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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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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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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不摸腰,男生不摸头。

作为一个实打实的直男,夏知每天出门前都要把头发打理成最帅的样子,有时候还会照着像樱木花道的脑袋摆弄自己的头发,然后穿着同款篮球服,单手揽着篮球去球场给戚忘风暴击。

夏知还真cos过樱木花道,染了一头灿烂红毛,当然,球场上没有能和他势均力敌的流川枫,他就是最耀眼的bking。

不过,那红毛第二天就被夏知灰溜溜的染回去了——红毛帅是帅,但只限于在球场上。

上课堂上因为红毛天天被教授点名回答问题,磕磕巴巴半天回不了一个符号,那就是纯纯丢人杀马特。

总之,头发对夏知来说,就像孔雀的羽毛,螃蟹的钳子,公鸡的尾巴,虽然这些天心烦意乱疏于打理,但这不代表他能随便让人碰。

可能以后,如果还有可能,他和顾雪纯能好好在一起的话,他会愿意让顾雪纯摸摸他的头发。

就像骄傲的小孔雀愿意给求偶对象摸摸他漂亮的屏风。

贺澜生不知道其中弯绕,但大概能理解夏知不爱让人摸脑袋的情绪。

他也不爱被人摸头——贺澜生不愿意被人摸是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尤其叛逆期的时候,对这点特别在意。

贺澜生叛逆期的时候,谁摸他头,他能打的对方三个月下不来床。

贺澜生只当夏知和他一样,就温声细语的哄他:“好不碰不碰,不生气乖宝。”

夏知眉头皱起来,“……”

他想说你对着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哄小孩的屁话不觉得恶心吗,但想到贺澜生看着笑眯眯,实际上特别记仇的脾气,终究闭上了嘴,闷声不坑捡起笔继续刷题了。

别看现在贺澜生现在好说话,夏知嘴上一时能爽——但所有的口业都是要在床上还回来的。

夏知很害怕贺澜生在床上的狠辣,不愿意招惹他。

……

贺澜生发现,除非是在床上——床下的夏知的情绪没有刚开始那样崩溃了。

少年似乎很擅长调整自己的心态。

漆黑眼眸之下,却是死灰不灭,春风又长的野望。

偶尔望向他的眼瞳,眨眼星芒流火,如同深渊之人眼中不落繁星。

惊人的漂亮。

贺澜生倒是真对夏知多了几分欣赏来。

不过,贺澜生也能猜出来,对方一定是在伺机思考怎么逃跑。但奈何贺澜生给的现实条件苛刻的难以达成,所以只能忍辱负重。

贺澜生想,就是不知夏知能忍多久。

他还挺期待的。

……

晚上又折腾的很晚,锁链哗哗作响,夏知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也哭干了。

浓厚的香气一波又一波。

贺澜生看着疲惫的夏知,又望向了长长的头发,他捏了捏夏知的脸,顺着想摸夏知的头发,笑吟吟,“这么宝贝头发呀,乖宝。”

跟夏知在一起,贺澜生觉得自己的心情总是好的要命。

夏知被草迷糊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是夏知最乖的时候——身体的舒爽与痛苦一起袭击无法接受的灵魂,也许是那个顽固不屈的直男三观会在强硬的攻势下崩塌些许,也许是少年真正的灵魂在闭目塞听的逃避,也许是太过疲惫——总之,这个时候,无论贺澜生问什么,夏知都会稀里糊涂的回答。

“为什么?叛逆期还没过去吗?”贺澜生心情好,他起来,光着膀子去拿了瓶矿泉水,开了盖仰头喝了几口,几滴水液滚落下来,滚过喉结,又滚过结实的肌肉,极其的色气。

“……”

“乖宝,说话。”贺澜生把水放一边,又上床去摸夏知的下半身,见夏知不说话,他眉头一挑,玩弄似的捏了捏,“别跟我玩冷战那套,我不喜欢。”

夏知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快感袭击了大脑皮层,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空空茫茫:“因为……啊!!别碰……”

贺澜生被夏知沙哑好听的声音诱的没把持住,手一使劲,把夏知捏疼了。

“说。”贺澜生按捺着欲/望,嗓子都哑了。

少年皮肤变得非常敏感,这一下直接疼到破防,腰身弓成虾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要……要给喜欢的人……要让喜欢的人摸……”

他疼到口不择言:“我不喜欢你,滚,滚开,我不喜欢男的,变态……滚,滚呐……”

贺澜生的眼神一下阴郁下来。

本来小/穴都肿了,他是想让夏知休息一下的,但是——

“我还以为你能再忍的久一点。”贺澜生捏着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夏知头发摸上去,气势阴森,“就这啊,小知了。”

粗大的东西又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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