,艰难地挪动舌头,陆远阙却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捧住老婆被撑得圆鼓鼓的脸颊,把嘴穴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不等他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鸡巴粗暴地顶开喉口的软肉,大开大合地操干,一次又一次操进喉咙深处。
这下不止是脸颊,连修长的脖颈都能看出鸡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