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顾斯闲来了,手中的耐克金笔就顿住了。
一个字母都写不下去。
“怎么。”顾斯闲语气慢悠悠的,“打扰你学习了?”
夏知没说话。
“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顾斯闲说,“yuki来看你,也不能让你开心啊。”
夏知捏着钢笔的手慢慢收紧了,他本来想说点其他的,或者,像电视剧里那些很厉害的人一样东拉西扯一会,再循序渐进或者若无其事的提起这个事情,仿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在意。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表现的在意了,顾斯闲就会微笑着赐予他酷烈的情罚。
就好像那件被顾斯闲收起来的,沾满了精/液和他体液的樱花和服,那漂亮的衣襟上,沾的全是他嘶哑哭出的绝望眼泪。
只因为他当着顾斯闲的面,夸yuki穿它很漂亮。
……
可是他……做不到。
夏知的手微微发抖,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yuki……顾雪纯,和高俅订婚了。”
“嗯。”顾斯闲漫不经心的说:“是有这回事。”
夏知:“……”
顾斯闲很久没听到少年说话,却能感到空气中浮动的暗香情绪纷繁,他掀起眼皮,随后微微怔住了。
少年捏着钢笔的手在颤抖,骨节发白,过一会,又苍白的,无力的,慢慢松开了。
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顾斯闲面上的表情,慢慢消失了,眼瞳也阴郁下来。
但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的,“宝贝,怎么了呀,看起来那么难过。”
他靠近少年,手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细腰,只是轻轻撩拨一下,夏知的身体就无法自控的软到了他的怀中。
被秘香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因为顾斯闲的碰触,开始萌生对情事的渴望。
夏知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却猛然被锢住了腰,整个人陷在了顾斯闲怀中。
顾斯闲声音甚至是温柔闲适的,“要我哄哄你吗。”
男人怀里是温暖的,宽阔的,只是那粗大的东西,却高高的翘起来,抵着夏知的屁股,沉甸甸又危险。
夏知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不……不要了——”
但下一刻,他就被掼到了床上。
“yuki结婚了,宝宝那么难过吗。”
“我也难过呢。”
“宝宝刚刚流泪了,这么喜欢yuki吗。”
“宝宝被肏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前女友吗。”
顾斯闲拆着夏知的和服腰带,动作甚至是不紧不慢的,无论夏知怎么捂着衣带,偏偏都毫无用处——到后面,也许是终于对夏知的挣扎不耐烦了,顾斯闲直接撕烂了少年身上的红衣,扒下了对方的内裤。
“宝宝的穴很嫩呢,被草了那么久了,还是很嫩的颜色,偏偏又很贪吃,但稍稍用点力气,又要受不住,哭着到处乱爬……今天没有用链子拴着你,宝宝今天可以爬了喔。”
顾斯闲抬起他一只腿,是小狗撒尿似的姿势,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屁股,粗大的东西重重的砸到那藏着的,嫩嫩的穴里去,嘭嘭嘭干了一会,夏知就疯狂扭着屁股,想要把那肉/棒甩开似的,偏偏对方插的太深了,左扭又扭,反而拧螺丝似的又深深的钉了进去,于是夏知只能哭着说不行了,不要往里入了,好深好可怕,要被草坏了。
浓香飘逸的散开,悲恸又无助,偏偏醉人至极。
顾斯闲就温柔的舔舔他的耳朵,“都听宝宝的,不入那么深了。”
说着微微抽出来,随后猛然用力去叩击那个很浅的,紧闭又敏感的花腔
“啊——”
少年于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又在叫到一半的时候被捂住了嘴巴,生生受下这炼狱之苦的快感地狱。
“小知了是对我把yuki嫁给别人心生不满吗。”
顾斯闲手长脚长,他把浑身发抖的夏知抱到怀里,就仿佛笼罩着他似的,而肉/棒深深陷进了花腔,有一部分留在外面,他也不以为意,一只手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缓慢往少年稚嫩幼小的花腔里深入。
很爽。
而夏知四肢都在发颤,他感觉那粗大的东西所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疼痛之余又生出可怕的快感,他仿佛一只酸涩的苦瓜,从内里被人开膛破肚,一滴一滴流出苦涩的血。
他听见自己痛苦的,沙哑的,却仿佛流着泪的声音。
“yuki……是你的妹妹。”
顾斯闲一顿。
他垂眸看他,唇角的笑容依然娴雅平和。
少年一双乌黑的眼睛被泪浸透了,却也因此像被水濯洗过的黑曜石,又或者,是一朵绽放在烈日里,要被炽热阳光灼碎花瓣的黑色玫瑰。
“她……”少年哽咽着,“你应该……你应该保护她……”
“她要……做喜欢的事……以后,也要嫁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