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难以克制焦躁的情绪。
他闻不到陆远阙的味道。
说明这个Omega即将耗尽生命力,或者注射了大量清除轮暴留下的信息素痕迹、方便投入下一次使用的药剂。
在他反应过来以前,他已经环抱住了陆远阙。
比想象中要重一些,他还以为会是纸片人。
“不冷了,你别多想。”
“手还是很冷。”
白栩抿了抿唇,牵住陆远阙的手伸进衣服下摆。
皮肤热烫细腻,肌肉紧实富有弹性。
刚刚还只能暗中觊觎的腹肌,现在主动送上门当暖手宝。
陆远阙眨了眨眼睛。
唯一完好的左眼是璀璨的鎏金色,温柔地凝视着白栩。
“这么说你会感到冒犯吗,你长得很像我命中注定的伴侣。”
这么单纯,很容易被人诱骗强奸,成为人尽可夫的精盆便器。
那就做我一个人的母狗吧。
“算不上冒犯,但我也是Omega。”
陆远阙拉着白栩一起倒在病床上,脸颊贴着他饱满的胸肌,眼中闪过隐晦的欲望。
“性别对我来说不重要。”反正Enigma能把任何人操成流水的婊子,“小白好帅啊,人也很温柔,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呢。”
白栩不是第一次被人告白,通常他会直截了当地拒绝对方。但面对美丽却命不久矣的Omega,他说不出任何难听的话。
“……随便你。”
针剂带来的副作用在扩散,乳腺肿胀麻痒。
原本停留在腹肌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攀上了胸口。
陆远阙像一只乖顺的猫猫,趴在他胸前踩奶,不时令白栩紧皱眉头,却不忍心驱赶。
算了,还没有痛到不能忍的地步。
“小白的胸摸起来好舒服。”陆远阙好奇地碰了碰他的乳晕,“咦,内陷乳头?”
被Omege这样评价,白栩有些羞耻:“是。”
“这是很严重的生理缺陷,会被评定为废品,连婊子都不配做,只能放置在大厅当壁尻,两根三根一起插入,生殖腔被当做尿壶用。”陆远阙一脸担忧,“在医疗官到来之前,让我帮帮你好吗?”
在鎏金的眼睛的注视下,白栩好像没办法拒绝。
他不是见色起意的人,不然也不会单身至今。然而在绝对错误的时间和地点,他自以为早就舍弃的怜悯之心又找上门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罪恶感。
他明明是个Alpha,却在无耻地骗取陆远阙的感情,还在肢体接触上占尽便宜。
也许是纠结和抗拒太过明显,陆远阙体贴地掀起白栩的下摆,蒙住Alpha的脸。
“这样不会害羞了吧。”
白栩反而松了口气,声音有些闷:“谢谢。”
他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么淫荡。
手臂被上衣束缚,布料被高挺的鼻梁顶起轮廓。挺着饱满的胸肌,乳晕泛出色情的润红,内陷的乳头淌出一丝浓白。
明明是冷淡保守的大帅哥,却有如此色情的身体。
陆远阙舔了舔犬齿,跪坐在白栩腰上,肆无忌惮地拉下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凶器。
Enigma信息素泄露出一丝,猎物被惊动,不安地扭腰。
“别乱动,我压不住你。”陆远阙的声音依旧虚弱轻柔,“相信我好不好,我会把乳头弄出来的,一点也不痛。”
白栩闷闷地嗯了一声。
刚才刮骨刀一样的刺痛仿佛是他的幻觉。也许Omega针剂扰乱了他的神经……也许……
他忽然弓起腰,发出难堪的低喘。
完全黑暗的视野,触觉更加鲜明。肿胀的胸肌正被肆意地把玩,短暂加剧的疼痛之后,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泛上来。
内陷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子,将乳晕撑得更加红肿。
“别紧张,小白被操时不喜欢被吃奶吗?明明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