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把周元带回了家,等周元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被锁在了陆斯年的床上,长长的锁链扣住了手腕,内里垫着厚厚的棉布,以防挣扎的周元弄伤自己的手。
陆斯年不允许周元离开床半步,吃饭陆斯年喂,洗澡陆斯年洗,甚至每日的的睡裙内裤都由陆斯年亲自替他穿上。周元哭闹,摔盘子,甚至咬陆斯年,在他胳膊上留下清晰的牙印,陆斯年都不在意,每天和周元厮混在床上,往稚嫩的子宫射进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周元曾经在一次激烈的性事后哭着说会怀孕,央求陆斯年掏出过量的精液,可他只是微笑,眼神带着偏执,很认真地说:
“怀了孩子,小元就不会跑了,只能在家乖乖奶宝宝。”
“不要不要,我还要上学…呜呜呜,我不能生孩子……”
“还上什么学?反正以后也是给我当婊子老婆的,干脆直接退学算了,全心全意伺候我的鸡巴。”
陆斯年说这话时语气冰冷,不难听出其中的怨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对周元着了迷,渴望他的眼神,他的体温,他的每个讨好的动作。至少这辈子,他是彻底离不开周元了。
短短几天时间内,周元已经害怕上了尿尿,因为每次排泄都将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他要哭着求陆斯年很多很多遍,亲他的喉结,流着泪叫他老公,甚至主动要求含陆斯年的鸡巴,只为陆斯年能够大发慈悲,将他抱进卫生间,亲自解开他的裤腰带,让他尿出来。
陆斯年太恶劣,周元忍得额头冒汗,腿根颤抖,哭着舔吞他的鸡巴,他都不为所动,像个君王一般按着周元的头,在他嘴里激烈艹弄,他的每一滴精液都不会被浪费,息数全射进小屄里,如果周元喉咙收缩得太厉害,不小心将陆斯年吞射,陆斯年还会黑着脸拿皮带抽周元的屁股,质问他是不是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周元哪里敢说不,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已经滴尿的马眼,不得不拿指腹堵住,他接受不了在床上尿尿,这样会让他产生自己真的是不懂规矩的小狗的错觉,他害怕崩坏的情欲,就像害怕陆斯年的感情。
而陆斯年偏偏就想让周元崩坏,最好染上性瘾,让周元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于是他控制周元排尿,故意将他抱去卫生间后,又堵住那个嫩红的马眼,周元抱着肚子急得直哭,肚子里有摇摇欲坠的水意,鼓涨的膀胱挤压着前列腺,让秀气的肉棒微微硬起。
陆斯年便握着周元的阴茎,调笑着说他撒尿都憋不住发情,是一个淫乱的坏小狗。
好不容易求着陆斯年放开了手,周元却因为长时间的控制尿不出来,马眼阖张着,只能无助地滴出几滴清液来,他痛得号啕大哭,捶打着陆斯年的手臂,后者只是目光沉沉,站在周元身后,看着他控制不了排泄的模样,硬了鸡巴。
将尿液释放干净后,陆斯年后很狎昵地把周元的屁股往后按,直到硬挺的龟头抵上丰腴的肥肉,他狎昵地拿着周元的肉棍甩了甩,而后将周元撩在的睡裙脱掉,粗黑的阴茎塞进湿软的小屄里,滑嫩的内壁紧紧吸着硕大的棒身,陆斯年仰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周元猝防不及,就被陆斯年抱起来,双腿大张着,膝窝放在陆斯年的臂弯里,他控制不住地下滑,肉棒狠狠地凿进子宫里,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动喷溅出来,洒在干净的地板上。
陆斯年咬着周元的耳朵,粗热的气息不停喷在周元的脸颊旁,他嗓音刻意放得低缓,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嗯?以后老公让你尿,你才可以尿知道吗?老公才是你的一切,听老公的话,才是老公的小乖宝……”
周元被操得失了心智,跟着陆斯年的话尾念着“嗯哼……老公…听老公的话,唔……我是老公的,小乖宝……”
陆斯年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舒心,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在回学校之前把周元操熟,最好是让周元害怕他,这样就能让周元依附他一辈子。
他开始走动起来,鸡巴随着动作像一根铁棍在逼里搅动起来,戳刺着娇嫩的内壁,让周元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痛……不要,停,停下来,哈,戳到了,停下,唔……”周元高高地仰起头,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他靠在陆斯年的肩头,彼时的土气全无,只有被无数精液浇灌出来的娇气与骚美,陆斯年嗅着他的颈窝,装作很惊讶地开口:
“宝宝身上怎么一股骚味儿?小穴又嫩水又多,被多少人肏过了?嗯?”
不等周元开口,他有自己了然地说道:
“哦,没有啊,原来全是老公一个人肏的,小屄里全是老公的精液,真好,我们乖宝,肉逼都被肏成老公的形状了…唔……夹紧一点,是老公的肉便器呢……”
疯子,陆斯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周元现在唯一对陆斯年的印象,他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想法,应该逃掉,再不逃一辈子也逃不了了。