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盯着他,像看一堆烂肉一般厌恶。
接着他从口袋中口袋中掏出一张卡轻蔑的扔在宋凛身上。
“本来觉得你是知宴的父亲,对你还有一丝尊敬,但是刚刚你对我妻子做的我都看见了。”
“德不配位便是如此。卡里的钱如果你省着些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以后不要再来找他和宋爷爷的麻烦,不然可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江祈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宋凛,字字仿佛凝成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然后他又极温柔的牵起宋知宴的手,将还处在愤怒与懵之间的人儿拉走。
从此不会再有宋凛毫无底线的勒索,这个破败的、肮脏的家,配不上他的爱人。
晚上,宋知宴洗完澡后坐在房间的床沿上,失神的回想着白天的一切。
就这样结束了吗?
就这样摆脱了吗?
宋凛无休无止的纠缠,深渊一般拉的他寸步难行的家,曾经的不堪,都这样结束了吗。
江祈白天的话回响在脑海里,一字一句震耳发聩,却异样的甜蜜。
我的妻子,简单的四个字让宋知宴耳廓一红再红,在他陷入这种被承认被维护的悸动中时,浴室的门开了。
江祈擦着滴水的头发,推着轮椅出来了,同时也带来一股潮湿和沐浴露的香气。
宋知宴瞬间站起,看着他逐渐朝自己靠近。
洗浴后的那人眉眼湿漉,温润里带着一股少年的温和。
“白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宋知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对他的好,每一件都让他无以为报。
而今天,江祈帮他彻底与过去告了别,宋知宴心里暖成一片。
“想感谢我?”江祈一边擦着头,一边看着脸红的滴血的宋知宴。
“嗯,只要你需要,什么都可以。”他真挚的看着男人。
“什么都可以?”男人有意加重了这句话,带着挑弄的意味让宋知宴脸更红了几分。
“什么都可以。”他却声音低了下来,有些不敢看江祈的脸。
潮湿与暧昧的气息在二人间弥散开,住进别墅这么久,江祈一直没有提那方面的需求。
如果……如果他需要的话……
手指也不自觉的绞紧了浴袍,宋知宴几乎将头埋进胸里,等着男人的下一句话。
“那就来帮我吹头发吧。”
在宋知宴绞紧浴袍恨不得将头埋进胸里时,江祈忽然调侃般的来了一句。
直到他推着轮椅到床头,宋知宴才从中抽神,拿起吹风机跟了上去。
江祈的头发短而粗硬,宋知宴纤白的手指穿梭在其间,乌黑的密发刮擦在手指上,通过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撩拨的心底都痒痒。
两人的不远处便有一面大镜子,看着宋知宴耳廓嫣红,专心的给自己吹头发的模样,某些片段飞快的滑过,与面前的人重叠。
情欲的氛围里,是谁面含春色,专心而认真的舔弄着狰狞的欲望。
像今晚一般潮湿的感受,江祈睡裤下的某个部位蠢蠢而动,他不动声色的遮住。
男人的头发很快便吹干了,等到两人躺在床上,宋知宴发现那粗硬的头发刮擦过手指的酥麻好像并没有消逝。
那里痒麻麻的,并且这种感受很快蔓延到全身。此刻江祈就躺在身旁,与平时并无太大的差别,可今天他的每一个动静都被无限放大在耳边,甚至男人均匀的呼吸声都变的撩拨起来。
宋知宴起初觉得有些燥热,在这种感觉催化下,一把火像是在身体里烧起,而他悲伤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那里鼓胀了起来。
这一次,是对着江祈。
宋知宴羞耻的闭上眼,想生生熬过这波欲望,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种焦灼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发猛烈。
难耐的,谨慎的,渴望的,宋知宴背对着江祈,哆嗦着将手摸向了流水的小嫩茎。
他咬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在薄被下极轻缓的进行。
才几下后,突然多了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穿过胳膊与腰的缝隙,自然的覆盖在那只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手上。
才开始的欢愉突然遭受到陌生的手的打断,惊慌之余宋知宴差点哆嗦的射了出来。
下体不满手猝然的停止,叫嚣的欲望几乎爆炸,可江祈的手正隔着自己的手覆盖在小阴茎上,宋知宴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人的声音传来。
“知宴,你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有这方面的需要是很正常的。”
宋知宴转过头,眼神里的渴求、羞耻、难耐等情绪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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