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感到口乾舌燥,咽了咽口水。恩希德朝他招了招手,他心中一喜,忙凑上前,想扑进母亲的怀里跟母亲撒娇,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耳光。拉斯特猝不及防,被搧得偏过头去,火辣辣的疼痛几秒就顺着神经末梢爬满脸颊。他摀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妈妈......?”
“我应该说过,让你出去。”母亲的眼神很冷,没有温度,“为什麽你还在这里?”
“我、我只是.....”拉斯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解释,“老师说他们有联系您,所以我来找您......”
恩希德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麽。他身後的普莱德将他拽回了怀中,尚未射精的肉棒重新肏进了恩希德的骚穴里。恩希德从喉咙里泄出一声被填满的呻吟,眼神又软了下去,犹似被鸡巴安抚了情绪:“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个,出去。”
拉斯特怀着满腹委屈地踏出门扉,吸吸鼻子,用力地擦去眼睛里的泪水。
“几个孩子中,您独独对拉斯特如此严苛。”普莱德掐着恩希德的胯,阴茎不断在恩希德汁液横流的穴里抽送,“这算不算是另类的偏爱?”
恩希德攥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亲生孩子的撞击而颠簸,他嫣然一笑:“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唔嗯......都爱,嗯啊......”
普莱德挑了挑眉毛,洞悉了恩希德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眉眼染上戏谑。撇开拉斯特不谈,据他所知,恩希德可从来没关心过任何一个孩子的死活,更遑论孩子的学业。今日回宫时,他可是亲耳听见母亲在与拉斯特的学校导师讲电话,甚至为了拉斯特在学校的不检点行为低声下气地道歉,若是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的皇嗣,拉斯特能吃不玩兜着走。
“您还是没变,一样喜欢撒谎。”普莱德感叹着,在恩希德的腿根抽搐时掐住了恩希德的阴茎,生生阻断了他的射精。
恩希德又嗔又怒,只不过他的眼睛早被泪水蒙上了柔和的水光,反倒更似在跟一个成熟的男人,亲密无间的伴侣撒娇。
普莱德似笑非笑,在等母亲的回答,他向来有耐心,哪怕他继承了拜恩加德骨子里的傲慢。
“怎麽会。”恩希德莞尔一笑,吻上普莱德的嘴角,挑逗着普莱德的舌,两人深吻了一会儿,分开时唇角牵出了银丝。恩希德捧着普莱德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编织着谎言:“妈妈最爱你了,你不相信吗?”
信,当然信。普莱德从未忘记,他的出生不被祝福,母亲曾歇斯底里地哭着叫着,像泣血的夜莺,摁住了他的脖颈,想把年幼的他活活扼杀。
“母亲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不信,反倒变成我的过错了。”普莱德取过落在床头的黑色发带,绑在恩希德的阴茎上,残忍地打了个漂亮的结,牢牢锁住恩希德射精的可能,“既然如此,母亲今天就陪着我,直到我满意吧。”
恩希德歛去笑容,反手就往普莱德脸上甩了一巴掌,但普莱德不是乳臭未乾的小鬼,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拥有卓越的能力。他轻易就握住了恩希德雪白的腕子,彷佛轻轻一捏就能将其拧断。他让恩希德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像极了对心爱母亲撒娇的稚嫩孩童:“母亲,请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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