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这种鬼话舒书木可以说一箩筐,他才不信呢。
门被反锁了,关衔进不来,果然一会儿就没声了。
舒书木痒的厉害,抬起腿看自己的下体,他几乎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
花穴有些红,肯定是刚刚关衔给他掐红的,狗东西,肯定有什么暴力倾向,怎么可以拧这里,这跟用牙咬鸡巴有什么区别。
他转过头,轻轻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浴室的门锁突然转动,舒书木吓得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有人走进来,坐在浴缸边上,摸了摸他光洁的后背。
“木木,我有钥匙。你起来,在水里面闷着怎么呼吸。”
“你出去。”
舒书木在水里面吐泡泡。
关衔把他拉起来,舒书木泡得软绵绵的,是一只刚蜕皮的小螃蟹。
他在浴缸边上铺了一张浴巾,把小螃蟹的蟹腿掰开,抱着他的腰,半跪下来,从胸口往下面亲,一直亲到穴口,舔了一下沾着晶莹液体的软肉。
舒书木的腰瞬间软了,扶着边上的墙重重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惊恐地往下面看,关衔还埋头在他腿间。
这太可怕了,怎么能舔那种地方,舌头是要吃饭说话的,碰到了那里还能用吗!
“你以后都不许亲我了,你太变态了。”舒书木崩溃地说。
他还以为这是结束,但并不是。
关衔恍若未闻,按紧他的屁股,吮舔脆弱的逼肉,舌尖顶在脆弱的阴蒂上研磨。
快感像飓风向席卷而来,舒书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弓着腰忍耐。他的脚都绷直了,手四处借力好让自己不要瘫软,想要揪关衔的头发,可是太短,最后只好拽紧他的衣服。
舌头虽然没有鸡巴大,但是灵巧太多,往穴肉里面钻,舒书木怎么夹也夹不住,反而像在饥渴回应。
关衔舔他的刺激比真刀实枪干他强烈太多,他彻底漏水了,抖得像筛糠一样,不停地说:“不行,不行……”
他光是想想这么做都会觉得太羞恼太过分了,关衔招呼都不打一个,还抓着他的屁股不放,让他无处可逃。
“让开,我,我要……”
他话都没说完,下面像失禁般流出一大股爱液。
关衔完全没躲,全部吞咽了下去。
小螃蟹彻底奄了,贴在人身上,任由关衔帮他擦洗身体。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一点没有。”关衔体贴地问。
舒书木假装自己已经死了,并不说话。
关衔看他的鸡巴已经软下去了,脸也不像之前那么烫,判断他应该好了许多。一直泡着也不好,他把洗干净的舒书木擦干,穿上睡衣。
摸到舒书木软软的肚子,关衔有些惊讶。
“木木,你有点胖了。”
舒书木已经超脱三界无喜无悲,好像对外界对一切事情都不会再有反应,就算关衔现在跟他说自己其实是外星人,舒书木也会淡而处之。
人就是贱,舒书木不说话那么漂亮,关衔却非要听他开口。
“没关系木木,是甜的。”关衔亲着他的嘴角轻声说。
舒书木的脸红得像个灯笼,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滚。”
挨了骂,关衔舒坦了,他把舒书木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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