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穴这么厉害的Alpha,应该能覆盖老公留下的烙印吧?
白栩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声音:“好涨,太多了……老公都不心疼我……”
操狠了要哭,抽出来也要哭。
钩子一样撩人。
客人终于忍无可忍,单手抱住白栩的细腰,砸碎了壁尻的墙板。
挂在墙上的白栩风骚下贱,人人都能在人妻美穴里免费干一炮。
只是这样设想一下,Enigma就嫉妒得想杀人,迫不及待地打碎橱窗,夺回独属于自己的宝贝。
“宝贝,老公来救你了。”
怀里的老婆一身雪白皮肉,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因为激烈的操干浸了一层薄汗,膝盖和脚踝都有逃跑留下的伤口。
小穴时不时抽搐一下,缓缓收缩,留了一指的小洞合不拢,精水滴滴答答地淌出来。
像是被操傻了,半吐着舌尖,乳孔张开了一线,断断续续地冒着奶。
真骚。
陆远阙的微笑里带着残忍:“脏死了,已经被多少男人当免费尿壶用过了?必须要洗干净才能带回家。”
当然要用最侮辱的洗法。
并未疲软的几把又捅进了生殖腔,腥臊的热流水枪般打在肉壁上,小腹迅速鼓起。
“不可以,快停下来啊……”
白栩哭湿了蒙眼布,徒劳地夹紧双腿。
只想留住精液以便堕胎,旁人看起来却像舍不得客人赏赐的尿,贱得没边了。
陆远阙尿大了老婆的肚子,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军靴放在Alpha紧实的腹肌上,忽然用力一踩。
“啊啊啊!”
白栩弓起身体,从没用过的几把断断续续地射精。
被大几把侵犯那么久,命都没了半条,最后一肚子精液又被冲了出来。
一切归零。
他还要重新开始。
再次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操穴,射进一炮又一炮浓精。
在白栩最绝望的时候,蒙眼布被解开,眼前人正是他避之不及的梦魇。
“见到老公开心吗。”陆远阙也不嫌弃白栩一身狼籍,低头亲了他一口,“玩够了就回家吧,还赶得上七周年晚餐,我准备了一屋子玫瑰花,还有你上次想要的王室珠宝。”
他的语气忽然阴森可怖:“还是说,你想离开我,留在这里做一只免费马桶,被得了性病的垃圾贱民射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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