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恨药效过轻。
要是干脆像上次,他完全神智不清,做了违背本意的事,之后也几乎记不起来。伸头一刀,一了百了。
现在他不仅难受,还保持着意识,拉不下脸来发疯。
以前看到网络上打广告的,里面的主角也是被下药了,人家却能在酒店和美女秘书春风一度。度完还发现高冷的秘书其实是首富的千金,冷硬地要求主角和自己奉子成婚。婚后妻子越来越温柔体贴……
虽然扯淡,但是到了他这里,同样是下药,为什么围着他的只有男人,还是好几个。
男性生殖器他也长着,就一点用的机会都没有。
感觉太热,他把裤腰往下拉,拉到很低,再低一点就耍流氓了。
不过显然有人比他更流氓。
关衔特别不讲究交通安全,这么大的后座,他偏挤在舒书木身边,都跟他说了热,赶都赶不走,还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舒书木仅剩的尊严让他把腿并得很紧,夹住了作乱的手。关衔比较客气,没有强硬地攻进去,反而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抚弄。
他的两套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善,男性有的性功能和快感他都具备,甚至忍不住轻轻摆腰蹭关衔的手。
前端流出的淫液做润滑,使摩擦中带有色情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响亮。
舒书木多希望自己坐的是老家那种拖拉机,发动起来像洪水下山,唱青藏高原都能盖住。
他羞愤欲死,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像神谕中粉色山泉源头镇山的皎皎明珠,没人能看出来是鱼目混的。
关衔伺候得好,舒书木稍微放松了腿,可手一旦往下,又立刻并拢,明明已已经湿得糊涂,稍微摸一下就抖,也不肯给人碰,还推搡着不让亲。
忍够了这片含羞草叶子,关衔跟他算账:“听说你来酒吧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
舒书木死要面子,逼离男人的手指就一寸,他还敢吹牛:“她可漂亮了,还说喜欢我!”
这可一句都没撒谎,虽说和这段艳遇的结果关系不大。
关衔又笑了,他之前露出这种类似的笑容,是踩在那个酒吧男肚子上的时候。
舒书木现在头脑昏胀,雷达失灵,看关衔笑,他也跟着笑。
“嘿嘿。”
他想起琳娜了,琳娜真漂亮,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下一秒,关衔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食指和中指成勾,拧住他阴唇的唇肉挤压。
舒书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关衔太用力,那个地方娇嫩,这么玩疼死他了。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疼,是爽大于疼。
痒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被照顾到,他叫出来的声音跟猫发春一样,转了几个弯,最后被关衔吞进嘴里。
舒书木呜呜咽咽地推关衔,被抓住了手,关衔手上都是粘哒哒的水液,舒书木想到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就臊得不行,立刻不推了要挣扎脱身。
关衔压在了他身上。
衣服被推上去,舒书木感觉胸口一凉。
凉不只因为被扒开的衣服,还因为吹进来的冷气。
边上的车门被猛然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车库。应知节站在门边,把他亲手给舒书木系上的安全带解了。
“下车。”
面对衣衫不整缠在一起的两人,他冷淡地说。
舒书木一把提上裤子,踉踉跄跄地跳下车,随便扎进一个房间洗澡。
他把水的温度调得很低,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被油煎完,现在加水准备焖菜了,又冷又热。握着阴茎自慰,但是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完全没有关衔弄起来舒服,一直出不来。他干脆把头靠在浴缸边上,放松全部的身体,感受着水波温柔地晃动,稍微缓解了一些躁动。
关衔追了上来,在外面敲门:“木木,我进来帮你洗好不好。”
舒书木用尽力气拒绝:“不要!”
谁都知道怎么可能仅仅是洗澡,要是进来了就又要被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