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腾空的身体被整个带得往上颠起了几分,又随即被重力带着往下,哆嗦着把那根狰狞骇人的鸡巴吃得更深。
陶青山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发抖的双手几乎要抱不住季关宁的身体,够不到地面的腿却仍旧在对方的示意之下,乖乖地缠上了对方的腰,努力扣在一起的足踝用力地绷直,一双挂在脚尖上的拖鞋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掉落下来。
“轻点、唔……”季关宁闷哼了一声,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干哑又紧涩,“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他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听到两人发出的淫靡动静。
可这样的提示,显然只能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至少对下面那张嘴是这样。
被抽搐着夹紧的肠肉咬得发疼,季关宁鼓着额角的青筋,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就在这里把怀里的人操到崩溃哭叫,含着自己的鸡巴求饶。
可是他不能。
季关宁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被看到、听到——他也不觉得那些在他这里工作的人,会有那个胆量把这些事说出去,但他不希望自己怀中这份终于能够触及的珍宝,被那些无关的人窥觑到分毫。
他急促地喘了两声,终于还是克制住了体内翻腾的欲望,侧过头安抚地亲了亲陶青山的耳垂:“忍不住就咬我。”
这么说着,季关宁还刻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拉下肩头的布料,给陶青山腾出了下口的空间。
让陶青山忍不住有点想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想这些了。
季关宁抱着陶青山的方式,又和之前苏暖白蓄意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悬空的下身有些不同——他一只手环住陶青山的肩膀,另一条手臂托着陶青山的屁股,让陶青山的全部重量都有所倚靠,丝毫不用担心有掉下去的可能。
像是将疼爱的小孩团在怀里哄一样,甚至显露出一种亲近的温情。
可陶青山的屁股里,又确实插着季关宁一直勃胀狰狞的性具——那东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抵在了内壁上的一处嫩点,随着每一下步子的迈开,重重地往上挑,碾得那一片敏感的软肉一阵抽搐,软绵绵地往外渗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汁液。
缠在季关宁腰间的腿很快就滑落下来,无力地悬在半空,随着身体里微小到了极致的抽送一晃一晃的,连弓起小腿都做不到,腹腔却疯狂地痉挛起来,带着内里被破开的肠肉一并抽搐,绞得季关宁都忍不住抽气。
然后陶青山就高潮了。
陡然喷溅而出的精液落在季关宁没有脱下的衣服下摆,在深灰的布料上溅开星点靡乱的白浊。
季关宁停下脚步,试探着顶胯,对着刚刚一直抵住的位置磨蹭。
“这里,”他低声问道,“……很舒服?”
陶青山“呜”了一声,微微张开的双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了混着抽泣的细弱声音:“我要、健身……嗯……增、增重……”
被这与当前似乎毫无关系的话给弄得一愣,季关宁旋即低声笑了起来,也不去追问原因,就那么低下头,在陶青山的眼尾落下一吻。
“好,”他说,“我陪你。”
当然,那也是之后的事情。
现在,他们还有更需要完成的事项。
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季关宁重新迈开脚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栋房子实在是太大了。
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陶青山甚至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等季关宁终于弯腰把他放到了床上,陶青山忍受不住地直接哭出声来,似委屈又似宣泄地仰头咬上了季关宁的嘴唇。
……新的。
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来的这些——都是新的。
更加热烈地回吻过去,将唇上些微的疼痛,也尽数融进撕咬一般的深吻当中,季关宁掐住陶青山的腰,近乎失控地往他的体内大力耸撞,以最快的速度将他送上高潮,然后在肠道疯狂的痉挛当中,操得他生生又射了一次,才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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