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终于崩溃:“我做那些是因为你把我带来美国!!帮我办假身份,让我进c大借读,还让我住在你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我很感谢你,我才那样做的!!”
“我没有勾/引你!!!”
高颂寒看他崩溃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怎样都可爱。
又硬了,想肏。
于是他顺着心意掐住他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他,把他又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那个红肿的穴里,轻声说。
“不用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感谢我,只只。”他把手指塞进去,揉弄那敏感可怜,快要被塞满精/液的内里,“给我肏就好了。”
夏知简直觉得高颂寒不可理喻,他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脚也狠狠踹上去,“滚!滚开!!!”
高颂寒被少年踹得闷哼了一声,让夏知钻了空子,夏知连滚带爬的从高颂寒身下爬出来,躲到床的最角落里,哆嗦着绝望大喊,“我不欠你了!我已经不欠你了,我……我救了你,我还清了!你让我走,你放我走……”
精/液从他屁股里流淌出来。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好可怜。
高颂寒认真的看着他,“可是我心动了。”
高颂寒睫毛在眼珠上覆出浓密阴影,他说:“只只,你不可以让我心动之后,再去喜欢别人。”
夏知茫然望着他:“我……我喜欢别人?”
高颂寒嗯了一声,他细细翻着夏知的旧账,“第一夜,你和那个帕斯出去玩,夜不归宿,我去找你,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夏知瞳孔放大又收缩,他翻检记忆,企图对上高颂寒说的那个女孩:“我……那一晚……陈愚?”
夏知不可思议说:“我跟她那是第一次见面,我们那个时候才刚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但她亲你了。”
高颂寒并不听夏知的解释,一张脸看起来冷冰冰的,嗓音也沾染着寒意,“我好生气。”
夏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掉进了高颂寒的逻辑陷阱,他拔高声音,气急败坏:“——那又怎样!!我就算是跟她恋爱了,就是他妈跟她上床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当时只是室友而已……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的嗓音近乎带上了嘶哑的哭腔,“你……你凭什么偷亲我,强/暴我!!”
高颂寒眼瞳阴郁下来,他拽住了夏知的脚腕,夏知想躲没躲开,被死死得捏住,被高颂寒从床脚拖到床边,夏知抓着被子,像一只忽然被抱起的猫,爪子胡乱往四周抓挠,企图不被粗暴的带走,然而却还是失败了,被生生拽到床边,男人掰开了少年的屁股,粗大的东西不由分说的透了进去——
少年的腰肢一下绷紧,汗水滑过薄薄的腹肌,“放……放……”
“因为那个时候,只只就是我认定的的未婚妻了。”高颂寒把他整个裹在了怀里,声音低沉,“夜不归宿,就要挨罚。”
“但是没想到,只只受了罚,居然还敢夜不归宿,跟女孩一起开/房。”高颂寒吻着他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挣扎的少年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腰胯用力,透得少年哭得满脸泪花又躲不开,“所以罚了只只第二次。”
“只只很可爱,被肏翻了穴,疼得叫爸爸。”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胯下重重一顶,温柔说:“说,爸爸不要打只只……呢。”
夏知被顶的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扯回来,呜咽说:“住口,住口——啊。住口……呜呜呜……疯子,疯子!!!”
“不听话就挨罚。”高颂寒轻声说:“罚了,只只就会乖很多呢。”
“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每次都好乖的回来。”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乖乖回家。”
“好乖,好可爱。”
“好想肏只只的。”
“每天都要忍好久,只能晚上去摸摸只只……只只很警惕呢,所以只可以轻轻的摸一摸,然后画下来。”
“可惜画都被只只撕掉了。”
“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画。”
“用只只送的画笔。”
……
夏知听着,只觉得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恐怖。
救命,救命……
好痛苦……好痛苦……
雾气散去了。
慈悲温柔的神明对着无助的白鸟露出了邪魔的真面目。
而被良药引诱的白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困死在尖锐的荆棘牢笼里,遍体鳞伤,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了。
从来都没有什么良药。
全是渗着毒的诱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