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铎带着一身鞭痕回家,一路祈祷上司已经消耗了过剩的精力,不要再突发奇想搞出什么血案。
即使对于他这样的亡命徒来说,用吸尘器收尸还是有点过头了,更别提后续人事调动、业务分配之类的麻烦事,陆远阙才不会体谅他的辛苦。
加班就不能约会,景殊就会养新的狗。
一想到粉润娇嫩的嘴唇要被野狗的脏口水玷污,楚铎就怒从心起,想把鸡巴捅进景殊不安分的骚穴里,操到生殖腔松垮脱垂,再也不能勾三搭四,只能哭着给他生崽子。
嗯……规划结婚生子还有些早,当下目标是调教结束后亲亲景殊的靴尖。
如果能吻到手背就更好了。
楚铎满脑子都是今天无意间吻到的唇瓣,心不在焉地推开医疗室。
希望今天那个Omega起码是成块的。
病床的被子床单洒落斑斑点点的白浊,昭示着不止一场边缘性行为。
陆远阙靠在白栩肩上,黑发软软地滑进他的颈窝。
“亲一次可以吗,最后一次。”
“你说过好几遍了,我不会再被骗。”
“我可以用口交来换,刚刚偷偷舔了小白的精液,味道还是很浓厚……唔唔!”
白栩耳尖发烫,一把捂住陆远阙的嘴。
手心一热,陆远阙舔了他一下,含含糊糊地道歉:“对不起。”
“我生你的气,我只是……”白栩伸展修长的双腿,极力掩饰腿间的隆起,烦躁地咬住嘴唇,“适可而止吧,别再粘着我了。”
他确实很久没有疏解,联邦的密探无孔不入,他疲于奔命,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手淫。
现在更是不合时宜。
但是……但是,与这样美丽脆弱的Omega少年肌肤相贴,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吮吸,湿迹一路延伸到锁骨,微凉的手心裹住鸡巴轻柔地撸动……
白栩没办法控制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可能会强暴陆远阙,和那些畜生不如的男人一样。
在白栩看不到的地方,陆远阙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发痒的犬齿咬破口腔内壁,铁锈味弥漫开,勉强压制暴虐的欲望。
他把医用眼罩扯掉,露出被虫族触肢弄瞎的右眼。
一指宽的抓痕纵贯眉弓,皮肉翻卷,晶状体破裂浑浊,眼球猩红充血。
极致的美丽和丑陋,在一张脸上同时呈现,在无限接近的距离下更显得毛骨悚然。
“我以后会保护你。”陆远阙真诚地说,“你看,眼球没有腐烂,愈合得很不错。我刚刚说谎了,这次同时应付了很多个才搞得这么难看……平时我很厉害的。”
某些虫族会分泌剧毒,陆远阙被抓伤后砍掉了它的触肢,把两米多长的荆棘状利器拖回主舰。
生化分析结果基本安全,陆远阙讨厌躺医疗舱,所以只进行了常规的治疗,等着伤口自己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