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有点过分了。
如果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某些越过了“朋友”界限的事情的话。
和秦天运对视了一会儿,陶青山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乖乖地照做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真的不擅长拒绝他人的要求。
腿上的吻痕比上身要少很多,但与之相对的,各种掐痕与指印,却要多了不少——大部分集中在腿根和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白皙薄嫩,上面的印记看起来,也最为鲜明可怖。
胯间的那块布料实在有些过于松垮了,不过是进行了简单的弯腰抬腿的动作,就险些滑落下去。
陶青山站直了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一把,那条刚刚上身没多久的内裤,就被秦天运给直接扯了下去。
“这就是你说的‘被泼了咖啡’?”然后陶青山无比难得地,从秦天运的语气里,听出了真切的怒意。
是因为欺骗,也是因为一些别的、他还没能完全分辨清楚的东西。
而不过是这样一个愣神的时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挤开了臀瓣,深深地插进了肿胀的后穴当中,恶意地搅弄:“那咖啡是直接泼进这里面去了吗?!”
指甲、指腹和指节飞速擦过内壁的感受,让陶青山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所幸及时撑住了墙面才没倒下去,但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却已然给出了相应的反应——
被强硬侵犯、揉弄的后穴用力地夹紧,从内里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还残余着被撞进深处的触感的腹腔也跟着抽搐起来,透出妍红的唇瓣张合了数次,都没能成功地吐出想说的话语。
而那两根还在持续深入的手指,已然触碰到了那团被塞在里面的布料。
秦天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面摸到液体之外的异物。
而且那触感……
目光在那条已经滑落到了陶青山膝弯的内裤上停留了片刻,秦天运抿着嘴唇,尝试了数次,才捏住了那团东西的一角。
意识到秦天运想干什么,陶青山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抓对方的手腕:“你别、唔嗯……!”
只是他的动作,显然比对方要慢了一步。
吸饱了水的布料被飞速地从身体里抽出时的感觉,与干燥的布团被缓慢推入时截然不同,那种迅速而短促的、倏然间失去了什么的感受,甚至让陶青山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
而比这更糟糕的是,几乎是在秦天运的手指离开的瞬间,失去了堵塞的汁液就流了出来——有少数甚至由于布料抽离得太快,被带着溅了出来,落在秦天运的衣袖上。
这段时间被奸操过度的肉穴拼命地绞缩着,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彻底关拢,就那么抽绞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混有乳白浊液的汁水。
根本无需任何解说,就能让旁人明白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捏着湿淋淋内裤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攥紧,秦天运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升腾起来的怒气,从嗓子眼里挤出硬邦邦的字音:“转过去,我帮你弄干净。”
陶青山愣了愣,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却是秦天运曾经说过的话:“你不是说你不会清理?”
“那你难道还想把这东西塞回去?”秦天运都差点要被气笑了。
对方这种不合时宜的脱线,有的时候,确实能让人胸口的情绪,翻倍地暴涨。
陶青山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跟着秦天运的话,落在了他手里那条皱巴巴、湿哒哒的内裤上。
……好吧,确实有点没法接受。
完全忘了其实还有自己处理这个选项,陶青山小心地观察了一下秦天运的脸色,最终在犹豫中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靠在了墙上。
吸饱了水的布料“啪”的一声,被扔进了垃圾篓里,又被新丢进去的纸团覆盖遮挡,陶青山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就感到粗粝的纸巾狠狠地从泛肿的穴口碾过,带起混着疼痛的快感,让他忍受不住地喘出声。
但这样只停留在表面的擦拭,明显是不可能真正将内部清理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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