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层叠而落,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若隐若现,原始的慾望倾巢而出。性事持续了多久,无人在乎,厚重的窗帘遮掩住了窗户,捂得严实,分不清白天黑夜,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照明,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情慾味道,彷佛有只渴望交配的雌畜发了情。
衣物凌乱散落在地,床单凌乱不堪,一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摊在床畔,又被男人捞了回去,十指交扣,彷佛浓情密意,鹣鲽情深。喘息粗重,呻吟诱人,两者在空气里谱出一曲淫艳的歌,歌颂着这禁忌的背德逆伦。
恩希德被格拉托尼牢牢压在身下,腰下垫着一颗枕头,双腿无力地张开,架在格拉托尼的腿上,被调教透彻的身躯无法抵抗情慾的诱惑,只能任由六皇子在自己的体内纵情驰骋。
跪坐在恩希德腿间的格拉托尼没有留情,猛烈地挺动胯部,粗硕的阴茎不断在母亲娇嫩的女穴中冲刺,大开大合地抽插,已经被肏红肏肿的骚逼随着肉棒的抽出外翻媚肉,又在它插进去时被肏回穴里,画面淫荡得不可直视。
恩希德被拉斯特肏的时候顶多是被肏成淫器、精盆,可现在恩希德已经快被格拉托尼肏成一个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荡妇,高潮数次的雌穴中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随着猛烈的交媾,白浊精液混杂着透明淫液一起流出穴口,本就泥泞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污秽不堪,汁水被肏干的鸡巴与囊袋拍打成沫,溅散在两人的腿间。恩希德已经爽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凭藉着本能嗯嗯啊啊地浪叫着。
“太快、哈啊......要被肏成母狗了呜......”
格拉托尼笑了:“母亲当我专属的小母狗好不好?”
恩希德混乱地呻吟着:“不要、嗯啊......好舒服嗯、嗯啊啊啊......”恩希德饱嚐玩弄的阴蒂此刻正勃起着,又红又肿,随着格拉托尼的肏弄,粗硬的耻毛来回剐蹭,这本就敏感的骚豆子替恩希德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彷佛有团火在他的下腹燃烧,他浑身都在发烫。精致小巧的肉棒也在被磨擦,颤抖着吐出稀薄的精水。
格拉托尼升起逗弄的心思,俯身舔了舔母亲的乳晕,含住那圆润的乳尖,在格拉托尼不曾参与过的时光中,母亲的胸部或许也跟寻常男性一样,是平坦结实的,乳头是小巧粉嫩的,可是後来母亲成为了父亲的宠物,又生下他们几个孩子,喂哺他们,在无数次的欢爱中被他们吮吸嚼弄,那茱萸成了熟红色,被玩得又大又骚,就像熟透的果实,彷佛轻轻一吸,就能吮出美妙的乳汁。
他自认不像拉斯特那麽变态,喜欢用母亲的奶子来洗脸,他只是把脑袋埋在柔软的酥胸中,细细嗅着母亲的芳香,似有若无的奶香。格拉托尼咬住敏感的乳尖,婴儿吮奶似地用力吮吸起母亲的奶子,多重的刺激让恩希德淫态百出,却没有多余力气去抵抗格拉托尼给予的欢愉,只是虚抓着六皇子的头发,满脸迷醉的痴态,彷佛灵魂都被情慾抽空,只剩下纯然的快乐。恩希德整个人都沦陷进了快感的深渊中无可自拔。
格拉托尼在吮吸之余用舌尖戳刺着乳孔,不久後,一股湿意触碰舌尖,腥甜的暖流涌进了他的口腔,格拉托尼笑弯了眼,像只狡诈的狼。残余的羞耻心让恩希德抽泣了下,捂住自己的脸。
格拉托尼将母亲的乳汁一滴不漏地全吞了下去:“母亲的奶水好好喝呀,难怪拉斯特那麽喜欢您的奶子。”
“闭嘴、呜......”
“母亲再多喂我喝一些奶吧。”
格拉托尼浅笑着,含住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子,故技重施,下身挺动着,硕大的龟头辗过被肏软的穴肉,戳刺着酸麻的子宫口,心满意足地聆听着母亲越发软媚的浪叫。将温热的奶水咽下後,格拉托尼支起身子,猛地用力一撞,粗长的阴茎狠狠干进了宫口,但这样肏得还不够深,於是格拉托尼将恩希德翻过身子,让他像只雌犬跪趴在自己胯下,格拉托尼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不过须臾,他成了一只体型巨大的灰狼,并就着这个姿势肏干起他心爱的雌畜,阴茎深深闯入子宫里胡搅蛮干。
恩希德无力地跪趴在床榻上,绵延不绝的快感在体内交相竞逐,他的身体彷佛成了慾望的容器,双手承受不住似地紧攥住床单,理智在男人迅猛的肏弄下碎成一片片,放荡的淫叫不受控制地逸散出唇间:“好深......啊啊啊、好粗呜,子宫好酸......格拉托尼、嗯啊啊......”
“母亲。”格拉托尼的声线暗哑,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您现在这样,真像我的骚母狗。”
“你才是狗、啊啊......要去,要去了咿啊啊啊......”
被狼的阴茎牢牢堵住的子宫涌出一大股淫液,浇灌在灰狼炽热的阴茎上,六皇子的小母亲又潮吹了,整个人都像泡在情慾罐子似地,散发出雌性艳熟的气息,刺激得格拉托尼慾望更盛,肏干的力道也愈发凶悍。
连续高潮让恩希德处在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里,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腰肢无力地瘫软下去,胯部被灰狼的爪子牢牢扣着。那根粗大的肉刃彷佛感受不到疲倦,依然在被肏得软烂的媚穴里来回肏干。恩希德恍惚产生了一种要被这匹狼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极致的快感冲击着神经,大脑,恩希德下身一紧,清浅的尿液一股股地射出,浇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恩希德已经被六皇子干到神智不清,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一塌糊涂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感受到了男人强而有力的肏干,他的肚子被干出了阴茎的轮廓,随着快感的侵蚀,他慌张的哭泣声也逐渐甜腻勾人,忘我地投入了情慾之中,舒服地眯起了惑人的桃花眼。
格拉托尼的肉棒颤了颤,加速冲撞起母亲的骚穴,在龟头狠狠干进子宫的时候,狼的阴茎逐渐胀大,成结,牢牢地卡住恩希德的生殖腔。
温热的白浊射进子宫,烫得恩希德一阵哆嗦,这一刻他真的成为了格拉托尼的骚母狗,直到那个结消失前,格拉托尼的阴茎都会塞在他的女逼里。在被六皇子内射的时候,恩希德也攀上了高潮,整个人都放松下去,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格拉托尼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恩希德翻过身,低头舔舐着表情陶醉的母亲,甜蜜地温存。
傍晚的时候,拉斯特回到皇宫,见到卢娜後开心地走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卢娜,我也有异能了!”
“恭喜您,拉斯特殿下。”卢娜也为小王子感到喜悦,“您的异能是什麽?”
拉斯特放下背包,兴致勃勃地向卢娜展示他的异能。他的手臂往前伸,双掌贴合之後往两旁分开,一个半透明的能量方块旋转着,悬浮在了掌心之间:“你看!”
卢娜眨了眨眼:“请问这个方块能做什麽?”
拉斯特四处张望了下,看见一名端着托盘的女仆时连忙喊住她,让她将托盘里的茶杯往空中扔。女仆没有犹豫,听话地照做,杯子以漂亮的抛物线飞向了大厅半空,捕捉到杯子位置的拉斯特操纵着方块,那方块在触碰到杯子时自动变成了一个刚好能罩住杯子的大小,宛若结界似,将杯子固定在空中。
挺有娱乐价值的。卢娜正思考着该如何鼓励好不容易获得异能的小王子,又听见拉斯特说:“卢娜卢娜,重头戏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