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吧,一起逃走。”
在白栩的世界里,这句话无限接近于我爱你。
白栩早已习惯孑然一身,至今也没有做好准备背负起另一个人的命运。
更何况他在联邦还有一堆令人焦头烂额的烂账,逃出去随时有可能死在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或者车祸里。
生存是白栩修行二十二年的功课,他一向做得很好,将来也会继续庸俗拜金,继续心如铁石。
但是当陆远阙带着一身伤回到他身边讨吻,像小狗一样快乐地甩水珠,白栩忽然很想牵住他的手逃走。
即使功课不及格也无所谓。
在生命终止的时候,起码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陆远阙用浴巾胡乱擦着头发,有点困惑地抬眼:“为什么要逃?”
“他们……这样对你。”
“真的是小伤,过不了两天就会好。”陆远阙皱起眉,显而易见地不开心,“撒娇时要心疼我,但平时不能小看老公,我会很生气。”
白栩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没收了陆远阙手里的浴巾,把一头乱翘的黑发重新梳理得柔顺光滑,然后亲亲他的鼻尖。
“我错了,请老公原谅我,早点休息。”
陆远阙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重逢的时间只够接吻。
有时甚至见不到面。
白栩次日醒来腿根酸痛破皮,喉咙肿得说不出话,这才知道他半夜回来过。
被睡奸了。
玩了腿交和深喉……不,应该只是被亲肿了。
陆远阙还没操过他的喉咙。
他在做爱上有超乎寻常的仪式感,白栩用玫瑰花枝擅自给尿道开苞,他一直耿耿于怀,时常拿出来说,作里作气地要白栩哄。
白栩顶不住陆远阙的撒娇,只好陪他玩更过分的py,每天带着尿道棒工作,连上厕所都要得到陆远阙的允许。
同事们在洗手间外间拉开拉链放水,互相比鸡巴的大小,开粗俗下流的玩笑,却不知道门板后的隔间里,容色冷淡的青年喘得像只母狗,用颤抖的气音求老公别再电击,鸡巴要烂了。
而床头的花瓶里,再也没出现过玫瑰花。
白栩发了一会呆,默默起身晨浴。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鸡巴磨得烂红,穴口被干开了一点。
他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去,穴肉紧紧咬住指节,连动一动都困难。
白浊顺着缝隙缓缓流出。
水雾弥漫,腥膻的味道在浴室扩散。
白栩注视着指尖,轻轻舔了一口,着魔一样含住手指吮吸,徒劳地挽留独属于陆远阙的气息。
但精液只有一点点,吃完就没有了。
——太没用了。
Alpha的身体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他空有一身甜腻的虚假信息素,小穴不够骚不够软,陆远阙才不愿意整根插进去。
白栩全然忘记了自己第一次就差一点被拳交,含进大半个手掌还能爽到潮吹。
“为什么不叫醒我,是怕我担心吗,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他轻声自语,“陆远阙,我想你了。”
但在睡前,他仍会把那杯机器人配送的牛奶一饮而尽。
在睡梦中,迎接无知无觉的奸淫。
今天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白栩应召前往指挥室,一路听到不安的窃窃私语,“虫族”“航线”“清剿”“十字军”……他在内心拼凑出有效信息,似乎是楚铎发了大疯,非要冒着被帝国军团发现的风险,往一颗被蛀空的虫巢行星上撞。
楚铎看起来很正常,一如既往地惹人厌:“你的发情期怎么还没到?算了,同居这么久应该早就玩松了吧。”
他抛给白栩一根按摩棒,高仿真鸡巴造型,青筋狰狞,足足有手腕粗。
白栩错开一步,没有接。
那根假鸡巴落在地上,被触发了开关,开始疯狂扭动喷水,膨胀起拳头大的结。
……这玩意儿真是给人类用的吗?
虽然ABO的性癖是自由的,但白栩还是建议楚铎去看看医生。
“你在性骚扰我,我要告诉陆远阙。”
“再说一次,我有老婆,对你没一点兴趣——而且这个鸡巴是陆远阙的1:1倒膜,你居然没认出来?”
“他的鸡巴才没这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