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一瞬间就被填满了,酸软胀麻得不成样子,刚刚还濒临极限的自制力,似乎也被一并提升了上限,让他有了去思索解决当前状况的余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没有去扯陶青山盖在脸上的枕头,秦天运放轻了声音和他商量,“你转过去,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对待孩子似的诱哄,“……你这样会闷到的。”
也不知道是信了秦天运前面的说辞,还是真的被枕头给闷到了,陶青山在片刻的迟疑之后,轻轻地点了下头。但旋即他就意识到,对方似乎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天运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你放松,”他亲了亲盖在陶青山脸上的枕头,又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有点蠢,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我先拔出来。”
或许是秦天运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那死死绞着他的内壁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即便是被退出的肉棒碾蹭得抽颤,也尽力不去用上太大的力道,显出另一种勾人的可爱来。
秦天运弯了弯唇角,“啵”的一声,将阴茎顶端最大的冠头拔了出来。
满满当当的润滑液混着肠道内分泌出的性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当中溢出,空气里樱桃的味道顿时变得更浓郁了,还混入了一丝难以具体形容的骚甜,熏得陶青山的意识变得愈发迷蒙起来。
“你转过去?”秦天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陶青山在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原本被分在秦天运腰身两侧的腿,也不自觉地并了起来,嫩粉的足尖在秦天运的注视之下微微蜷扣,像是在一同表现主人的羞赧。
没有去试图重新分开陶青山的双腿,秦天运只是低下头,亲了亲他暴露出来的后颈,而后将自己愈发勃胀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间,戳顶着找寻到那张已然变得湿软的肉口,沉胯一寸寸地重新挺插进去。
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感受,又一次占据了陶青山的全部感官,他抱紧了并没有拿开的枕头,哆嗦着把秦天运精悍的肉棒吃到了底。
在无意识翘起的臀尖,终于触上了贴上来的耻胯时,陶青山甚至无意识地喟叹出声,从口鼻间泄出了黏黏糊糊的呻吟。
这具身体对于快感的索求,显然无比贪婪而直白——能够轻而易举地吞没他的理智。
秦天运低喘了一声,俯身在陶青山的肩上吮出一个痕迹,尝试着开始抽送起来。
他把那硕长的阳具往外抽出一截,又借着重力狠狠地顶操进去,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重、更深——
明明有着一层薄膜的阻隔,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却清晰得叫人浑身战栗,那滚胀的冠头每一次凶悍地碾过敏感带时,都能带起一阵强烈得让陶青山头皮都发麻的快感。
陶青山忽然就忍不住惊慌起来。那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操,令他生出下一秒,自己就会被那粗焊的肉棒顶破肚皮,自内而外地整个贯穿的错觉。
“慢……呜……慢点、哈啊……太深、嗯……太重了、啊……”他哆嗦着又一次按上自己的小腹,扑腾着双腿试图蜷起身体,却每每被身后重重压下的身体,给毫不留情地砸回床铺,徒劳地把那根骇人的鸡巴吃进最深处。
混乱的“咕叽”水声与抽插间撞出的暧昧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几乎要盖过陶青山的呻吟与抽泣,叫他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将它们尽数隔绝在外。
然而可惜的是,这些声音更多的来自他的身体内部,捂住耳朵只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清晰。
“青山……”带着喘的声音伴随着轻柔的吻,落在了陶青山捂住耳朵的手上,让他浑身一颤,就那样直接高潮了。
显然没有预料到陶青山的反应,秦天运被那陡然加剧的夹缩弄得喘了一声,猝不及防之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陶青山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僵硬了那么一瞬,随后那根深埋进自己体内的事物,就慢慢地往外退了出去。
突然响起的“啪”的一声轻响,把陶青山的视线牵到了落在垃圾桶边缘的事物上——那里面装的满满当当的浊白液体,让他弄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等他收回目光,重新套上了一个套子的鸡巴,就又一次抵上了还在抽搐的后穴,缓慢而不容置疑地重新顶入。
“等、嗯……!”没能出口的话语,被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始凶狠冲撞的肉棒,给顶得七零八落的,陶青山呜咽着咬住枕头,蜷起身体按住小腹,无意识地将自己屁股送到秦天运的胯下,任凭他肆意奸操。
处男……都是这样的吗?
明明他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硬得这么快过。
是因为他是挨操的那一方吗?
晕晕乎乎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陶青山哽咽地含住了秦天运探入自己口中的手指,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媚吟。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