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魔术师笑得更加快乐,“好久不见呀,小可爱,我想你好久啦。”
夏知本能般用力喘息,想要表现自己的恐惧,可是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不停的的掉,他连茫然都忘了,他只有害怕,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在小丑魔术师会在美国?
他被害妄想症又复发了吗!?
他近乎崩溃,却又没办法嚎啕,只能不停的掉眼泪,大概因为情绪剧烈,透骨香的药失效了。
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淡淡的,诱人的,充斥着恐惧和绝望的香味。
“哭什么。”小丑魔术师戴着变声器,有些诧异似的:“这么漂亮的眼睛,可不要哭瞎了哟。”
但他很快又快乐起来:“哭瞎了也好,哭吧哭吧,哭瞎了就挖出来~放到可爱的玻璃罐子里去~”
夏知也不想哭,但是本来还能控制的眼泪,在听完小丑的话后立刻哗哗哗跟水龙头一样失禁了。
他好怕,他怕得想死。
然而魔术师只苦恼的看着他不停的掉眼泪,像是没办法似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的给少年擦眼泪,嘴上服软似的哄着,,“好吧,好吧,别害怕,别害怕。”
他说什么,夏知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魔术师却很有耐心,少年哭多久,他就擦了多久,手帕被浸得湿透,夏知感觉哭不出来了,魔术师便把手套细致的收起来,“哎呀,可终于不哭啦。”
香味从手帕里浸出来,细细密密的,如同蛛网。
魔术师舒服的眯起眼,他很喜欢夏知身上的味道,就像喜欢夏知的眼珠,夏知的头发,夏知的骨头,夏知生动的表情,夏知闪耀的灵魂一样。
“好啦好啦,不哭了,就该做点其他的啦。”
魔术师手里的刀转了个刀花,彬彬有礼的对少年鞠躬,“下面要做一些稍稍失礼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呢,我很民主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手里的刀吻在少年脖颈上,锃亮发光,然而魔术师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一点光芒都没有:“你愿意吗。”
夏知麻木又绝望的看着他,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他也不能说话,也不可以摇头,他只能点头——因为摇头的话,锋利的手术刀大概会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割开他的皮肤和大动脉。
点头的话,细腻的皮肤轻轻夹住手术刀的刀锋,好似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真是的,怕什么呢。”
魔术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个红油彩唇印:“我很人道主义的呀~从来不强迫演员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怎么还是怕呢。”
他手中刀慢慢往下——
时值初夏,夏知穿了薄卫衣,手术刀吹刀断发,刀锋吻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撕裂开,露出了少年光裸干净的锁骨,胸口茱萸,以及薄薄腹肌,覆盖在肌肉上的皮肤柔嫩而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发亮。
因为麻醉的作用,这肌骨是无力而放松的,任人施为的。
手术刀缓缓往下,再往下——少年穿得是宽松迷彩工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
手术刀先是不紧不慢的割开了一只裤筒,然后是另一只。
两条白瘦却不失肌肉劲道的,弧线优美的腿就赤条条的露了出来。
接着是袖筒,内裤。
衣服簌簌的落下,夏知终于一丝不挂。
少年就好似被刀锋挑开了壳的荔枝,露出内里无助的软嫩,微颤的白肉来。
魔术师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的。
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夏知。
穿着高中校服的,篮球背心的,红色和服的,各色卫衣的,冷眼相待的,热情洋溢的,孤独自厌的。
他见过他高中朝气蓬勃,也见过他被囚失意落魄,见过他被洗脑懵懂痴傻,也见过他为逃跑筹谋狡猾。
但唯独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知。
这样赤身裸体着平躺在他眼前,无助无力,脸颊绯红,眼尾带泪,梨花带雨,任他为所欲为的夏知。
魔术师近乎贪婪的盯着少年躯体的每一处细节——从莹白无力的脚趾,凹陷的脚弓,鼓起的脚后跟,细瘦的脚腕,连接到弧线光滑完美的小腿,大腿,屁股,腰——凹凸起伏的弧线,完美到近乎惊心动魄。
魔术师缓缓握住了少年的纤瘦无力的脚腕。
隔着一层薄薄手套,他仔细拿捏,仿佛感受到这柔嫩皮肤下流动的温热血液,复杂经络,以及被包裹的白骨,和藏在骨头下的软白骨髓。
空气中恐惧的香味愈发浓厚。
魔术师乌黑隐形眼镜下的眼瞳里藏着的东西滚烫灼热,几乎要在少年柔嫩的皮肤上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发热发烫,欲望如野草般疯长。
他望着少年无力的苍白身体,兴奋到肌肉过电,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滋味太难受了,就眼前摆着一道大餐,香味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勾得他像狗一样分泌着贪婪的唾液,然而如何下手,却懵懂不知,只能死死捏着少年的脚腕,抚弄揉搓着那柔嫩的几乎让人疯狂的皮肤,一寸寸捏玩亵弄,留下深深的红痕——
夏知简直毛骨悚然。
他就看着这个变态魔术师小丑,戴着手套,不停的抚摸着捏弄着他的脚,然后眼睛发红,像发情的狗一样在他身上抚弄摩挲,又急促而不间断的呼吸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而他的视线在他身体上反复巡梭的时候,夏知竟有被什么黏腻的生物的舌头细细舔舐过皮肤每一寸的错觉,让他不适之余,甚至生出仿佛要被活活吃掉的恐惧来。
他甚至觉得小丑眼里的欲望是混沌的,如果贺澜生顾斯闲还有高颂寒对他是明确的性欲——那么眼前这个小丑魔术师,对他竟仿佛是食欲,贪欲,杀欲的集合——或者说,也许连小丑魔术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夏知觉得恶心又恐怖,但被药物麻醉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夏知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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