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结束的阴茎往外拔了出去,被彻底捅穿的湿媚软肉却抽搐着,怎么也没有办法合拢,就那么可怜地开着一指宽的小洞,在苏暖白的注视下瑟缩着吐水。
被射得太深的精液过了好一会儿才往外流了出来,沿着陶青山无力垂落的大腿,蜿蜒着往下淌,在这个被奸透了的人身上,画下情色的图腾。
锁上的车门被打开了,苏暖白草草地擦了一下怀里的人的下身,就抱着对方下了车。
“我可以、自己走的……”又过了一会儿,才从高潮的失神当中缓过来,陶青山垂死挣扎着,从体内漏出的混乱性液,却流了苏暖白满手。
他一点都不想去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究竟是何种模样。
没过多少时间就再次勃起了的阴茎,抵在了仍在余韵的当中抽绞的穴口,却并没有插入,就那么抵在臀尖的缝隙之间,随着迈步的动作摇晃着,若有似乎地擦过被干肿了的穴口和会阴,不时还会碰到前方的阴茎和睾丸,带起丝丝缕缕并不真切的酥痒,细细软软地钻进了肌肤之下。
陶青山没有办法从苏暖白的怀里逃离,只能哆嗦着挺直了脊背,努力地让身体往上抬,可酸软的腰肢很快就只撑不住地塌下来,带着没能抬高多少的身体,重新触碰到那根并未刻意对自身进行亵玩的鸡巴,被那若即若离的滚烫温度灼烧。
陶青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勃起的。那根已经射了好几次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在苏暖白的小腹上没有章法地戳蹭,在擦蹭间生出一阵阵接近刺麻的快感,让他的腰腹止不住地发起抖来,从双唇间吐出的气息,也逐渐变得凌乱甜腻起来。
于是理所当然的,在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之后,陶青山被压着又做了一次——或许不止一次,他有点记不清楚了。太过汹涌的快感将其他的一切,都冲击得模糊朦胧,只有两人不复平稳地交错的呼吸,与体内被捣出的咕滋水声,一直在耳旁萦绕着,让陶青山确定,自己并非陷于一场淫乱的梦境当中。
——和苏暖白之间的性爱似乎总是如此。
疯狂、长久、不知节制,像刻意把他逼进绝境的捕食,在彻底抽离他的最后一丁点反抗能力之后,再一点点地将他从头到脚地啃食吞吃。
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陶青山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没能响起当前的状况,鼻子里充斥着的食物香气与肚子里相应传来的饥饿感,提示着他在睡眠期间流逝的时间。
不太习惯在白天睡太长时间,陶青山揉了揉自己有点发涨的额角,才伸手拿过了还在响的手机。
……游弘方。
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看了一会儿,陶青山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在了耳边。
“回来做饭,”没有任何招呼与客套,甚至没有喊出陶青山的名字,手机里传来的,只有简短而明确的命令,“就现在。”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通话的界面也在几秒钟之后,跳回了桌面,刚才的一切短暂得就如同是一场迷迷糊糊之间产生的幻觉。
陶青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低笑出声。
怎么说呢……刚刚的一瞬间,他竟真的有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可随即,眼前的景象,就将他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看了一眼还没暗下去的屏幕上显示的时间,陶青山又躺一会儿才坐起身,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换上,慢吞吞地下了楼。
“你要回去?”正把最后一盘菜拨进菜盘里,苏暖白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现在?”
陶青山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解释其中的缘由。
然而眼前的人,却仿佛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想法。
“维持一个表象就真的那么重要吗?”轻轻地叹了口气,苏暖白转过身面向陶青山,“你明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是假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