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得不错,你就跟一只蝴蝶一样,要历经几个阶段才会变成完全变态。”浮士德收起平板,“如今的你就是完全体。至於异能测试嘛,会在二十分钟後开始,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抱歉,有件事我不理解。”拉斯特举起手,“照您这麽说,死亡是我成长必经的阶段,可我并没有重生的能力,您那天也看见了,我是被我母亲复活的。”
“七殿下,虽然这话听起来像事後诸葛,但根据狱蝶的特殊性,就算没有希尔,你依然会复活,只不过需要花上三到七天。”浮士德弯起笑,“三殿下,难得来研究所一趟,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既然您都邀请我了,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拉斯站起身,朝拉斯特摆摆手,“待会见了。”
搬去拜恩嘉德的寝室後,恩希德就很少回到原先那个房间,但现在恩希德又来到了此处。他的性瘾又发作了,迫切地需要被男人肏干,用粗长的阴茎来止痒。拜恩嘉德的地盘意识很重,他要是擅自带男人回房,拜恩嘉德绝对会跟他翻脸。
恩希德将格拉托尼推倒在床上,焦急地解着六皇子的裤裆。恩希德的热情让格拉托尼很受用。格拉托尼抚摸着母亲乌黑的长发,温和地说:“母亲,您先替我口硬它好不好?”
半硬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打在恩希德的脸上,恩希德僵了下,泪眼蒙胧地抬起头,眸中满是对性的渴求:“下面好痒,好难受......”
格拉托尼揉了揉恩希德的脑袋,笑得更灿烂了:“母亲,您趴到我身上来,我给您舔舔。”
恩希德如饥似渴地握着格拉托尼的阴茎舔弄,就像只发情的母猫,浑身散发着一股淫媚的,渴望交配的气息。恩希德与格拉托尼正在69,他跪趴在格拉托尼身上,姿势极其淫荡,两瓣雪白的屁股被格拉托尼紧紧掐着。
格拉托尼正一下一下地舔着恩希德骚逼间的那道肉缝,存了恶趣味似,格拉托尼把自己的舌头变成了本体的,狼的舌头,恩希德恍惚间有种在被大狗舔逼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让他的淫水流得更加丰沛,骚穴没几分钟就被舔得湿漉漉的,饥渴地歙张着,吐出的湿黏汁液沿着格拉托尼的颈子往下流淌,枕头都被弄湿了。母亲的淫水就跟母亲一样是甜美的,带着股费洛蒙的骚气,无声勾引着雄性生物的蹂躏与侵犯。
恩希德被舔得浑身发软,没控制住,整个人趴了下去,骚批贴在了六皇子脸上,阴唇顶着鼻尖,恩希德试了几次想爬起来,但格拉托尼紧紧摁住了他的屁股,舌头狠狠地舔弄着恩希德软嫩的媚肉,恩希德尖叫了下,双腿也跟着发起抖来,表情逐渐变得痴迷,张口含住儿子的龟头嘬弄,腮帮子色情地凹陷下去。
格拉托尼的手劲越来越大,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想像到母亲那对圆润的白屁股已经被他掐满了红痕,母亲的屁股很有弹性,掐起来很舒服。母亲的骚批就像是柔软的冰淇淋,被他舔化了,媚肉软嫩得入口即化,格拉托尼戳了戳母亲的逼口,舌头一鼓作气捅了进去,模仿性器变着花样戳刺着母亲的阴道。
“唔嗯......”异物的侵犯让恩希德眯起眼睛,吸龟头吸得更加卖力,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好棒......啊、不行了......”
格拉托尼以前并不能理解为什麽恩维老喜欢给母亲舔批,但现在舔过一次後,他发现他上瘾了,母亲的反应可爱得不行,让他难以压制住心里的那股子嗜虐慾,想让母亲在他的嘴中更加失控。格拉托尼往恩希德的女逼狠狠嘬弄,满意地听见了恩希德失态的媚叫。
恩希德抖得愈发厉害,看起来是快撑不住了。格拉托尼最後舔了舔恩希德的花穴,将那枚嵌了环的花核叼住,毫不怜香惜玉地咀嚼,恩希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终於失控地痉挛起来,连那口软嫩滚烫的逼也在跟着抽搐,最後失禁似地泄出一股潮液,被格拉托尼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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