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傻。”
许少卿下了床,溜进了洗手间。关上门以后,他想啃指甲,但忍住了。
pnA:把他喝趴下。一觉醒来天大亮,时机过了,我为他惋惜,但无能为力。
由于自己多余的恻隐之心破产了。
pnB:把他喝高,让他硬不起来。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为他惋惜,但无能为力。
但现在风险发生了。他那个玩意儿站起来了。
pnC:再骗他一次。
……下下策。
自己就不该对他仁慈!该给他喝趴下失去意识为止!要不是他突然提什么小朵……
但他明明已经醉很厉害了。怎么可能还能硬起来呢?他那种小身板!……这不对劲!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喝多了应该是硬不起来的啊?
连自己这种天生自带壮阳药的体质都不行他怎么能?!
难道烤腰子真的有那种神奇功效?
……现在怎么办。
他思索了一会儿,打开柜子,拿出鸭梨,往里挤了润滑油试手感。要说像,是有那么点。不过温度不一样,入口紧度不一样……
不,主要安鲤现在只是喝多了,和嗑药以后智障一样的状态完全不同。就算这个飞机杯再写实,可方位总有差异吧。就算蒙在被子里不给他看,可是让他顶得菊花和前列腺到处乱窜,肯定不行的吧。
安鲤是笨了点,但毕竟不是真的傻。
他用手指捅那个飞机杯,越试越觉得不靠谱。
“扣扣。”安鲤敲门了,“你怎么没开水啊。要不要我帮忙?”
“床上等着去!”许少卿吼道。
外面没声了。
过了很久,他打开门,走出去,从墙角偷窥床上。
安鲤坐在床边,握着半软的肉棒,正盯着他。
给他吓得头顶发麻。
安鲤看起来本来昏昏欲睡了,但看见许的身影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你怎么连裤子都没脱?我都硬了软了硬了好几次了……充电都要,冲不上了……你好慢啊。”
许少卿又钻回洗手间去了。
……
他终于还是把手指甲伸嘴里了。
直接出去承认反悔不就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真的没必要撑死面子……
我又没有义务给他重温旧梦,是他自己忘了,那他活该。我凭什么就得二次奉献了?
……
你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的。那你说话算吗。星星眼
……
许少卿!怎么好像你的屁股就该给安鲤x一样!
那是他该觊觎的东西吗?
……心虚个屁!!大声拒绝他!
pnD:老子他妈的就不想做了。怎样!
嗯。
许少卿打好主意,就准备把鸭梨洗了收起来。这时,门开了。安鲤扶着门把手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实在憋不住了,酒喝多了我得走个肾……”
他停住话头,把目光落在许少卿手中正淌着润滑油的鸭梨上。
许:“。”
安鲤凝神注视鸭梨,并思考。
许:“……”
与鸭梨对视了一段时间,安鲤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阵,许少卿才出了洗手间,走到床边。他看见安鲤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包着,脸都没露。
他爬上床,揪被子。而安鲤挣扎,把被子团得死紧。许少卿就把他整个抱起来,强迫他翻过壳来对着自己。
安鲤憋得脸红扑扑的,醉态的热情和失望的冷淡矛盾地出现在他的脸上。
许少卿先说:“要听解释吗?”
安鲤看着他:“你不需要飞机杯,你有我。那东西是给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