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摸,给谁摸?顾雪纯吗?”
少年眼角再次泪失禁,他被贺澜生抓着头发,听见那人轻声说:“可惜了,乖宝,你以后,不管是头发,还是这里,或者那里……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了。”
“怎么,你还指望顾雪纯来救你吗?她家的势力是不小,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而且,你以为你能跟顾雪纯在一起吗?小心栽进去,被人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疼……疼疼,好疼,你出去……疼……”
“啊,疼了是吗?我轻一点……”
等到少年累的睡了过去,贺澜生去厨房拿了把剪子回来。
他对着夏知的头发冷笑。
“乖宝这头发这么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别的托尼老师。”
……
第二天。
夏知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屁股更是疼的要死。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粗重的银链去浴室,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起来刷刷六级,总之,身体可以难受,屁股可以烂掉,六级他一定要考过去!
他专业课成绩稀烂的很,得弄俩证加加分。
一抬眼看到了镜子。
微长的发被人剪了——能看出来这位托尼老师的技术实在是稀烂,好好的头发剪得跟狗啃一样。
如果不是镜子里的人脸长得实在漂亮,这头发摆出去能吓跑一堆杀马特。
夏知瞳孔地震:“………………”
夏知:“贺澜生!!!我日/你妈!!!”
夏知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和正在厨房捣鼓早饭的贺澜生扭打在一起,他打不过贺澜生,不过贺澜生知道他气炸了,左手拿着个土豆,右手番茄,顺势被夏知扑倒在地上,随便他摁着脑袋揍。
“谁他妈的让你动我头发的!!你他娘的怎么还还不死!!强/奸犯!狗东西!!虐待狂!死变态!”
夏知打一会就累了,在贺澜生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脸气得通红。
再看贺澜生,夏知差点气晕——这货正深呼吸呢!
他很无辜的说:“乖宝喘得好香。”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大恨,一错手随手拿着个东西,照着贺澜生的脑门就生砸了下去——
喘你妈!!喘你妈!!
……
夏知回过神来,身下的人不动了,土豆和番茄都滚到了一边。
夏知后知后觉看自己的手。
他拿了个案板,实木的,半个拳头那么厚,给贺澜生一下砸晕了。
夏知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哦,举报吸毒的时候。
……强/奸判几年,吸毒判几年?
夏知回过神来,狠狠呸了一声,“你他吗还不如吸毒坐牢去呢,狗东西。”
他踉跄起来,然后被脚踝上的锁链绊了一下,差点摔地上。
锁是指纹锁,洗澡的时候贺澜生会给他解开,然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不紧不慢的摩挲他的脚踝,给他揉脚踝上被勒出来的红痕。
那是夏知难得摆脱锁链的时间。
一开始在浴室贺澜生总是会发疯,会非常失态,草的夏知死去活来,疯的跟没有自我一样,往往一遭下来,夏知得在床上躺三天缓不过来。
但是后来贺澜生就开始学烹饪,给夏知做吃的,然后大概学以致用,在浴室也懂得了小火慢炖似的料理夏知——他不会一上来就开热水了,而是微热的冷水,慢慢让夏知身上的香味蒸出来……于是夏知就能看到这个男人从矜持优雅,缓缓红了眼睛,慢慢发疯的全过程。
他学会了一点克制,于是夏知便不再那么惨了。
但这并不代表夏知会感恩戴德。
夏知费劲的拿起贺澜生的手,摁在锁链的解锁地方,啪嗒一声,终于开了。
夏知跌跌撞撞的起来,看了看身上柔软的丝绸睡衣,又想到打不开的衣柜,他又把贺澜生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贺澜生的衣服着实是大,而且还是深色的西装,夏知要是以前的身材倒勉强能撑起来,现在没什么肌肉,穿起来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他也不会系领带,于是囫囵把衬衫穿上——刚从贺澜生身上扒下来的西装,还有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味道。
这种感觉让夏知十分的不舒服,皱眉强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