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裹在衣料当中的胸膛从后方贴了上来,带着似乎与性欲无关的干燥与清爽,还沾着陶青山刚刚射出的精液的手,却紧跟着撑到了他一侧的墙上,将上面残留的味道带入了空气当中。
先前的干爽立时消失不见,更为浓稠的暧昧缠裹上来,熏得陶青山晕头转向,连要去躲避身体里的进攻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于是有力的肌腱更加用力地往前,带着那根滚烫的巨柱往陶青山的腹腔内深顶,每一下都干得他双腿乱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
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淫腻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扩散开来,能够挤占肺部所需的空气一般,让陶青山逐渐生出窒息的错觉。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掌,将喉咙里所有的哭叫与呻吟都吞咽回去,连肩头和腰腹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起了薄薄的红。
卫生间和工作室真正的工作区,隔着一条不短的走廊,以及一个摆有饮水机和小冰箱的茶水间,只要发出的声音不那么大,其实并不需要担心会被另一边的人听到,但陶青山根本就不敢去赌那必然存在的可能。
与游弘方那里,一年到头都见不上几次面的工作下属不同,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与他相熟的、每天都要见面的、会与自己一同参与工作的友人。
湿软的穴肉在过于强烈的情绪与忍耐之下,夹得很紧,在被劈凿开时,带给交合的双方更为汹涌的快感。
秦天运粗重地喘息着,软热的双唇在陶青山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后颈上,来回地逡巡亲吮,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陶青山没有余力,也没有心思去抵抗。
单单是与体内来回冲刷的舒爽欢愉作斗争,就已经消耗了他的全部力气,连鼻子里泄出的哭音都细细弱弱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彻底断绝。
秦天运于是用禁锢住陶青山腰肢的那只手,去揉弄抚摸他抽搐发抖的小腹和腿根,在愈发激烈的抽送当中,给予他幻觉一般的温柔与舒缓。
陶青山真的感觉自己要融化开来了。
肚子里的那根东西插得更快了,毫无怜惜地将尺寸完全不符的肠肉穴腔,钉出一条自己的形状,仿佛想要借此彻底地覆盖掉前一个人留下的所有感觉,让陶青山只能有他、只能想他、只能感受他。
努力紧绷的腹肉已经抽搐到酸麻,在上面黏腻抹开的,不知道是混合了某些事物的液体,还是自身分泌而出的汗液,陶青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仿佛一只熟过了头,已经开始破皮软烂的水果,被用各种方式挤压、揉摁、插捣,榨取出内里的每一滴汁液。
而落在脖颈上的吻,也成了某种贪婪的进食,一滴一点地,把他的所有都吸食干净。
陶青山甚至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那根再次被握住的阴茎每被顶一下,就从顶端的小孔当中流出一点淡色的液体。
完完全全地失禁了。陶青山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与精液截然不同的清液淋湿了秦天运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在敏锐的感官捕获下,清晰到可怖,每一下都足以让他全身战栗一次。
秦天运移开撑在墙上的手,强硬地掐住陶青山的下颌,转过他的脸——然后低下头,吻住了他被唾液润得湿亮的嘴唇。
仍在软热穴腔之内的性器发狠地插操几下,只差临门一脚时猛地抽了出来,湿淋淋的龟头对着他的尾椎,就那样射了出来。
许久没有发泄的精液浇在陶青山还在发抖的臀瓣上,歪歪扭扭地画出淫靡的痕迹,将上面另一个人留下的印记,也一并覆盖、破坏,形成新的、知属于自己的情色图案。
被彻底捅穿的殷红软肉抽搐着,漏出比先前更宽了少许的小洞,令人能够窥觑到些许内里被欺凌得可怜的风景。
秦天运放开陶青山的唇,接住了他彻底跌进自己怀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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