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没意识到自己在撒娇。
这项技能是结婚很久后才开发出来的。
有时陆远阙表现得很喜欢他,白栩就捏着这一点筹码,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
不做可以吗。
那就一次好不好。
要亲亲。
慢一点,轻轻的。
……
客人停了停,施舍般抽出来半截。
缓缓抚摸白栩的侧腰。
酥酥麻麻的痒。
受的腰被墙洞卡住,无意向后一躲,竟把大几把吃得更深了。
客人低笑着骂了一声骚货,不再客气,大开大合地焯进Alpha最深处。
狂风骤雨般的爆奸中,白栩连哭声都断断续续。
“呜呜,痛……不做了……老公……”
眼泪淌了一脸,被操得神智不清,竟把客人错认成了陆远阙。
“结了婚还出来做免费壁尻,被老公操成大松货,脏烂黑逼连几把都夹不住。”客人毫不掩饰恶劣的欲望,“我要替你老公教训你,对别人的脏屌敞开生殖腔是什么后果。”
如果白栩足够清醒,说不定能从荡妇羞辱中听出熟悉的味道。
花苞一样微微嘟起的人妻小穴,一看就被好好疼爱过很多次,花了天价精心养护。
生殖腔明明是被老公强行凿开的,紧得每次都要疼哭,却被颠倒黑白说成烂脏松逼,只有老公才会看在夫夫情分上,纡尊降贵操几下。
早年白栩脾气暴,还会推开陆远阙骂几句:“嫌松你就去操处女逼,别上我的床,脑子有病。”
刚刚还一脸温柔的老公立刻变了脸色,掰开老婆的腿心整根顶进去狠操,等白栩哭到断气才心疼地搂住他,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委屈:“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物件送来送去,我真的好伤心。宝贝,你明知道我受不了离开你。”
陆远阙变态,但实在美丽。
白栩筋疲力尽,还要主动套老公的几把,用身体安慰心碎的Enigma。
久而久之,他竟觉得陆远阙言之有理。
也许他只是想表示要一辈子不分开。
也许脑子有病的人就是这么说“我爱你”。
白栩的意识半是混沌,半是清醒。
客人射了好多,生殖腔吃不下了。
几乎没有不应期……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