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虚弱的盯着顾斯闲手中的黑色钥匙。
仿佛贼心不死。
顾斯闲心中冷笑,看着夏知的眼神却温柔。
“宝宝,你知道锁香枷是用什么做的吗?”
夏知厌恶的别开头,死死咬着唇,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是一种活玉。”顾斯闲的手放在上面,仿佛是在丈量少年脖颈的宽度,“……宝宝无论长胖还是瘦了,这块玉枷都会贴着宝宝的脖子生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很合适。是母族专门为透骨香主准备的,最合适的枷锁,只为它配了一块钥匙,由家主亲自掌管,代表着对香主的支配权。”
夏知听着,心中渐渐发寒,“……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斯闲轻声说:“其实这块玉枷,根本不需要钥匙的。”
顾斯闲轻笑,“只有丢掉钥匙,宝宝才会死掉那颗想要逃跑的心……永远是我的吧。”
夏知瞳孔一缩,他嘴唇微动,一个不要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那块黑玉小钥匙,被男人收拢在掌心,微一用力,那救命似的钥匙,就当着夏知的面,嗑嚓碎成了好几块!
夏知唇哆嗦了一下,无助的睁圆了眼睛:“你……你……”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瞳那样冷,那样让他发寒。
夏知脆弱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原来,也没打算这样的。”顾斯闲漫不经心的把玉钥匙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拍拍手,仔细的把碎屑拍掉。
“宝宝。”顾斯闲语调很悠闲的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忽然笑一笑,慢慢捏起夏知的下巴,“很遗憾,我顾斯闲,从不认命。”
“我不会让我的东西离开我。”
“想要离开我的东西,我会让他认清自己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看着夏知胸/脯起伏,窒息似的望着他,轻轻笑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还想跑呀,一直这样想,这样禅精竭虑,想想也替宝宝心累。”
夏知虚弱的说:“别他妈叫的这么恶心……”
“不过没关系,”顾斯闲说:“宝宝以后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了。”
夏知预感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他想到之前自己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状态,心底莫名有些慌张:“……你,你什么意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炸开了一种悚然的惶恐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斯闲眼瞳光芒冰冷:“怎么,宝宝这就绝望啦……这才哪到哪呢。”
“是宝宝不听话,到处乱跑的。”
“宝宝不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吗……既然敢逃跑,那就应该敢承担后果才行呀。”
“啊,差点忘了,宝宝不是男子汉,宝宝之前亲口说,是可以被肏的女孩子呢。”
夏知崩溃说:“我不是女的!!!是你逼我说的!!我不是!!……别叫我宝宝,恶心,恶心死了!!”
“说过的话有什么好否认的,真没想到宝宝还能翻脸不认账,下次帮宝宝录下来。”
“没关系,宝宝忘了,但宝宝说过的话,想被肏什么的,我都帮宝宝记着呢。”
“宝宝不要着急,马上就来肏你啦。”
……
接着,顾斯闲每天就是在沉梦香里,翻来覆去的操弄夏知,以及不停的让他重复——
“宝宝是个女孩子。”
“宝宝喜欢被老公肏。”
“宝宝不怕疼。”
“宝宝要永远……永远呆在高墙里……”
用一道一道心灵枷锁,生生捆住了一颗自由的心。
夏知一开始还能奋起抵抗,疯狂骂人,但到后面,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而且让夏知害怕的是,顾斯闲除了肏他,还会用一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道具,尿道棒,羊眼圈,还有木马,他抵抗的太过就会受到“规训”,直到认错为止。
而且最让夏知感觉恐惧的是,到了后面,不知道是那个香还是顾斯闲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卑鄙的调教——他的身体好像不听话了,如果顾斯闲不弄他,不亲近他,他的身体就会被一种可怕的,仿佛深入灵魂的痒意折磨,只有顾斯闲抱他,或者肏他的时候,这种痒意才会缓解。
但顾斯闲仿佛知道他的痛苦,后来他说不要,顾斯闲就停下,起来,然后静静的在床边看着他。
看着少年先是松口气似的喘息,然后漂亮的面颊上慢慢又被浮现的痒意折磨的红晕,身体慢慢扭动,到最后痛苦的想要打滚,难受,哭泣,接着崩溃破口大骂,最后又哭着疯狂哀求。
直到看少年眼瞳放大,要撑不住了。
顾斯闲才会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铁枷,退远一些,看着少年呆滞半晌,接着仿佛回过神来似的,连滚带爬的扑向他,但又被脖颈的锁链牵住,勒得咳嗽——却依然想要疯狂想要扑向顾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