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所以?”
“所以,顾斯闲。”
夏知说:“我并不是那么需要顾家……给我提供什么。”
“我现在会需要,是因为……”夏知:“是因为你夺走了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少年定定的望着他。
“但是。”夏知说:“我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我想做的事情,和我该做的事。”
对贺澜生是这样,对顾斯闲也是如此,就算他们再变态,再不要脸,但说到底,不过人生过客。
夏知努力说服自己,人一辈子这么长,怎么会那么恰好遇到的都是好人呢,偶尔遇到几个变态在所难免的——
要是因为这几个变态丧失了继续人生的勇气,那他才会真正变得可悲。
因为自怨自艾浪费掉的时间与青春,没人会赔。
再说,人又怎么可能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只得到而不失去呢?
不应该纠结自己失去的东西,而是要想——我现在还有什么。
这世上从没有真正的绝境。
就算一无所有,跌落深渊,人依然是有选择权利的——
选择低头看脚下的泥淖,或者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人的一生可能很难做到所向披靡,却可以做到永不回头。
无论风吹雨打,还是千磨万击。
要记得永远坚定。
永远一往无前。
顾斯闲望着少年眼底眸光,一霎沉默。
他把人困在这里,虽然对方是透骨香主,顾斯闲心中虽然迷恋不已,但在他眼中,与玩物并无区别——只是这个玩物,非常珍贵,需要小心养护,细致珍藏。
但此刻,不知为何,他恍惚真正理解了所谓透骨香主,胸怀大志,心高气傲的箴言。
只有这样至纯至性的澄澈灵魂,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透骨天香。
顾斯闲捂着唇,考虑半晌,说。
“好。”
夏知跟顾斯闲要课本要人教书仅仅是为了好好学习吗?
当然……但不止于此。
顾宅还有高墙虽然算不上是铜墙铁壁,但对夏知来说也算得上是不可能跑出去的天罗地网了。
从内里不能攻破,那就要从外部着手了。
夏知决定想办法向顾雪纯求助。
直白的手段当然不行,得委婉着来。
他跟顾雪纯同系,基本上课都在一个教室……
当然,当然不排除顾斯闲会找其他学校的教授老师……到时候他就说进度不一样,只要a大的老师……emmm,当然最好不要这样,破绽太大了……
在等老师来的那几天,夏知一直又期待,又惴惴不安。
他不太擅长藏住自己的心思,顾斯闲自然看出来了。
夏知就生硬的解释,自己好久没看书了,特别想学习,期待的都坐立难安了。
他当然知道这话鬼都难信,更何况是精明的顾斯闲。
夏知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忍着不适,开始在床上讨好顾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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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闲手指抚摸着少年脖颈上乌黑玉枷,亲他的嘴唇,巨大的东西塞进肠道那隐秘的地方,往死里冲撞。
少年以往这个时候要有意识,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哭着到处爬,但是这次他身体绷得紧紧的,指骨发白,竟是生生受下——明明眼泪一直在掉,却还要讨好的,主动去亲顾斯闲。
少年泪眼朦胧,他被顾斯闲面对面抱在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顾斯闲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嗅着少年身上逸散的透骨香,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但是夏知在床上还是放不开,他还是不会叫,只是会骂人,或者哭,顾斯闲没有听夏知在床上叫过,即使再痛,再爽。
顾斯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和浓香的肌肤,缓缓伸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宝宝好乖……叫出来好吗。”
夏知本能摇头。
顾斯闲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忽然剥开夏知的嘴唇,撬开夏知的牙齿,开始在夏知的嘴巴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搅动夏知的舌头,同时,顾斯闲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