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被狠肏了一顿后,穿着婚纱一整天奄奄一息回不过神来。
眼见婚期逼近,他又开始想办法逃跑。
但高颂寒显然在这件事上不会容许他任性,门窗锁死,花园装上栅栏,玻璃都是军用级的防弹玻璃,夏知根本打不开,门口也多了拿枪巡梭的人,看身姿完全是雇佣军。
夏知有次找机会把看门的狗打晕了逃出去,但是没跑多远就被身手矫健的军人抓住了,麻醉针往脖子上一打,又浑身麻木的被生生拖了回去,锁进了高颂寒的卧室。根本跑不了。
于是夏知才知道,之前几次逃跑都是高颂寒的纵容。
一旦他不纵容了,那他就哪里都去不了。
醒来之后又是晚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味,没多久,高颂寒进来把他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
夏知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高颂寒拿勺子舀南瓜粥喂给他喝。
夏知觉得羞耻难堪,虚弱无力的别过头,粥从嘴角落下来。
高颂寒顿了顿,把勺子放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唇,仔细把粥舔干净。
夏知睁圆了眼睛,气得想哆嗦,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在高颂寒看来,他也只是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孱弱无力的样子。
很可爱。
于是高颂寒又亲了亲少年睁圆的眼睛,黏腻的吻,把少年的眼睛亲得红彤彤又湿漉漉的,像眼泪。
高颂寒轻轻笑着,“只只好可怜。”
高颂寒抚摸着他肚子上薄薄的柔韧肌肉,“老公忙了一天,一直在想只只。”
“只只就想着乱跑。”
他吻着夏知的耳朵,“只只会乖乖出席婚礼的,对不对?”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少年两腿中间,紧紧的贴着少年胯部的玉茎,无声的威胁。
夏知只流泪。
“忘了只只这样说不出话了。抱歉。”
高颂寒怜爱的摸摸毛茸茸的头发,手指夹着他胸口的茱萸揉捏了一会,“对的话,就点点头,今晚好好休息。”
“不对,就把腿打开一点,给老公进去肏一肏。”
夏知微微哆嗦着。
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
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我愿意。”
夏知攥紧了手指,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他几乎觉出屈辱来。
神父转而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