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陶青山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季关宁不由地抿紧了唇角。
——对于这个人来说,他或许只是用以达成某个目的的工具。
但即便是那样也没关系。
至少比起过去——比起这个人无论何时,都总是将所有的专注目光,都停留在另一个人身上的过去——要好上太多太多。
窗外的路灯灯光,随着前行明灭着投下,季关宁一只手扣在陶青山的腰间,稳住他软得根本没法自己支撑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试图往自己的腿间探的动作。
之前从顶楼酒吧来到地下车库之间,除开乘坐电梯之外,需要自己行走的这一小段距离,显然让陶青山牵动了身体里,那团堵住了穴口的布料。
他小声地喘息着,被醉意氤氲的双眼分明连睁都睁不开,软靠在季关宁胸前的身体,却仍旧在忍受不住地小幅度扭动着,被酒液润泽过的湿红双唇微张着,泄出只有凑近了,才能隐约听到那近乎气音的哽咽:“……痒……呜、里面……难受、嗯……好胀……”
“再忍一忍,”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季关宁哄小孩儿似的放轻了语调,“很快就到了……乖,别乱动。”
他确实没有说谎。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辆就停在了他指定的酒店外。而陶青山的额头和鼻尖,也已经泌出了晶莹的汗珠。
这一回季关宁没有避讳,径直把意识迷蒙的人横抱了起来——调整角度,遮挡住陶青山胯间,已然变得十分明显的鼓起形状,以及在布料上缓慢晕开的些微水迹。
他甚至没有在经过前台的时候进行停顿。
这里有长期为他留着的房间——比起其他乱七八糟的场所,这种服务齐全的地方,很多时候,其实更适合进行一些聚会。
看着电梯里逐渐上跳的数字,游弘方在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靠在他胸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理解他的用意,更加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磨蹭起来。
“好、难受……嗯……好胀、呜……流、流出来了……哈啊……”似乎是明白眼前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去解决身体的问题,陶青山并没有再像在车上时那样,试图去触碰自己的阴茎和后穴,只是凌乱地喘着,仰起头没有章法地去吻季关宁的脖颈和下颌。
本就不稳的呼吸不由地变得更加紊乱,在终于进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时,季关宁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扔上床的。
根本不等陶青山反应过来,季关宁就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张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酒液的后穴,重重地顶了进去。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内裤随着季关宁的动作,一口气被送到了最深处,在摩擦间带起清晰到过分的触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脱力的下身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从那张再次被侵占的骚嘴当中,吐出了一小股殷红的水流。
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被克制了一路的欲望一旦释放开来,就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热烈。季关宁啃咬着陶青山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狠狠地吮吸,拉扯得陶青山的舌根,都传来一阵阵刺麻的疼痛,身下的动作粗暴、原始又激烈,不具备任何技巧,只如同要将自己整个糅进这个人体内一样,每一下都找准最深的地方用力。
原本应该附着于身体表面的衣物被越顶越深,更多染上了滚烫体温的殷红酒液,喷溅到了纯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
陶青山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如同溺水者一般,拼命地仰着头、张着唇,却获取不到一丁点能够送往肺部的空气,被凶狠冲撞的肉穴抽搐着,潮吹一般地往外喷水,自内里被搅出湿淋淋的水声。
没有被触碰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里面的精液却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滴滴答答地顺着阴茎往下流,汇入陶青山的双股之间,又被那根蛮横抽插的鸡巴送入体内,混进那混乱的汁液当中。
被灌进去的红酒终于差不多漏完了,再从肠道内流出的,已经是透明黏腻的液体,有着比酒水更好的润滑作用——更方便季关宁把阴茎狠狠地捅进这个人的体内。
于是季关宁把陶青山翻过来,捞起他的臀,换了个姿势操他。
陶青山被操得连腿都无法合拢,埋进床铺里的面颊上满是泪痕,抖颤的喉咙间,泄出被内脏被挤压造成的呛咳声。
他动作迟缓地往前爬,又被抓着脚拖回来,重新把那根狰狞的阴茎吞到底,在临近疯狂的边界发抖、挣扎,持续累积着越加可怖的快感。
当季关宁又一次把精液射进陶青山体内时,这个人抽噎着,终于在倏然降临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他含着季关宁鸡巴的后穴,仍在濒死一般地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液体,自内而外地透出一种被欺凌到崩溃的靡艳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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