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紧绷到了极致的腿,却哆嗦着,主动往两边分得更开,好让季关宁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那张被酒瓶奸淫的肉嘴,是怎样放荡地绞缩、抽动的。
过量的液体超出了甬道的容纳限度,自那堆叠肉褶的缝隙之间往外溢出,在冷白透粉的肌肤上,蜿蜒着留下鲜红刺目到妖醴的痕迹——而更多的酒液,仍旧在往陶青山的身体里倾注。
季关宁的喉结滚动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被染上了更艳丽的色泽的肉嘴,依旧握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动作起来,带着窄细的瓶身,缓慢地在陶青山的体内旋转、抽送起来。
被倒入肠道里的酒液实在太多了,撑得陶青山平坦的小腹,都似乎鼓起了少许。
即便季关宁的动作,和“激烈”两个字远远扯不上关系,被染上了些微热度的玻璃瓶身在顶插间,也依旧搅出了清晰的咕啾水声,往外带出了更多鲜红的液体,在陶青山被压得变形的两团臀肉上,淋出斑驳淫靡的痕迹。
陶青山哭得更加厉害了。一双灰宝石一般的眼睛,被泪水冲刷得晶亮,面颊上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因为情欲泛起的潮红,连上了眼尾晕开的洇湿,连泌出了少许细汗的鼻尖,都染上了一点薄薄的粉,两片湿红的唇瓣抖颤着张合翕动,吐出不成调的气音。
季关宁俯身凑近了,才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快……哈、快点……难受、呜、里面……好、痒嗯、难受……操……呃……”
是与预想中的抗拒与哀求,截然不同的内容。
脑子里仿佛有某根弦,倏然间就绷断了,季关宁握着酒瓶的手重重地往前一送,将那往下愈粗的瓶颈,一下子捅到了肉穴甬道的最深处,惹得眼前的人忍受不住地猛然拱腰——然后不做任何停顿地,用手里冰凉的死物,开始奸操起那淫浪的肉道来。
更多有着艳丽色泽的酒液,随着瓶颈的抽送往外喷溅出来,落到季关宁并未脱下的衣服上,留下点点凌乱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分出心神去在意,只将自身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仰头喘吟的人身上——
此刻的陶青山,看起来实在是美极了。
他的全身赤裸,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热的薄汗,奋力挺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颗被玩弄得肿胀硬挺的肉粒不住地抖颤晃动,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泛着晶亮的水光。
那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努力地往两边张到最大,过于紧绷的抖颤间,隐约勾勒出并不明显的肌肉线条,早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溅上了几滴艳色的液体,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摇晃摆动着,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靡丽。
用力扣在了沙发边缘的手指,只差分毫就能滑落下来,用力痉挛到指尖发白,死死地攥住了那一丁点能够依凭的边角。
然后倏地,浊白黏热的液体,又一次从阴茎顶端喷溅而出,在并未停歇的抖颤甩动中,乱七八糟地洒在了陶青山自己的小腹上。
有什么地方——不是前列腺的、比那更深,更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在感受到那莫名的惊惧战栗的下一秒,插到了最深处的酒瓶被拔了出去,灼烫蓬勃的巨物紧跟着撞了进来,狠狠地刺上了身体深处初次被触及的敏感点——就仿佛一早就确认了目标一样,那比先前的入侵者还要粗壮一圈的事物,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地顶上那能够带起悚然刺激的一点,捅操得依旧含满了酒液的穴道咕啾作响。
陶青山哭出了声。
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踢蹬、挣扎了起来,胡乱地扭动腰肢,想要从季关宁的身下逃离,在这种情况下终于取回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颤音:“不、啊呃……太……呜啊、那里……不要、哈、好……呜、疼……啊啊、不行、要……啊啊啊……”
刚刚射精结束的肉棒哆嗦着,又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吐出了一小口稀薄的精液。
但身体里的奸操并没有停下。
扣住陶青山的双手按在头顶,季关宁俯下身堵住了陶青山的双唇,身下憋胀了太久的滚烫肉具,滚烫的烙铁、肉楔似的,一下、一下地往陶青山的身体深处钉凿,直捅得那从未经受过这样热烈奸淫的敏感点,无所适从地痉挛抽颤,很快就彻底软了下来,每被龟头碾过一次,就让陶青山抽搐一次。
可季关宁仍旧不感到满足。
他放开陶青山被吮吻得发肿的双唇,张口倏然咬上了他胸前的一边乳尖,空着的那只手握住陶青山的一只脚踝,往一边拉扯到极限,青筋勃胀的狰狞巨物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操磨得穴口的一圈嫩肉来回翻卷,在酒液的浇淋之下,仿佛真的从内里渗出了血。
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并不狭小的包间内持续、回荡,被一扇薄薄的金属门阻隔开来,未能往外泄露出分毫。
“……不……呜、不……啊啊……呃、嗯、不……哈……”分明早已经越过了极限的浪峰,无可抵抗的快感依旧在强硬而残忍地堆积,违背意愿地将陶青山往从未抵达的更高处推搡。
他哽咽地掉着泪,被抓住的脚连想要踢踹都做不到,失控颤栗的双唇只能吐出那一个含糊的字音,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哆嗦着蜷扣,在季关宁的手指上,压出浅浅的月牙形凹痕。
接连射了两次的肉茎没有那么快勃起,可怜地半垂着,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渗着水,依旧汹涌的猛烈情潮却汇聚着,继续朝这个作为欲望宣泄口的位置而去,一点点地化为无法忍受的酸软胀痛。
随着乳头传来的拉扯疼爽,哆嗦着挺起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剧烈,已经没有办法再踩在沙发上的双脚用力地绷直,陶青山崩溃地仰起脖颈,半勃的阴茎晃动着,从顶端发红翕动的尿孔当中,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泛着骚味的淡色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季关宁咬住乳头的牙齿,不自觉地又用力了几分,勃胀到了极致的鸡巴重重地捅插了几下,粗暴地破开疯狂收紧的穴肉,射在了陶青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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