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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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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枝:“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彦徽:“是没什么关系,但我人生地不熟,跟着你我心里踏实。”

徐喜枝瞪大眼:“为什么非要黏上我啊。”

陆彦徽不好意思地笑笑,目光很真诚:“你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你。”徐喜枝瞪着他,说不出话。

她也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陆彦徽看她有所动摇,连忙解释,“那天晌午,我看到你徒手劈西瓜。”

徐喜枝:……

陆彦徽:“还有那天晚上,你从那儿跑到那儿。”他划了一下,“只用了几秒钟,好快。”

徐喜枝的脸腾的就红了,她瞪着他,不知道怎么,忽然感到羞,眼里水汪汪的,在陆彦徽看来,真是可爱死了,徐喜枝比他低很多,她就那样仰着头,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就几秒!”

“我有腕表。”陆彦徽抬手让她看,银色的,闪闪的。

“还有还有……”

“够了!”徐喜枝别过头,“想跟跟,不要烦我!”

陆彦徽头点的如捣蒜。

徐喜枝是自由如风的人,像飘在天上的风筝,随处见山河,随处扎根,不受约束,但现在不行了,她身后拴根绳,拖着一只死沉还脑子不好使的男人。

晦气。

徐喜枝没有审美,不知道美丑之分,只知道走在路上,很多人都朝他们瞧过来,徐喜枝走着别扭,只能远离公众视野,兜兜转转来到河边,捡石子打水漂。

陆彦徽也捡石子打水漂。

打的还比她远。

徐喜枝略微感到挑衅。

她斜瞪他,“比比?”

陆彦徽不明白:“比比?”

随即他明白了:“比比!”

徐喜枝冷哼一声,捡了自己用的石子,“三局两胜。”

陆彦徽:“OK。”

徐喜枝没听懂,但也不关心,管他说的什么。

她摆好姿势,挨个扔,最后一个石子打的非常远,让她很满意。

陆彦徽哎呀两声,“你打的好远,很难超过诶。”

徐喜枝有些得意地翘起嘴角。

随即笑容僵在脸上。

陆彦徽三个一起扔,打的都比她最后一个远。

他眼尾上勾,笑的像只坏狐狸:“侥幸,侥幸。”

徐喜枝瞪着他,一口气出不来,磨的牙根响。

“愿赌服输。”她深吸一口气,“说,让我干什么。”

“嗯……”陆彦徽摸着下巴思考,“请我吃饭吧,我饿了。”

徐喜枝带他去了桥头的馄饨铺。

陆彦徽摩拳擦掌,喉结滚动,看起来激动的不行。

徐喜枝不怎么饿,气都气饱了。

馄饨上来,陆彦徽深吸一口气,两眼放光,火急火燎,舀着就吃了,被烫的斯哈斯哈地抽气,表情狰狞,徐喜枝没忍住,笑出声,真蠢。

她笑,陆彦徽跟着笑,人畜无害的模样。

馄饨铺的王妈瞧着俩人,对徐喜枝打趣道,这人谁呀?徐喜枝说不认识,陆彦徽口齿不清反驳,朋友!徐喜枝瞪他,谁跟你是朋友。陆彦徽也反驳,就是朋友!俩人一来一往,逗的王妈直乐,目光意味深长,徐喜枝有种说不上来的劲儿,干脆不说话了。

这馄饨铺是她从小就会跑来吃的,不该带这莫名其妙的男人来的,大意了。懊悔,十分懊悔。

陆彦徽,狼吞虎咽,吃了一碗,又要一碗。

徐喜枝眉头微跳。

抱着膀子,看他吃完第二碗,又要一碗。

徐喜枝忍不住了:“你是没吃过东西吗?!”

“没有。”陆彦徽回答的理直气壮,还有些委屈,“这是第一顿。”

骗人,徐喜枝想,他肯定在骗人,他都来两三天了,不可能没吃东西,他就是故意的。

三碗结束,陆彦徽摸着肚子惬意极了,徐喜枝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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